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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538)

若是在平时,银锁定然要出言嘲笑,可是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吮过她平日里流连的那些地方,细致非常,温柔非常,与她刚才的举动大异。

“我……我很……思念你。”

金玲当得住银锁一句“伶牙俐齿”,但今天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才憋出这么一句。她今天好像终于学会了什么是害羞,只是寻常一句思念,也让她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银锁却是要让她收声一般,忽的咬住了她的下唇,对着那一块薄薄的肉皮反复撕咬吮吸。金玲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应,但随即想到若是现在扫了这小霸王的面子,少不得等会儿又要发脾气,便生生忍住了。

银锁果然展开了掠夺。舌尖稍一用力便顶开了她的牙关,只稍微在她上颚勾了两下,就让她乖乖伸出了舌头。银锁一只手托在她脑后,另一只手顶在她后腰上,跪在金玲两侧,强迫她抬起头来任她索求。银锁的舌尖反复推挤着金玲,在她就要张口呼吸时,便恶质地堵住她的嘴,两人之间的空气本就有限,金玲用鼻子根本抢不过银锁,渐渐地呼吸凌乱起来,忍不住出声抗议。

她百转千回地嗯了一声,较之平常稳重沉静的声音大为不同,带着浓重的鼻音,只在床帏伸出嗯给银锁一个人听过。银锁略略一笑,托高她的头,潜入肩颈之间啃咬,算是饶过她一次。

金玲大口地呼吸着,心中暗想难道平日里银锁就是这等感觉?怨不得总是要让我不许还手……

银锁似有所感,横了她一眼,以粗砺的舌尖反复刮擦着她而后一小块皮肤,弄得金玲又痒又麻,忍不住扭动着抗议。银锁轻咬她锁骨,金玲竟然还懂是叫她不要乱动,喘息着停下来。

她不由得动了动肩膀,把衣领往两旁顶开,她已觉得有些热了,不知这热气是来自自己的身体,还是隔着重衣,从银锁身上传了过来。

察觉到她的动作,银锁解开了她的腰带,没了腰带的固定,她的衣服挂在肩上摇摇欲坠,衣领处浆过的布料硬挺,磨着下面盖着的红果微微刺痛,无端端渴望着有谁来解救——譬如那些惯常爱恋它们的软物,手指、嘴唇、舌头,甚或是银锁赤裸的身躯……

许是那些微的颤抖引起了银锁的注意,她从金玲背后抽回手臂,又顺着领子与皮肤之间的空隙滑了进去,指尖掠过那点嫩红,恶意地拨弄了一下,又捧着她的背,大摇大摆地品尝她的战利品。

唇舌熨烫着胸前裸露的肌肤,背后也因为她反复的揉捏和摩挲而觉得异样舒服,只有胸前无人触碰,而显得越发渴望起来。

“银锁,银锁……”她叹息着呼唤银锁的名字,银锁更为恶劣地在峰峦初起之处画圈,鼻尖有时触到峰顶软肉,便马上离开,毫不留恋,那处便越发显得红润,像是热血都涌上来了一样。

银锁抬头就看见了金玲略有哀求之色的眼神,心下不忍,一口咬了上去。舌尖折磨着红石下缘从未有旁人碰过的地方,更有时,银锁直接用牙轻咬,金玲细细抽气,有时被她顽劣的动作惹得顿住,银锁便大为开心,更加卖力地玩弄着可怜又敏感脆弱的地方。

金玲渐渐失控,腰间禁不住绷起来,每一次的呼吸都牵动了肉体,煽动了里面勃发的欲望。银锁却在这时候退开了,冷风涌进两人之间温暖的空隙之中,金玲不解地抬起头来望着她,眼神似在求她不要如此狠心地离去。

银锁站起身来,以靴尖踢了踢她的脚,金玲顿时明白她是何意思,咬着下唇,慢慢打开双膝,面上显得颇不情愿,银锁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拍拍她的脸颊,缓缓欺近。

暖暖的甜香再度裹了上来,银锁搂紧她的腰,脸贴在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

这等缠绵缱绻,与从前并无二致,金玲却无法确定她心中是何想法。

“银锁……”

可每当她想出口询问的时候,银锁就窜上来吮吸她的嘴唇,几番纠缠之后,金玲也只好不再说话。只是反复的撩拨之下,欲火变得越发难以忍受。金玲曲起双膝,将银锁顶向自己,催促她快些动作,而银锁虽然呼吸急促,眼角飞红,却仍旧只是四下放火。

身下的湿意越来越盛,幸而银锁终于不再将小腹之下当做禁地,每一次巡视领地之时,都会再往下入侵一番。

越是往下,毛发月是茂盛,寻常二人颠鸾倒凤之际,此书也是常闯的禁地,但金玲却不知毫无知觉的汗毛,也能在银锁轻蹭之后生出千千万万的欲望来,就像是树叶被风吹拂生出的响声,一片一片地汇聚起来,就成了森林中的涛声。

她叹息地唤着她的名字,银锁大约也听出这只不过是呢喃,便也没来堵她的嘴。

“银锁……”

银锁亦叹息一声,喷出的热气吹在被蹭的敏感无比的皮肤之上。说不上是灼痛或是麻痒,金玲无意识地缠住银锁的腿,轻摆腰肢缓缓磨蹭,可是意图已然如此明显,银锁却仍旧只是在她全身游走着。

她的手掌有几乎令人融化的热力,唇齿经过之处都是金玲喜欢她舔咬的地方。但两人一个直接,一个享受,自光明顶以来,无不是说做就做,从未像今日这般刻意隐忍,刻意撩拨。

金玲骤然起身,一口咬在银锁肩头,算是下最后通牒。银锁一愣,随即温柔地吻在她颈间,一手托着背后,另一只手极快速地挑开裤子。

未等金玲反应,她的指节已滴在了雨后的溪谷前,甚至不待她抬起腰,就已狠狠地抵了进去。那柔软的内壁过了一会儿才骤然收缩,一张一合地碾着入侵者。它咬的力道不小,却带着撒娇一般的粘腻。

身体总是最诚实,金玲曾说过对她“起于温情”,从前就算是情到浓处,金玲的身体也不会如此急切。

银锁吻着金玲的额头,吻着她桃花似的脸颊,吻落在她耳边,落在她散乱的发丝上,金玲细声呢喃,大抵总是在叫她的名字,叫所有她曾经教过的名字。听着她的耳语,银锁终究忍不住回应,出声唤道:“大师姐……”

她明白什么能安抚金玲的不安,她亦是想张口告诉金玲,自己并不是真的生气,甚至不是真的有意要赶她走。可是未出口的话,却被别的什么力量扼住了咽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被这股焦虑和烦乱逼迫着,她手中的动作越发急躁,金玲被她顶得前后晃动,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渐渐散乱,发簪在刚才的乱战中失落,发丝垂在裸裎的香肩上。

这模样未免太过情色——

银锁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心想看着这冷面美人失控,手中动作越发迅速,甚至反复地攻击着花心软肉,而每一下撞击,逗使得进来无法控制地震颤。

冷面美人不愿意出声,银锁埋在她颈间,听着她频繁克制的呼吸声,渐觉指尖的压迫感变得微妙——不是有意识地收缩,而是控制不住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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