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笙走到她身前,打横抱起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软软说道,“我看看长肉了没有?”,端若华垂下首,搂住她的脖颈,雪白的颈子泛着红晕,“语儿,可有想我?”,青笙轻放她在榻上,两手撑在身侧,俯视着她,双唇落在她眉眼间。端若华抿着唇,点点头,偏过脸,红晕从脖颈扩散到胸前,双头扯着衣襟,死死地捏着。
“说出来,想我么?”,青笙握过她死拽着衣襟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床上,舌尖舔过她的耳根,诱惑地说道,“........想,没有一日不想..”,端若华声音有些轻颤,清冷中带着沙哑,羞涩中带着心酸,听得青笙双眼发红。
一滴泪仓皇落入到她的脖颈,青笙伸出舌尖舔掉,一滴泪落到她胸前,青笙伸出舌尖舔掉,端若华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泪水,红着眼眶说道,“不许哭了..”,青笙抿着唇,轻解开她的衣衫,柔情缱绻地亲吻着,轻言细语地诉说着,这些年的想念和爱慕,都化作了春风,温暖而安然地轻拂过端若华的身体,把那冰封的心,渐渐地融化成了一摊春水。
“我也想你,心里也想,身体也想..”,青笙吸吸鼻子,凑到她耳边,鼻音浓浓的说着,她抚在端若华身下的掌心处感受到了湿濡,“青笙..”,端若华无力的抵着她,对于她放肆的言语有些羞怯,青笙嗅着她身上清淡的梨花香,撩起乌黑如瀑的长发,贴唇上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到精巧的下巴,如雨点般的吻落到每一寸肌肤上,温柔而体贴的照顾着她的全身。
许是两年没有与人亲近过,端若华身子有些发颤,手指蜷的紧紧的,身体的反应却异常的火热起来。
“我有些..”,端若华拉住脑袋往下腹移去的青笙,声音颤抖,心中掺杂着紧张、慌乱、害怕,不再是那个冷静、善谋的,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是像寻常女人般,会慌、会怕,“别怕,让我看看”,青笙抚在她手背上,双唇在她腿心处落了一吻。
手指拨开那湿润的丛林,微微开启的粉色花瓣,她的舌尖从大腿内侧移向腿心,温柔而缓慢,却让端若华的身形更加颤抖了,她紧紧抓住床单,好似那是唯一的依靠,感受到那湿热的舌头贴上了自己同样湿热的部位,灵巧的舌头在穿梭着,甚至探了进去,她感受到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出湿滑的液体,一向笃定的理智在这刻早已失去了踪影,她不禁嘤咛出声,刚出声立刻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她紧咬着唇,却仍克制不住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喘息,身体很快在青笙的撩拨下一阵收缩后瘫软下来。
青笙仰头,捧着端若华的小脸,湿湿的印了一吻,那唇里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味道,端若华脸色绯红,青笙望着她眼里带着动情洗礼后的余韵,一向清冷而淡漠的眼睛里带着平日里看不到的媚意,极为勾人,青笙满意的吻着她的眼角,脑袋缩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还要吗?”,“嗯?”,端若华有些发愣,显然对此时青笙征求自己意见的举动有些错愕,青笙轻轻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里,有些痒,端若华躲开了,“我知道你想要”,青笙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说道,开始了新的一轮缠绵,直到二人精疲力竭才算罢。
望着那人熟睡的容颜,端若华痴恋地描绘着她的眉眼,从没想过,竟会与她纠缠半生,从没想过,竟会与她厮守半生,可心里充斥的甜蜜和喜悦,是如此的强烈和浓郁,“顾家娘子...”,端若华想到此,轻轻的笑了。
第二日夜里,青笙被宁子沐拉去了屋子,一夜缠绵,似是隔了些时日,宁子沐索要的厉害,累的青笙腰酸背疼,第三日,青笙去了端若华屋子,累得连推到她的力气都没了,于是自暴自弃地被端若华压了一夜。倒似乎是成定律了,一人屋中歇一夜,白日倒相安无事。
青笙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睛,翻看着茶楼的账本,捧了杯茶在手里,轻抿了口,“行事要有节制..”,云倾板着脸坐在旁边,轻飘飘地扔来一句话,青笙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账本上的水渍,明明满脸通红,还有故作镇定地反驳道,“什么节制..我向来自制..”,云倾意味深长地望她一眼,“你..你..又没那什么?你懂什么?”,青笙结结巴巴,说出来便觉得说错了,果然云倾脸色一沉,转身离去,青笙挠头,一脸无奈。
“若华,云倾你怎么打算?难不成要让她一直随你,误了此生?”,青笙替她为习字而研磨,“我早与她说过,可另择良人,可她固执,说此生不嫁,只愿守在我身边”,端若华提起云倾,叹了口气,对云倾,她自是内疚的,可也想不出法子去弥补她。
“她心中有你..”,青笙淡淡道,扔下手中的墨砚,搂过端若华,语气霸道,“可你是我的”,端若华轻轻一笑,“青笙吃味了..”,青笙龇了牙,“我还要吃你..”,作势恶狠狠的往端若华扑去,端若华伸手抵着她,笑声如流光飞泻。
回苏州后,苏暮寒拜访过一次,墨家的墨轻歌来拜访过三、四次,有时连铁心也跟着过来,殊途同归的是,二人望着青笙的眼神都很灼热,让青笙有些无力招架。她便一力张罗城郊宅子的事,让张闻推却各家的拜访,领着林河和一些工匠去了苏州城郊宅子里,负责修建和机巧设置。
作者有话要说:
☆、遇匪
偏僻小道上,两辆马车驰过苏州城郊,擦过夜色,消逝在荒草丛生的小道里。“两位夫人,在此处歇息下吧”,马车外的家仆低声说道,二道倩影落下马车,梳着寻常妇人的发髻,百姓的粗布衣裳,难掩的仍是那动人的美色。
“湄儿,要不你着男衫吧,连家仆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喻月汐悄声扯着林湄儿的衣袖说道,“我着男衫更有几分清艳姿色,扮作寻常妇人还好些”,林湄儿挺直腰背,指使着下人去四周收拾下。林湄儿背着众人,捋了下月汐垂落的发丝,低着声音,有些愧疚地对喻月汐说道,“若不是那张家庄财主要强自纳我做妾,我们也不用溜出来,让你吃这些苦头”,喻月汐摇摇头,有些沮丧地说,“上上次,若不是被地痞纠缠,你我也不用搬家”,想来二人出宫后,无依无靠,身边没有男人,这一路竟是甫安顿好,便生了是非,只得奔波劳累。
“成大哥当年在灵舞坊照顾过我,此人信得过,这次咱们到了苏州后,素闻虎豹骑执法森严,必无人敢打主意,可以安生过日子了”,林湄儿握过她的手,眼里闪烁着期盼,喻月汐点点头,缩进她怀里,眉眼间放松了些。
突然,树丛中窸窸窣窣地响起来,“谁?”,成领海高喊一声,五六个家丁挡在二人身前,“哟,肥羊~”,一声猥琐的调笑从树丛中响起,陆续走出七八人,山贼打扮模样,手中的长刀舞舞生风,把众人围在圈中,“老大,还有两个美人,你看那身段,真销魂啊”,那猥琐的声音持续响起,惹得山贼们哈哈大笑,视线落在二人身上灼热的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