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泪是炙热的,当它滴在那只冰冷的手上他似乎觉得十分舒服。而手心处也是柔软的温暖,没有血的味道就可以体验到这种温暖他觉得很想靠近。
于是菲亚斯将她提了过来抱在自己的怀中,接着上了床将这温暖的东西搂进怀中继续发着抖。
凯莎娜轻咳两声清醒过来,发现他并没有杀死她,只是那个人的情况看来不妙。他就算抱着她全身也抖成一团,是感冒了吗?
伸出没有被抱的一只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还是冰冷的。这个人就象是冰人,几乎没有一点温度。只抱了她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也变冷了。
这样不行,一定要逃走才可以,他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疯。拼命的挣扎出来想再向外面跑,可是那门却突然间关闭了。
“精灵龙打开门。”她对那只飞来飞去的精灵龙大声道。
可是精灵龙回答:“对不起,非主人授权不能为您打开门。”
那自己仍要被关在此处吗?可是这个男人这样冷不会是突发什么急病要死了吧,如果他死了自己岂不是一辈子也出不去?
“酒……”床上的人抽搐了一下,开口讲了一句。梦呓似的讲完,他就抽成一团,看来十分冷的样子。
不过是有什么癫痫之类的病吧……
凯莎娜什么也不懂,她只知道他要酒,或许酒对他的这种情况会好些。于是她对那精灵龙说:“可以为我打开装酒的柜子吧?”
精灵龙眼睛发了下光,一面墙就打开了。那里面全是酒瓶,上三排下三排,有个百十多瓶吧!
她随意的抽出一瓶,这里的文字她并不认识,初看起来有些象英文。提着酒上了床,她想摆正他的脸将酒灌下去。
可是菲亚斯下意识的只想贴进她,伸手抱住她的双腿就向他怀里拖。凯莎娜脸红了,特么的自己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他这一抱就摸到了她的屁屁这让她如何不紧张。
她用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拿了酒就向他的嘴里灌,也不管会不会酒在雪白的床单上。
可是他完全没喝进去,呼吸反而越来越难以听到。
坏事了,这是要没命了吗?
凯莎娜可不想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啊,她一急伸手就甩了他两耳光,大声道:“你给我醒过来,不许死。”
精灵龙很敬业的翻译了,可是那个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凯莎娜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弄得脸朝上,然后用一只手扳他的下巴。但菲亚斯牙关紧闭,怎么也扳不开。
她考虑了用嘴喂,可是自己的初吻就这样糊里糊涂没了,牺牲太大不行。她强硬的拉下他的下唇,将酒向里面倒。
酒自牙缝中渗进他的口中,也不管他咽不咽凯莎娜接着倒。
一瓶酒倒进去不知多少,总之是见了底。可是人仍是要死不活的样子,整个人可以用冰块来形容。
而他抱着她就是不放手,凯莎娜只好将被子抖开盖在他身上然后自己也趴在他身上希望这样能让他好些。
平时见他那么嚣张好战,没想到原来是个病殃子,说昏迷就昏迷了。他身上有股酒味儿,并不能说是好闻但也不讨厌,只是如果他死了也要抱着她一起死吗?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久的凯莎娜都快睡着之时身下的男人突然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觉得自己身上压着一件东西,不重但是十分温暖。睁眼一看,竟是自己当宠物养起来的那个小姑娘。
她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而自己的床上有酒痕。他喜欢饮酒并不是全然贪杯,也是为了驱除心底的那股寒冷之意。
天赋天赋!给了他所谓的能力也要给他缺点,他的缺点就是魔法去运用过度就会产生反作用,大战之时他确实用了太多的魔力,所以时不时的会发生这种情况。但休息了这么久,本以为好了没想到还有发作的时候。
记得只要出现这种情况,他会变得异常狂暴,见血方休。为什么这次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莫非是因为她?
如果是男人现在已经断首了,会因为她是女人自己在失去意识之时都能忍住不动手?
这怎么可能,菲亚斯脑中虽无法肯定原因,但是这样倒也不错。他现在全身无力,就抱着她休息吧!
菲亚斯不喜欢太难为自己,何况现在也没那个精力。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舒服而躺在他身上的那位凯莎娜却冻得直哆嗦,梦里她不停的吃冰块,咯咯的直到连牙都打颤了才慢慢清醒。
一睁眼发现一双幽兰的眼睛正在盯着她瞧,吓得凯莎娜啊一声大叫从床上跤了下来。直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揉着不雅的地方坐起,却发现某人的眼光盯着她摔下时走光的小裤裤,忙拉下衬衫怒瞪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男人骨子里就是一变态,一杀人狂吧
☆、女人果然不同
第十一章、女人果然不同
菲亚斯正如所有恶/魔/岛上的男人一样没受过女人的照顾,如今他享受到了觉得这很有趣。
他头一歪道:“浑身无力,翻译。”
那精灵龙就对着凯莎娜讲了这样一句,她则站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找医生或者……”
“水。”看来她倒是没有那些女人脾气,据说她们都被男人伺候惯了,只要稍不满意就会大吵大闹。他觉得无聊,很想听她吵几句闹一闹。
可是这个女人应该说是女孩她站起来,四处转了一圈才无头苍蝇似的回头问:“水在哪里?”
菲亚斯一句话,墙壁又开了门,里面是两个杯口。热水,冷水,字体象英文她马上就认出来了。旁边还有杯子,只是这杯子有够大。
她觉得菲亚斯现在身体虚弱需要马上补水,但喝冷的他的身体那么冰根本不适合。于是她先接了冷水又接了热水,在杯子里晃了一晃才端给他道:“不烫的快喝了吧……”
菲亚斯轻皱了下眉头,他突然伸手拉住她冷冷的道:“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谁送你过来,不许说谎,否则我不介意杀第一个女人。”
这是怎么了,明明拿水给他为什么要被杀?怀疑自己下了毒还是这个人就是脾气古怪?
“我来自中国,只是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只是摔了一跤,然后就到了这里。真是这样的,相信我。”她哪里还敢讲假话,对这个世界的不熟悉也无法讲出什么谎话来。
中国?古代的一个国家。
如果说她在说谎又不象,如果说她讲的是事实那么她究竟有什么能力可以自那么遥远的古代穿越到现代来。
穿越这个词流行了许多年,可到现在也没有人证实有谁穿越过。至今也有一些无聊的小说写着他们穿越到女人健康的古代,就算为此少了许多年的生命他们也在所不惜。
他们会在那里与多个女人结婚,并且生很多很多的孩子。男人嘛,不外乎就那点小心思。
现在一个古代女人竟然穿越过来,还跑到了均是男性的恶/魔/岛,这么神奇的事情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