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认错人了吧?琉璃又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树底下观月仰望着她,看到她这一瞬间迷糊可爱的神色,眼底暴起两点亮芒。
“你是?”琉璃不确定地问道。
“观月初,我叫观月初,你叫我小初或者阿初都可以。”观月一脸激动地道,偏偏还要装着沉稳的样子。
琉璃眼角几不可见地跳了跳,这人是人格分裂吗?然而看着底下人一脸“快叫我啊!快叫我啊!”的表情,琉璃还是很给面子地道了声,“观月初……是吧?”
“嗯,是的,”虽然有些可惜她没有叫小初或者阿初,但是今天意外能够见到她认识她他已经很满足了,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那天谢谢你救了我,不过等我父亲从骷髅鬼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想找你的,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听着观月说着这样的话,琉璃才明悟了,她漏掉了一件事情,当初在医务室的时候,自己那副样子,所以他根本就是没有把当初在骷髅鬼那里的事情和图书馆的这一次联系起来,看他这表情,嗯哼,很好么,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那就好好报答我吧……
“嗯嗯,原来是你啊!”琉璃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想起来了?!”观月满脸的惊喜。
“嗯。”琉璃点点头,从树梢上跃了下来,翻飞的红裙看得观月心驰神往。
琉璃倚靠着大树,双手交叠在背后,笑盈盈地望着观月,“你不怕我?或者没有想除了我?”
“不,怎么可能!”观月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加慌乱,“你救了我,而且我们阴阳师也只是除去那些为祸的恶鬼而已,你……不是,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吗?”
望着观月一脸小心翼翼期待的表情,琉璃绽朝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略略点了点头。
而她对面的观月,望着琉璃生动的精致的眉眼,登时看直了眼,虽然早就知道她很漂亮,但是这样笑起来真的能令百花失色。
看到观月呆愣的样子,琉璃止住了笑,歪着头望向他,眼底隐含着不易察觉的戏谑,“怎么了?”
“不……没什么,额……”观月想说你穿着红裙的样子真美,但是又怕唐突了美人,于是心思转了转问道,“那个,那么我可以叫你什么?”
这个啊,琉璃想了想,手冢不行,琉璃他也听到过了,那么,“你可以叫我璃。”
“璃!”观月不疑有他,还觉得她让他叫的称呼是这样亲近,心下窃喜。
“唔,时间差不多了,我有点事要先走了。”琉璃望了望地上的影子,算计着时间。
“哎,等等,我,那我以后怎么可以联系你呢?”
“额,这个……”琉璃也为难了,就因为不知道怎么联系,国光才和她签订了那样不平等的条约。
“那么用这个吧。”观月递给琉璃一只黄色的符纸折成的小鸟,“你可以把话写在这上面,然后向它吹一口气就好了,它会来找我的。”
“这个,”琉璃接过纸鸟,忽然想到了手冢,“我能学么?”
观月闻言一愣,但立即点头道:“可以,很容易的,只要……”
作者有话要说:观月来挖墙脚了,却不知道被琉璃耍了,这可怜滴孩子。
话说描写一点打网球的比赛,乃们会觉得么?
等下发完这章我再发第二章。
☆、照片照片(修)
照片照片(修)
“宍户,本大爷二十分钟之内就能解决,你居然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真是弱爆了!呐是吧,桦地?”迹部冲着宍户抬了抬下巴,高傲地道。
“是。”迹部的忠实护卫桦地点了点头,小眼睛一眨不眨。
“切~”宍户斜了眼迹部,把网球包甩上肩头,跟上了已经转身就走的迹部。
他们也是刚比完初赛,听说附近青学在和圣鲁道夫比,迹部大爷手摸泪痣抬脚就向青学的方向走去,手冢,想到他,他的眼神不由得一利。
迹部大爷华丽丽地在前头带路,身后桦地铁塔般的大身是他的背景,至于某只一脸不情愿别扭的宍户君,请选择无视。
临近青学和圣鲁道夫的赛场,迹部大爷忽然脚下一顿,什么东西咯到他大爷尊贵的脚丫了。迹部嫌弃地一低头,眼角余光看到了脚底下的东西,貌似——是一本相册,原本迹部并不想弯下他尊贵的腰,但偏偏那短暂的一眼让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手冢国光?”迹部挑了挑眉,弯腰捡起了相册。一手托着一手翻开。
然而只翻了一页,他的手就是一顿,只因为照片正中那张可爱的公主裙萝莉照实在是冲击太大了。他唰地一下合上相册,翻到相册外面,果然还是“手冢国光”这个名字,绝对不是他眼花了。大爷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来。
接着翻开,茶色的头发,标志性的桃花眼,虽然这小时候的模样包子气太重了,脸还带着婴儿肥,但是毫无疑问这个就是手冢那家伙。真是——比现在华丽多了!迹部停下了脚步,一张张翻着相册,眼底的兴味还有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
“这是——青学的手冢国光?!”宍户看着照片,惊得一脸呆滞。
迹部大爷没有理睬他,快速翻完了相册,把相册往身后桦地的怀里一抛。
桦地稳稳当当接住。
“把这个拍下来。”迹部远远地望着网球场那头站着的茶发身影,这种难得的东西,他大爷也禁不住诱惑想要珍藏一套。
“是。”桦地应了声,立即从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台小巧的摄像机,咔嚓咔嚓将相册上的照片一个个照下来。
宍户看着桦地迅速而熟练的动作张了张口又闭了闭口,“迹部,你打算还给青学的那个人?”
迹部摸着眼角的泪痣,笑得很满足,“本大爷好歹和他相识一场,既然捡到了就勉强还给他。”
宍户:“……”
网球场另一头。
手冢又一次抬了抬手腕看时间,眼角余光也向身后的树丛那儿望了几眼。
人精似的不二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手冢的不同寻常的行为,他扭头,笑眯眯地望着手冢,状似关怀地道:“怎么了,手冢。”
“比赛开始了。”手冢抱臂望着球场内的越前和不二裕太,没有看不二一眼,他知道自己频频看时间还有身后的动作已经让不二察觉出了什么,只是这一次琉璃已经两小时十分钟没有出现了,或许她是玩得一下子忘记了时间,马上就会回来了,他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嗯。”不二点了点头,望向了球场内,一贯以来的笑容内多了点其他的什么。裕太和越前的比赛他还是很期待的。
琉璃跨坐在树梢上,拨弄着手心里的纸鸟,很想现在就试着给手冢传信,再加上她还没有忘记自己在和他生气,所以更拉不下面子用纸鸟给他传信了,她只能坐在树梢上哀怨地瞅瞅手冢的背影,然后拨弄手中的纸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