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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38)

“软玉温香抱满怀,素手轻摆衣衫开”,

青笙虽然盯着宣纸上,但心思里自顾盘算着如何挣脱她的禁锢,猛地见得跃然纸上的一行字,更是尴尬不堪,奋力起身,脸色涨红,手指着她,嘴唇嗫嚅着,

“你……你…”,

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那人挺直腰背,径自站立一侧,阳光从窗外洒在她的身上,嘴角掀起好看的弧度,凌厉的凤眼上扬,如鸿鹄展翅,弯弯的,如此绚烂的笑容,竟让人有几分移不开眼睛。

晚膳,宁子沐随意用了些素食,她这几日胃口不是很好,回到书房,烛火摇曳,窗前,见得那青色的背影仍伏首在案。

宁子沐眉毛一挑,心想倒生了几分胆子,还会赌气了,不由淡淡说道,

“不吃的话,待会拿去倒掉”,

瘦削细窄的背影猛然一僵,却仍固执的分毫不动,宁子沐脸上不悦,凤眼微眯,冷冷进屋,正欲作声,青笙忽的转了过来,捧着宣纸,递了过来,纸上字迹虽则歪歪扭扭,但清晰平整,比起白日是大有进步。

青笙小脸漾出笑容,如三月桃花开,灼灼其华,让宁子沐不由愣了下,随口说道,

“尚过得去,明日继续”,

那双闪着期望被赞许的眸子黯淡了下,扔了纸笔,走到食案前大快朵颐起来。

夜里,宁子沐自然又是把青笙当暖炉用,手脚都缠在她身上,汲取温暖,青笙见得她来葵水时手脚冰凉,也没挣脱,只是刻意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但每日清晨醒来时,两人总是手足相抵,相拥而眠,彼此的鼻息交缠,喷洒脸颊,身体的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这日无事可做,青笙便趴在窗前发呆,最近膳食不错,加上她日夜习武,下巴圆润了,气色也好了起来,但她百思不得其解,往日夜里,宁子沐所做那事,没有亲吻,没有软语,宁子沐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在手指下,泛着难耐的情动与不堪的羞辱。

宁子沐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她也没有得到任何快乐啊。

“火麟,想什么呢”,一句懒懒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吓得心里有鬼的青笙浑身一抖,看得宁子沐眉头轻蹙,

“本宫就那么可怕么?”,青笙转头看她,自信、骄傲,如旭日般耀眼,十指修长,莹白如玉,莫名转了刚才的念头,微微脸红,转了话题,

“为何叫我火麟”,

宁子沐凤眼一扫,并未错过她渐红的脸颊,嘴角含了若有似无笑意,

“父亲从前送过我两匹烈马,名雪麒和火麟,雪麒性子闷笨,火麟性子暴戾,后来只有一匹马活了下来”,

“想必是雪麒”,青笙接口说道,宁子沐却摇摇头,

“赤麟性子刚烈,本宫鞭打了它一月,让它伤痕累累,再施以好处,它便臣服了,对本宫百般讨好,而雪麒愚笨,仍本宫待它百般好,它却不吃不喝,绝食而亡,其实本宫更爱皎如明月的雪麒,可它却不识好歹,自断生路”,

宁子沐语气有些低沉,“本宫想你做火麟,即便你固执不驯,仍会留在本宫身边,而不似雪麒,弃本宫而去,知道么?”,青笙沉思不语,宁子沐脸上褪去了几分骄傲,多了几分落寞,

“那日,你躲在屋顶,我遍寻不着,以为你弃我而去,心急如焚,才踢了梯子,打了你”,宁子沐神情柔和,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垂首低语,眼中竟有些泪光,

“自幼母亲早逝,雪麒离去,这种被离弃的感觉,很难受、害怕、无助”,青笙看她微红了眼眶,一向骄傲如斯的宁子沐,亦会低头。

想着她自幼丧母,娇纵跋扈,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害怕被离弃,心中生了几分怜意,只得尴尬地抱了她在怀,轻拍后背,安慰地说道,

“火麟就火麟罢”,

躲在怀中的宁子沐眼珠转了转,眸光熠熠,这呆子果然吃软不吃硬。

作者有话要说:

☆、算账

“宁子沐,不要闹了”,青笙全身被制住,衣衫半开,露出莹白光洁的肌肤,如珍珠般闪烁着光泽,气色变好的小脸紧蹙着眉头。

宁子沐半跪着,膝盖压在青笙身上,手伸出衣袖,沿着脖颈慢慢下移,凤眼一挑,

“本宫记下的几笔账,差点忘了,如今便要好好算一算了”,宁子沐的声音轻而软,慵懒地微带着沙哑,仿如一种天然靡靡的乐音令人心醉。

这人身子一好,立刻又忘乎所以起来,下次绝不再心生怜悯,青笙恨恨地想到,身体却不由发起热来。

“唔~~发热好,暖和些”,宁子沐一脸严肃地说道,手却在她身上游离了起来,似点起了一团团的火焰,青笙往侧边一翻,一掌击出,却被宁子沐眼疾手快地握住,翻个面,反剪压在床上,

“哦?原来青笙喜欢背面”,宁子沐轻笑道,

青笙双手被缚,脸埋在枕头里,但红晕却从颈脖蔓延到了全身,似是莹润的玉染了一层胭脂。

宁子沐用膝盖压了她的手和背,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扯着衣领,半褪到腰间,见身下之人,玉颈修长,双肩圆润,后背柔如曲水,细柳楚腰,竟有两个小巧可爱的腰窝,如果不看青笙平凡的姿容,这样的身体令人垂涎不已。

宁子沐眼眸一愣,竟深沉了些,手指在后背摩挲滑动着,喃喃道,

“真是妙不可言,惹人垂怜”,

青笙扭头含嗔带怒,“宁子沐,休要辱我”,

宁子沐伏低身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软软道,

“这羞ru可是令你快乐?”,

说话间,手指轻挑,引得青笙轻呼一声,全身红透,宁子沐低低笑道,

“可真是个敏gan的小人儿”,青笙挣脱不得,几番挑弄下来已是全身瘫软。手指轻抵feng儿间,却迟缓擦过而不入,令她又痒又麻又酸,青笙眼神狂乱,头埋在枕头中,紧咬的嘴唇,仍溢出一丝轻吟,

“想要便哀求本宫”,宁子沐眉间含满了笑意,眼里竟是戏弄之色,手指轻点花瓣,便微微开合,似是无言的诉求,

“连那儿也在哀求呢”,宁子沐格格笑道,见得她脸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潮,连耳朵、脖颈和身体都红了,贝齿紧咬下唇,唇色鲜亮红zhong,却依旧不语,

“这人就是倔”,宁子沐见得她也不求饶,手指微探,寸寸进入,缓慢动了起来。

见得她青丝缠绕,落的几丝在皓腕、后背,墨发如漆,衬得身子莹白似玉,又微染了红晕,身子似渴求般,附着手指,以不见刻意的韵律扭动,诱人心魄,妩媚不已,那处紧致温暖,如千万张小zui样xi允着她的手指,温柔,依恋。

宁子沐不由一愣,心猛跳了下,一丝火热从下腹烧了起来,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她恐慌,一直以来,她都以戏弄和屈服青笙为目的,这次却意外挑起了自己的情yu。

她眸中一沉,另只手绕过背部,握住胸前柔软,狠命捏了一把,青笙吃疼,“宁子沐,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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