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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崽崽后被大佬追着喂饭[慢穿](308)

景年想着他们要是出去玩,来回跑动,肯定会口渴。

这有什么,宗夫人立刻招来服务员,让他们找了几个水壶过来。

原本是想给出去玩的孩子们,一人一个。

梁家惠嫌弃服务员拿来的水壶粗笨不好看,不愿意要,就拒绝了。

服务员拿来的水壶确实特别大,是铁灰色,扁圆的大肚子,其实不丑,就是很笨重的样子,不过装的水也多。

凌图南的两个朋友,表示她们两个用一个就够了。

而梁家栋还因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跟自己较劲儿。

虽然觉得景年家的薄荷茶确实不错,宗夫人问起的时候,他顺着妹妹的话,也拒绝了。

于是最后留下了三个水壶,景年一个,凌图南一个,她的两个朋友一个。

给三个水壶里灌满了晾好的薄荷茶,各自挎上。

方锦绣看了看,皱眉道:“你们这三个水壶都一样,不会拿错吧?”

都是送来的新水壶,刚才烧热水清理了两遍,从外表看真的是一摸一样。

一会儿景年他们玩的时候肯定不会把水壶背着,随便一放还真容易拿混。

“这好办。”宗夫人让人去服务员去拿了三种颜色的丝带过来,就是包扎礼盒的那种。

粉色、黄色和白色,截一小段,绑在壶颈处,一下子就很好分辨了。

凌图南的两个朋友选了粉色,凌图南要了黄色,景年就用了剩下来的白色。

都弄好了,一群人立刻出门,直奔捉鱼的地方。

去之前景年已经跟他们小院的管家打听过了,山庄有两个地方可以捉到鱼,有一个专门用来垂钓的鱼塘,不过那个塘子比较深,是不许人下去的。

都是年轻人,谁有耐心拿根鱼竿坐那半天不动钓一两条鱼,还非常有可能钓不到。

他们想的是捉鱼,下河,亲手捉的那种。

这个也有,要走稍微远一点儿,山庄附近有一条河,但是这个河也不许下去,因为中间河段水很深,过头顶了,山庄怕客人出意外。

不过这条河连着的有一条小溪,最深的地方水深也不过到人大腿中间的位置,可以供游客下去摸鱼。

第一次去不知道位置,景年叫了他们小院的一个服务员帮忙带路。

走了约莫有十几分钟,远远听见流水声,走得有些累了的几人顿时振奋了精神。

一个个又来了劲儿,拔腿往溪边跑。

溪边有云泉山庄造的几个凉亭,里面还有两个留守的保卫人员,万一有客人在溪水里面溺水了,他们要去救人。

虽然说这么浅的水,淹不死人,但是万一呢,山庄老板不太敢赌。

“鱼!真的有鱼!”凌图南的朋友朱玲玲眼神很好,老远就看见清澈的溪水里游动着的鱼,顿时激动地叫起来。

“哪儿,在哪儿?”其他人连忙凑过去看,然后把鱼给吓跑了。

景年也看见了,确实有鱼,细白的身体,比巴掌要长一点儿。

“那儿也有!”

“我也看见了,这边也有!”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别的鱼,有大有小,看起来还不少。

可能是深山里的溪流不被外人打扰,所以孕育了不少鱼类,又或者山庄往里面投鱼苗了,总之溪水里面确实不少鱼,让人有种很好抓的错觉。

景年他们去把行头歇了下来,水壶、草帽、还有外套,都放到最近的凉亭里去了。

人家这里还有准备好的水桶、渔网、鱼饵等等。

没有鱼叉,或许是担心客人插到自己的脚吧。

到这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各自选了趁手的家伙什,鞋子一脱,裤腿一挽,下水。

“嘶……”

天气是热的,溪水却凉悠悠的,光脚踩进去,一片清凉。

有些傻呆呆的小鱼苗,还没有人小拇指那么大,晕头晕脑的,不知道往哪儿跑,在景年两脚之间来回转悠,撞了他的脚好几下。

这么小的鱼苗,抓回去也没用,景年就当小鱼在给他按摩了,抄着渔网,四处找起大鱼来。

“方景年!”凌图南突然喊他。

景年:“怎么了?”

“我们来比比呗。”凌图南笑着提议:“比比看谁抓的鱼更多。”

第175章

比赛?

这他可不虚!

他从小就跟自家系统比试,从考试成绩比到谁能最长时间不说话,可谓经验丰富。

景年叉着腰,笑得阳光灿烂:“来呀,比就比,你说怎么比?”

河里的鱼有大有小,单单比数量的话,很难做到完全公平。

凌图南想了想,提议道:“比重量吧,咱们各拿一个桶,捉到的鱼放在各自桶里,回去的时候,拿去称一下,谁的鱼更重谁赢。”

这样算也简单,景年点头道:“行,就这么比。”

梁家惠连忙举起手:“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参加,我也要比!”

“行,加你一个。”景年不在意道,又问其他人:“你们要一起吗?”

“当然要!”

凌图南的两个朋友纷纷表态,反正只抓鱼也是抓,参加比赛也是抓,何乐而不为呢?

梁家栋随大流,其他人都参加了,那他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就也参加了。

赵丽雅笑着说:“说到比试,有彩头吗?”

她冲朱玲玲挤了挤眼,南南到这个小学弟长得这么帅,两人看起来也相处得很好的样子。

她们到时候帮一帮凌图南,赢了输了,都有说头啊。

彩头?

梁家惠立刻道:“我有一套从国外带回来的口红,一共六支,我用了三支,还有三支没开封,用这个当彩头怎么样?”

反正那三支都是她不喜欢的色号,放那儿她也不愿意用。

朱玲玲和赵丽雅听见这话,顿时有些心动。

她们家家庭条件虽然还算不错,但外国的口红,离她们还很遥远,更别说拥有了。

梁家惠见她们意动,心里得意,冲着景年笑了笑,抹过口红的嘴唇红嘟嘟的:“我这一套口红,七百多块钱呢!”

也就是说,平均一支一百多块,三支近四百块钱。

现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有的可能高一点儿,但也高不到哪儿去。

一个月工资,就买一支小小的口红,掏得出这个钱也舍不得啊。

出乎梁家惠预料,景年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反而皱眉道:“我觉得这个彩头不太合适。”

他们出来玩儿,打赌比试只是取乐,随便弄点儿有意思的彩头,也比赌个高价物品来得合适。

果然,他话音刚落,赵丽雅就散了脸上的笑容,平静道:“那我不参加了,我身边没有一百多块的物品可以拿来当彩头。”

既然是打赌,大家拿出的彩头价值应该相当,不然不就成占人家便宜了。

她没办法厚着脸皮,继续参加。

朱玲玲连忙道:“我、我也是,我也不参加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梁家惠呆了呆,她那么大方地掏出这么贵的彩头,这些人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