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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玄学大师后(55)

沈信执笔的时候几个学生就凑过来看,他们在学校里不知道听于格提过多少次沈信,那种遗憾劲是实打实的。

他们还好奇打听了好久,才知道沈信是一次书法比赛的冠军,于格看到冠军不是他们书法系的就以为有内幕找上门去,于是主办方给他看了沈信的参赛作品,于格当时就茶不思饭不想,一定要找到这个学生才行。

然而沈信死活不转书法系,他就是爱理科,更不想去书法系保研。

落下第一个笔画,几个学生眼睛就一亮,等沈信写完三个字后他们是真的理解了为何于格会一直惦记着沈信。

只能说这就是天赋的代名词吧,落笔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他们甚至觉得这字不亚于现在的一些大家。

师母把写好的字放在于格面前,于格看着那字眼神里带着赞叹,要不是刚做完手术怕不是要一边看一边点评了。

“我在学中医,还学到了一点偏门的东西,给于老师画个好运咒吧。”沈信这么说。

他揭开一张纸,接着在纸上行云流水的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画完后沈信把纸折起来放在桌子上。

“就当讨个好彩头。”

师母笑着接了,还开玩笑,“这个好彩头只给老于一个?没有我的份吗?”

于是沈信又给画了一张,“现在就一人一份了。”

师母失笑,看上去于老师手术成功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就这么笑闹了一会儿于格就开始赶人了,他让学生赶紧回学校学习,也谢谢沈信来看他,等他出院后一定会和沈信一起吃顿饭,学生们都听话的走了,沈信当然也不会留下来。

送走他们,师母开始整理刚才的东西,沈信写的字当然是认真收起来,那两张好运咒她想了想准备放在于老师的枕头低下。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师母抬头一看竟然是隔壁病房的患者家属。

隔壁病房的患者和于格一样是肺癌,但不像于格那么幸运,发现的晚症状重,是专门转院来找那位名医的。

“有事吗?”师母问他。

“刚才我路过的时候听到了你们的话,是无意识听到的。”男人有点尴尬,但还是开了口,“我父亲其实很喜欢搜集字画,也特别喜欢这样的东西,医生在治疗中让我们找点能让他高兴的东西。”

“刚才的好运咒,我可以买一张吗?我们也想讨个好彩头。”

师母和于格对视一眼,于格有点于心不忍,他微微点点头,示意师母送出去一个。

反正沈信给了他们两张。

师母把其中一张拿给男人,也没有要钱,男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很快就听到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

“唉。”师母叹气,她坐在于格床边,“真是多亏了沈同学,我看着他们就觉得后怕,要是迟一点发现岂不是……”

于格温柔的把手覆盖在妻子手上,用这种方式安慰着她。

……

南秋容回到病房,病房里他的父亲南恩正在望着窗外,看上去很安静,母亲正陪在父亲身边。

转院接受新医生的治疗后父亲的状态比前几天好多了,甚至今天都可以坐起来看一会儿风景,这无疑让他家所有人都有了一份希望,母亲这两天也看到了笑容。

“回来了。”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南秋容对母亲点点头,接着把刚才拿到的好运咒递给父亲,“给你这个。”

“隔壁是书法系的教授,这是他得意弟子画的好运咒。”南秋容说:“你不是最喜欢这类字画了吗?讨个好彩头。”

他把纸张展开给父亲看上面的东西,就算南秋容是个普通人也能看出这张纸上画的字痕潇洒有力,画的人很有实力。

父亲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点笑容,看上去很喜欢。

看到父亲的笑容南秋容觉得一切都值了,他小声哄着父亲,“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要来的,你可要快好起来,然后继续和我说这字好在哪里。”

“这次治疗效果这么好一定没问题,医生早上查房的时候和我说了,手术成功概率很高。”

“医生说让你也不要有压力,要高兴一点。”

家里还有个上高中的妹妹放心不下,母亲先回家一趟,也带点换洗衣服来,他们转院转的匆忙,什么都没带全。

南秋容陪着父亲一起看铺在桌子上的好运咒,看着看着南秋容有些奇怪的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白纸上的字符好像在活动。

他转头看向父亲,这才发现父亲已经睡过去了,他现在身体太虚弱老是昏睡,南秋容给他盖好被子,接着拿起那张纸,但再看向那张咒的时候南秋容被吓了一跳。

因为上面的字符非常明显的在移动,墨渍晕染了整张纸,像是要往他的手指里钻。

南秋容被吓得当场扔掉了纸,在纸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墨渍一下子就消失了。

地面上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白纸。

南秋容睁大眼睛,他试着从地上捡起那张白纸,白纸泛着一点凉意,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白纸。

“见了鬼了。”南秋容看着白纸,“难不成医院真的有什么阴邪的东西?”

还没等南秋容想出个所以然来,外面突然传来杂乱的声音。

南秋容看了一眼安稳熟睡的父亲,接着小心走到走廊,他看到有很多人围在护士站旁边,惨叫声和惊叫声就从里面传过来,南秋容连忙挤过人群,很快就看到被保安摁在地上惨叫着的男人,以及男人对面摔倒的医生。

医生的旁边掉落了一把细长的水果刀。

“这是什么?医闹吗?”

“是啊,就是医闹,专门对着刘医生来的,据说差一点就刺中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医闹的滑了一跤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不是绊倒了吗?”

“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绊倒啊,平地摔吗?”

南秋容迅速跑过去扶起地上的医生,他脸色惨白,“刘医生,刘医生你没事吧?!”

这恰好就是南秋容奔着转院来的医生,而他父亲就是明天的手术。

“没,没事。”刘医生也有些后怕,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摔了一跤没刺中,保安也来的及时。”

南秋容几乎要大喘气了,他连忙把刘医生挡在身后,生怕这个医闹的挣脱保安再扑过来,这可是他父亲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直到警察来把医闹的人带走南秋容才松了口气,他和医生确定好明天的手术不会延迟后才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父亲还在安稳的睡着,他坐在椅子上缓了缓才注意到被他扔在地上就没有再管的好运咒,他捡起白纸,却意外的发现这张突然没有痕迹的白纸又能看到笔墨了。

只是这一次,那个字符却换成了更奇怪的图案。

南秋容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脚。

一只脚?

南秋容愣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在医闹现场众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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