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炮灰跟朕抢戏(40)
“为何这只叫小白?”九皇子指着全黑的那只狗问道。
“嘿嘿嘿,因为他黑!”
九皇子……
当夜小狗哀哀叫了一晚,九皇子和辛蔚两人听着哀叫声,频频起床去探视。又是喂水、又是抱抱,可小狗还是叫个不停。
辛蔚发愁了:“它们是不是想妈——娘亲了?怎么办呀?”
九皇子眨巴着眼睛:“豹房的下人告诉我,今晚它们会叫唤一晚,明儿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它们发现自己怎么哭怎么叫,娘亲都不会再出现,它们就不会叫唤也不哭了,明儿一准好!”
“……”辛蔚心好酸,紧紧抱着这个小不点。所以这孩子,就是这样不哭了?她才想起两年前,昭昭哭了快一个多月,后来有一天忽然就再也不哭,也不喊着要娘亲。
“小安子,你也想娘亲了?”九皇子伸手也抱紧她,“等我们长高、长大,娘亲就会来看我们。”
好不容易小狗不哀叫了,这两只也终于能安睡。
第二天一早的早餐,竟然还是煮白菜和馒头——幸好不是干冷馒头了,多嚼几口也颇有些甜味,这宫里头不得宠的皇子都这样,辛蔚也就由得他去了,没必要特立独行把自己像靶子一样亮出来,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嗯,也挺好。
唉,这日子,除了隔三差五弄点仙界剩菜解解馋,趁着出宫买点好吃的给昭昭打牙祭,过得还不如殷实人家的孩子!
中午的午膳每个皇子倒都差不太多,辛蔚拎着沉重的食盒,快步如飞跑进了类似休息室的偏殿。天太冷,大家伙都缩在屋子里,大大小小的皇子坐的坐、站的站,凑一堆说话的也有,都在等侍从们送饭。
这时候最能见得谁跟谁关系好,九皇子和十皇子又扎在一起讨论下午放学后怎么玩呢。
“哟,今儿又是小安子送饭第一!昨儿跪了一下午,这腿还挺抗冻的,可真不愧是九弟的好狗腿!”五皇子阴阳怪气的,他娘肖淑妃去掖庭扫地,扫地了没几天就暴毙,但肖家势力还在,他的日子算是比九皇子、十皇子过得舒坦一点。这也是个没娘的,却偏偏还记得以前的好日子,整天就靠着踩践九皇子、十皇子得到一点快乐。
辛蔚笑眯眯先给各位殿下见礼,然后才不慌不忙回答:“谢谢五皇子夸奖,明儿奴才再接再厉!”
五皇子看着卑躬屈膝的那奴才,一口气闷在心里:“你!”偏偏那狗奴才长得俊俏,笑得也不难看,五皇子就把这口气发泄到了给他送饭的小太监身上:“你们这些个狗奴才!爷快要饿死了,你们怎么也不跟小安子学学?”
辛蔚对五皇子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早就惯了,反正他身边的小太监没有一个能打赢自己,全绑一块跟自己打,还是打不赢!哈哈!
她把食盒打开,放桌上,又对十皇子说:“十殿下,您要不要跟这儿先用一点?”
“好啊,我正饿得慌了!”十皇子也是个可怜没娘的,他娘的位份本来还挺高,却在生孩子后没调养好,十皇子满周岁的时候她就过世了。他跟九皇子年龄相近、身世相仿,自然而然就玩到了一块。他的食盒几乎次次都是最慢才到的,说起来,他才是这宫里面最可怜的皇子殿下。
今儿果然又是这样,大家伙都吃完了,十殿下的食盒才送到。这也不怪他送饭的贴身小太监小果子,而是御膳房抬高踩低,最后才给他食盒。
八皇子赵晞皱了一下眉头,对身边的皇子们说:“这御膳房管事的可越来越没个分寸了。”
辛蔚刚好听到了这一句,只觉得浑身一冷,御膳房管事的要倒霉了!虽然也是活该,不过……
要说这些皇子里边,辛蔚最害怕、最不敢惹的就是这个八皇子!明明记得救他的时候,那小子还是满脸的阴戾狠毒。可这两年宫里头,到处传颂着对八皇子的赞誉之言:敬老尊贤、至纯至孝、兄友弟恭、聪慧过人、明静英达、深沉有大度……
看看不足十二岁的八皇子,还有他背后那个李贤妃,这等心机,这等谋划,真是太可怕了!
等到拎着食盒准备把碗碟给御膳房送回来,辛蔚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管那御膳房的老太监好不好,先担心自己眼下的处境吧!
——身前身后可不是两三个小太监,而是整整六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快成年的侍卫!
“大林哥,就是这个狗东西!天天害我们被主子骂!”
“对对对,上次还把我们三个打得浑身是伤!”
“大林哥,扒了他裤子吊到顺贞门,看他还牛不牛!”
☆、第30章 女主大人你威武雄壮
大林哥也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被这群小太监怂恿着给他们出头。
等真正看到小安子,他嗤笑一声:“你们几个也太不中用了吧?连这么瘦小的狗东西都打不过?”
辛蔚点头哈腰:“大林哥,要不我先把食盒放下来方便你们揍我?”
“哈哈哈哈!揍死他”
“你也有今天,看我揍不死你!”话是这么说,大林哥没有动手,其他没有一个往上凑。
辛蔚也笑着:“好啊,打我没所谓。不过,先让我把食盒放好,要把殿下的碗砸破了,管事太监问起来,又看到我鼻青脸肿的,肯定要把兄弟们都牵扯出去啊。大林哥,您看?”
大林哥得意仰头一笑:“放下!谁也别动那个食盒啊!”
“得令!”辛蔚把食盒稳稳放到角落里,又走开了一点。
“哎呦”一声哎呦响起后可跟着无数声哎哟、哎哟……
原来辛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黑色软鞭,那鞭子纯牛皮编制,三尺左右,排叉拧字编织而成,浸过泡澡剩下的圣莲温泉水,那叫一个坚韧柔软!她秉承擒贼先擒王的要诀,劈面就抽到了那个侍卫的脸上,疼得他“哎呦,妈呀!”就在地上滚了起来。
辛蔚灵巧地抖开皮鞭,指哪打哪,抽打得一群小太监哭爹喊娘、呜呼哀哉、四散而逃!辛蔚把到其他小太监都放跑,只剩下那个嘴巴最贱要脱辛蔚裤子的家伙,他被抽得难受,一个劲求饶:“小安子大哥!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先把你裤子抽烂了再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扒别人裤子!”辛蔚也真是火了,竟敢扒她的裤子?万一今儿没带着这条鞭子,真被他们得逞,自己不就暴露了?
那嘴贱的家伙也光棍,嘴里嚎叫着:“小安子大哥,不要你抽了,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言毕,真的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伸手去脱裤子……
“呸!快滚!姐——你不要脸!变态,滚!”辛蔚真怕他脱啊,一鞭子抽到地上。
那小太监如蒙大赦,提拎着裤头狼奔豕突。
辛蔚得意洋洋又在空中甩出一个响鞭,然后把皮鞭依原样收回到腰间,喜滋滋把食盒捡了起来,一群乌合之众,也敢跟姐作对,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