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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29)

心里想着这些司诺年脸上便不如平常,辛期放好菜看着司诺年怔愣的样子好奇的问:“姐,单位不开心?今天看着怎么这么累?”

“没有啊!”司诺年回过神,露出一抹笑,拿着筷子夹菜给辛期说:“天天回家就有热饭吃真好。你辛苦了。”

受宠若惊的辛期摆摆手:“我也要吃饭的啊!你怎么又客气上了。”

“不客气。”司诺年做个鬼脸,略带撒娇的说:“以后你要嫁人了我自己怎么过啊?”

“啊!嫁人啊,远着呢。”辛期羞涩了。

看着对面的人害羞的样子,整张脸都快埋到桌子下面了,司诺年好气又好笑的说:“这是什么害羞的事儿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对了你和林设计师怎么样了。”

听到司诺年提起林设计师,辛期说:“就是没事儿发个短信。他这个人也奇怪,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怎么不着边际了?”

“昨天晚上他问我最近有没有不开心的事儿,还说什么凡事要忍让,不能使小性子。”

司诺年听见辛期说,想着这两个人看样子没少聊天,已经进入到可以互相指点迷津的地步了,便笑:“你和人家使小性子了?”

“我会那样么?”辛期反问,说:“倒是我觉得他是看你昨天心情不好,想告诉我在家里让着你点。”司诺年那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昨天因为公司的事儿生了大气,回家还气呼呼的和自己唠叨半天。

司诺年自己都忘了昨天因为工作的事儿生气了,这么一联系还真是这么回事啊,想着林设计师是想拍自己的马屁,估计在公司又没什么机会,来捧辛期的臭脚了。

想着就好笑,司诺年便乐了。

辛期看着司诺年捧着饭碗笑感觉毛骨悚然的,这姐姐今天怎么了,一会儿愁容满面一会儿乐不可支的,辛期想着自己还是小心点,说不准一会儿司诺年又因为什么发脾气。

“你和他也不要什么都说。毕竟女孩子矜持点好。”司诺年又害怕辛期有一天知道这些受伤,便提醒着,又想着辛期这个人人品好,若是两个人能联系时间久一些林设计师必然也会知道她的好,到时候自己暗地和林设计师解释一下,凑成他们百年好合也是为辛期做了一件事。

想着便忽略掉了回家时心里的忧虑,和辛期开开心心的吃饭。

晚上是辛期追了很久的那个电视剧大结局。

那个女主角和男主角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在家人的祝福声中去了民政局领复婚证书,男主角说了一段挺煽情的话,辛期趴在司诺年腿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司诺年捏着纸巾递给她,心里直叹气:人死了哭,分手了哭,这复婚了你也哭。辛期你这伤感的性格到底哪里遗传来的啊!

☆、第25章 举手之劳(已修)

电视剧大结局之后接档的是一个爆笑喜剧,广告期间辛期还在抽泣,哪知这个爆笑喜剧演了十多分钟辛期就咧着嘴笑的前仰后附,司诺年感觉辛期才像一个电视剧,剧情太跌宕起伏她有点受不了。

辛期正乐着手机就响了。司诺年知道肯定是莫廷来的电话,说来奇怪莫廷每天准时准点给辛期打电话,有时候说的久一些有时候辛期忙着看电视就草草敷衍几句挂断了。司诺年站起来说去厨房倒点水喝,好给辛期一些空间。

切了柠檬片扔进热水中,司诺年听着客厅里辛期说了“再见”才端着两个人的杯子坐回去,司诺年刚坐下就听见一声“噗”。

“你放屁了?”司诺年躲着辛期问。

辛期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说:“没有啊!”

“别撒谎。”司诺年捂着鼻子。

“真没有!”辛期对着空气闻了闻,说:“你闻闻什么味都没有。”

司诺年怀疑的闻了一下,空气里是没有臭味,还有淡淡的柠檬味儿。

那是什么发出的这一声?!司诺年站起来围着沙发附近转悠,看见沙发与地面的缝隙有一丝水痕。她忙不迭的按了按自己坐的位置,竟然有水溢出来。

“怎么了?”看见司诺年蹲在地上认真的看着沙发辛期也蹲在她身边仔细观察。

司诺年指着沙发一处深色的痕迹,说:“你看,还有水。这样不行,沙发扔了吧。”

“扔了?”不行就再晾凉呗,扔了多可惜。

“扔。”司诺年下定决心,说:“咱俩明天休息去买一个新的。这个明早扔出去。时间长了会有虫子。”

“好,好吧。”看着这张沙发辛期撇撇嘴有些不舍得。

第二天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沙发扔进了楼下的回收区,又去商场转了半天,辛期喜欢那种布艺的沙发,不是挑的嫩绿就是紫色,司诺年看着她挑的东西想着要是把它放进家里估计真成了酒店大堂,自己要保留房子最后的一丝尊严。

她挑了一个老式的纯皮沙发,选了棕色,又配了两个米字旗靠垫,销售员问:“这个沙发可以拼成双人,三人和四人的,小姐想要几人的?”

司诺年毫不犹豫的说:“两个人就够了,家里没那些人。”想躺着可以用贵妃椅,何况躺着看电视对眼睛不好,辛期那么喜欢追电视剧不能让她养成那个坏习惯。

刷完卡辛期抱着两个大抱枕跟着司诺年上了车。手机在包里开始叫,辛期掏出来一看是她亲妈。

“喂。妈。”司诺年听辛期挺激动的。

“啊!这样啊!那我看看吧!我不能保证啊。”辛期的笑脸没了,对着电话模凌两可的不敢许诺。

“好,我现在打电话。”辛期说。

挂断电话辛期刚要给莫廷打电话,司诺年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我妈让我借个车去机场接个人。”辛期按出号码刚要拨过去,司诺年抢过她的手机,说:“我去就行了,我这不是车?”干嘛还要费劲找莫廷,这周末的他那么妖艳的一个男人肯定出去约会。

“这,不好吧。”辛期为难,说:“我舅舅去世了,我妈让我去接我表妹可能直接去殡仪馆,你这车看着挺新的。”都说养车的人说道多,谁愿意跑那种地方。

司诺年也心疼车,可是自己都快言快语说了,何况这是辛期的事儿,自己不想看她低声下气的求别人,对自己来说这事儿不过是举手之劳。

“走吧。”司诺年启动车,向机场方向开。

辛期心里感动极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她妈妈兄妹两个人,舅舅对她来说其实是个好人。她小时候舅舅很疼她。后来舅舅发了大财,就和一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妈妈和爸爸看不过去说他,他也听不进去,两家关系僵了。后来听说舅舅把钱败光了,他那些狐朋狗友也散了,舅妈早就和他离婚了,他过的十分不好。

如今他突然离世,想着也只有妈妈能管他。

辛期想着这些无限的感慨,悠悠的叹口气。

“对了,你带钱没?”想着自己也没去取钱,兜里只剩了十块钱。司诺年问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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