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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42)

气氛很尴尬,可惜辛期没感觉到。

司诺年躲进卧室里想着自己怎么就那么没走大脑当面问室友的男朋友是不是Gay。自己这些年是白在社会上混了。也怪辛期那么让人担心,结果这到了最后自己成了最坏的人。

听着厨房里吴迪和辛期的笑声司诺年捂着被子,讨厌辛期,讨厌吴迪。让自己怎么有脸见人。

司诺年正在悔不当初家里的门铃响了。她猛地掀开被子听着动静。

莫廷那个娘娘腔的声音:“哎,辛期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你看我多好,没下班就偷跑出来了。担心死我了,快来抱抱。”

“滚开。”辛期底气十足的吼着,司诺年的心就落地了,看样子辛期是没什么大碍了。想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姐,莫廷来了。”辛期站在门口敲门。

司诺年怨念幽深,这家里是办party么,为什么一个没送走又来一个。

“来了。”可是辛期听着很开心。司诺年无所怨言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拖鞋还未等站起来,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怎么生病了不告诉我。你让我担心死了。”

这又是哪一个啊!司诺年站在门板面前想挠门。

平复了心绪,打开房门客厅里坐了莫廷和一个陌生女人。

司诺年和莫廷对视一眼,莫廷友好的打着招呼:“女王姐姐。”

“呃。”女王姐姐。还御弟哥哥呢。司诺年撇撇嘴算是打了招呼,目光落在了正摸着辛期额头的女人身上。

“这位是?”人家都没看自己,真尴尬。

辛期见司诺年出来了,拉着那个女孩的手站起来,介绍:“这是我闺密,朴卉。”

“朴卉,这是我房东,司诺年,叫姐就行。”

“恩。”叫朴卉的女孩展露笑颜对着司诺年甜甜的叫了一声:“姐。”

司诺年的目光放在辛期和朴卉握在一起的手上,心不在焉的应了,又想着这一屋子的人都叫自己姐,自己有多老。想着想着就不开心了,辛期看她脸色不对以为是因为莫廷和朴卉来自己没和她打招呼,局促不安的说:“我这生病了,他们都来看我。”

“挺好的,人缘不错。”司诺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如实回答。

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司诺年坐在角落看着对这感觉很陌生。辛期这个人人缘怪好的,朋友都对她那么好,尤其那个朴卉,从进屋开始手就一直握着辛期的手。“啧。”看着就头皮发麻。司诺年调转了视线去看电视剧。

晚上送走这些人司诺年和辛期终于享受到了原来的安静。两个人一如既往的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剧。

“那个,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辛期不想把她们刚刚缓和的关系搞僵。

司诺年也和她一个想法,笑着说:“挺热闹的。我也挺喜欢的。”

“真的么?那以后我们再聚聚。”辛期那个犯二的脑袋一热,愣是没看出来司诺年那是客气的说辞。

“这个,呵呵。”司诺年干笑两声,想起什么站起来去大衣兜里翻了半天:“给你卡,以后房贷别忘了存。”

“哦。”辛期接过卡有些落寞。

“怎么了?”司诺年坐在她身边问。

“我这个脑袋总是记不住,银行的短信我看完就不记得了。要是再出这样的事儿我会不会有不良记录啊!”辛期愁。

司诺年看着她的样子想着她也是挺二的,从她手中抽出卡,说:“我每个月给你存,你呢,以后每个月给我房租的时候把你的房贷钱加进去就好了。”

“真哒?”司诺年办事辛期放一百二十个心。

迎上辛期明亮的目光,司诺年点头,又想起来一件事。

“还有,那个以后房租你给我一千吧。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物价,不过想着你每晚给我做的都是四菜一汤应该也不便宜。”上次吵架的话司诺年还记得。

“不要”辛期也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她当时只是气司诺年不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并不是想和她算计这些,司诺年这么说辛期觉得自己特别不好,特别失败。

“别这样辛期,咱俩处的是感情,我这房子就是真租一间出去也就一千多点,这样算来我也是赚了,还有人给我做饭。”司诺年颇有感触的说。

辛期听了接上去:“可是你又不缺钱本可以不租的!”

“那倒是。”司诺年笑着,实话也是故意逗辛期。辛期听了也笑了,说这些干什么,自己不也住进来了。还住了这么久。

和好之后辛期觉得司诺年有了变化。周末大扫除司诺年也出来帮忙了。

“辛期啊,这个桌子我擦完了,我去擦擦花盆。”司诺年拿着抹布在客厅飞来飞去,辛期拎着笤帚跟在她身后有怨气不敢出,姐姐,你手中的抹布一抖全是灰,你能不能沾湿了或者不抖它,它又不是娟帕。

辛期跟在司诺年身后转悠,司诺年反而不乐意了:“你干嘛一直四处扫地,扫地是要从这头到那头,那样才不会落下,才可以扫干净的。”司诺年指挥着。

辛期暗地翻个白眼,很想告诉她:自己都拖完地了,现在扫地是为了给你擦屁股。

“好。”退了几步,辛期不想打消司诺年的积极性,等着司诺年都抖完自己再扫好了。

“辛期,你看我的花儿开了。”司诺年手中的抹布上下飞舞,灰尘像雪花落下来,辛期欲哭无泪的捂住鼻子和嘴暂停了呼吸。

“真好看。”司诺年还在认真的摆弄她的花儿。

辛期探身看了一眼,捂着嘴说:“那是四季梅。”不开花才怪了。

“四季梅?四季都开花儿?”司诺年养了它很久了,没见它开花过。

“是啊!”辛期无奈的翻白眼,要不为什么叫四季梅,不□□季梅,夏季梅,秋季梅或者冬季梅啊。

“不对啊,它头一次开花儿。”司诺年纳闷了。

辛期偷偷叹口气,心想你除了那盆吊兰知道浇水其他的花都不管不顾的,没死已经不错了。

“那时候它还小。”辛期觉得不能伤了司诺年一颗追求生活的心。

“是么?也是哈。”司诺年笑着说:“发育不健全不能受孕。”

听得身后的辛期真想一扫帚拍死她。

本来辛期一个人一上午就能收拾完的家两个人反而用了一小天儿,辛期还比平时累一倍。

“哎,看着窗明几净真好。”司诺年倒是很兴奋,张开双臂躺在小沙发里看着辛期默默的扫干净地。

辛期放好工具也躺在了贵妃塌上。打着哈欠像是困了。

“你昨晚没睡好啊?”司诺年问。

“还行。做噩梦。这几天总做噩梦。”辛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也没看恐怖片我没被吓到,就是噩梦连连的。

司诺年抬起头看着她深深的黑眼圈,想着她睡眠是超乎想象的不好。

“晚上你来我这屋睡吧。咱俩一起。”两个人不害怕了,辛期应该不会做噩梦了吧。

“不好吧。”很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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