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别问我是谁(19)

她一身淡蓝色的休闲服,轻快的跳到床上跪在那里来吻路宁兮。

路宁兮一巴掌把她拍到旁边,继续玩游戏。

安然立刻摆出被抛弃的样子,可以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于是安然就歪在床边看路宁兮玩游戏。看了一会儿,安然就呆不住了,跑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期间路宁兮的电话响了几次,都是安原,路宁兮没接。

上次安然甩头走的事情多少给路宁兮心里留下了阴影。

电话不再执着的响起,没一会儿倒是安然的电话响了起来。

路宁兮拿起来一看是路廖,就扔在被子上任它振动。安然回来看到手机在亮,拿起来去书房接了电话。

路宁兮这个时候也玩不下去游戏了,存了档,下床去洗漱。

没一会儿,听见卧室的门开和的声音,路宁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一月自己也要过生日了,三十岁,总说三十而立,自己三十岁的时候拥有什么?

一份在自己心里算得上名存实亡的婚姻。

一份和自己的小姑子又或者是弟媳妇的地下情。

路宁兮第一次想问问安然,她到底想给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中午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乔木做东,吵闹闹又是一下午。期间包房里就剩下严姚和路宁兮的时候,严姚对路宁兮说了一句:「你们有什么打算?」

路宁兮答道没想过。

严姚倒是奇怪的说了一句安然不是会这样不明不白的人。

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包房里却足够让路宁兮听得真切。

什么东西坠在地上,碎了一片…

夜里安原再次来电,路宁兮没有避讳安然,安然光着脚丫坐在书房的电脑上玩游戏,路宁兮坐在床上和安原聊天。

安原说打算月底回来,给安然过生日,让路宁兮想想送给给安然什么礼物,两个人讨论了一下宴会的名单,路宁兮看着电脑后面的安然认真的表情,心又软了下来。

安然是个被宠大的孩子,路宁兮一直都知道,她又能奢望什么?

路宁兮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个人是不得不在乎,却又无能为力。

夜里睡觉的时候,安然依旧踢被子,路宁兮怕热,为了安然她把空调都关掉了。睡眠不好,又担心安然伤风,路宁兮侧卧在床边,看着仰躺的安然两只手放在脑袋边,蜷成拳头,特别像个婴儿的睡姿。

路宁兮撑起身体亲了亲安然的嘴角,安然的眉毛纠在一起又舒缓开。

好眠的路宁兮今天彻底的失眠了,她就这么看着安然。

凌晨的空气有些冷,安然本是平静的五官在某一刻皱到一起,手也是松开又握紧,路宁兮是第一次看到安然这个样子,安然的额头很快的都是汗珠,密密麻麻的延伸到鼻子,下巴,黑暗中安然突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小然?做噩梦了?」路宁兮伸手去拍她的手背。

安然茫然的转头,看到路宁兮支着身体担心的看着自己。

伸手,把自己窝进路宁兮的怀里,路宁兮的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后背。

一阵属于路宁兮的香气传进了鼻腔,安然的手伸进路宁兮的睡裙里,拨弄着。

手指穿行在身上,安然的眸沾染着熟悉的渴望,路宁兮捧着安然的脸,终于明白为什么安然的欲…望…总是在凌晨爆发。

疼惜如同顿挫的剑,一遍一遍的刺伤了路宁兮的心脏。她的安然,到底经历了什么?

安然的生日宴会办的很是隆重,路宁兮看着被围在人群中的安然和路廖。

「怎么了?」路煜走过来和她站在一起看着安然的方向?

路宁兮看着她也不知道怎么说,眼里多了严姚就问路煜:「你和乔木最近怎么样啊?」

路煜顿了一下,对路宁兮说:「怎么了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问题了?」

路宁兮握着路煜的手,轻轻的紧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长大了,就不能像曾经那样无所顾忌。

安原领着路宁兮滑进了舞池,路宁兮看着安原温柔的眼神,这个男人是真心待自己,什么事情都会知会自己,包括给安然的生日礼物,那台宝马,自己也有一辆同一个配置的。

生活怎么可以让人无从选择,自己曾经多么努力想成为一个好的妻子,她又想起路煜刚才的那一两秒的停顿,举棋不定原来才是心累的根源。

一般安原或者路廖在家的时候,路宁兮和安然是很收敛的。

刻意保持的距离让安原都忍不住说她们姑嫂有点生份的感觉。

路宁兮听了勉强一笑,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安原在书房就看到蜷在床上的路宁兮一脸放空的状态。

关了电脑,走过去抱着她,路宁兮挣扎了一下,说:「累了。」

安原没说话,顺着路宁兮,洗了澡,乖乖的上床躺在那里。路宁兮转过身体看着安原看着天花板,拉起他的胳膊,枕上去,手搭在他的胸口。

「不顺利?」路宁兮问。

「没有。别乱想。就是觉得你最近心情不错,身体也渐好,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孩子的事了?」

黑夜里安原狭长的眼如同星星一样闪耀,路宁兮不知道如何拒绝,闷在安原的颈窝里。

「这阵子酒没少喝,我也养养身体。孩子的事不能马马虎虎的。」安原看路宁兮没说话,自顾自的说着。

路宁兮听了如负重释。

这个夜晚,严姚却是未眠夜。

严家二老对她的私生活进行了彻底的清查,最后通牒,要么结婚要么找个固定的伴侣。

严姚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她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选,可惜那个人选已经有了爱人。于是严姚做了一个决定。

安家的产业大部分在国内,主要的是房产,安原最近忙的却是广告,在这个已经有点泡沫化的产业中,安家并不好做。

严姚主要做的就是广告业,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合作起来。

对于两家的生意,路宁兮和安然基本属于不理会状态。她们走的是文艺路线,对文化的忠诚度比较高。

严姚最近倒是提议路宁兮做杂志,毕竟路宁兮本身也是个颇有名气和号召力的主持人,加之路宁兮身边的人脉。

路宁兮不明白做这种省内杂志会让他们的生意有什么赚头,在电话里和安然抱怨。安然这边正忙着接待领导,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路宁兮拿着电话忽然有点失落,她觉得安然应该给她一些建议,哪怕没有多具体,至少可以告诉她,行还是不行。

可是安然的敷衍让她有点浮躁。

想想两个人这么不清不白的也有几个月了,安然在安原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和她断绝来往,有的时候她和安原出去应酬看到安然和路廖,安然也是云淡风轻的打个招呼就离开。

没有承诺,甚至都没有曾经在一起的那份纠缠的执着。

路宁兮郁闷的想起肖落,就约了她出来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