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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混六扇门gl(52)+番外

“毛毛诶,你见着冥先生了吗?他怎么样?”

苏竞云躺在床上,捏住毛毛的耳朵,毛毛蜷成一个球,呼呼大睡,它白天,玩太累。

“毛毛,我问你话呢。”

毛毛耳朵抖了抖,依旧不理不睬。

“喂!”

苏竞云一把把毛毛捞了起来。毛毛冷不防被吵醒,心下大怒,蹬着四爪,要挠苏竞云。

“喵喵喵——”

“你还敢挠人了!”

一人一猫在床上滚作一团,大打出手,苏竞云一掌拍出,毛毛跳起来,伸出爪子就去挠苏竞云的手,苏竞云连忙收回手,改掌为钩,去提毛毛的颈皮,毛毛被捉了个正着,扭动着身子,气得喵喵直叫。

“咦,那是什么东西?”

毛毛一闹,肚皮的长毛凌乱了,几根竹筒便露出了一端。苏竞云原本怕毛毛走丢,也给她身上系过竹筒,后来因为毛毛乖了些,便帮她拆了下来。这下又看到这个东西,着实讶异。

“谁给你系上去的?”

苏竞云抱着毛毛,从她的肚皮下拆过那几个竹筒,她手一松,毛毛就从她怀里钻出去,气呼呼得跑了。

苏竞云拿过油灯放在床边,倚着床头,将那几个竹筒打开。

“是冥先生!”

苏竞云拆开一个竹筒,抽出里面的纸卷,打开一看,不禁大喜,这真的是冥先生的字,冥先生给她写信了,他一定看到了自己那张纸条!

可靠在油灯下细细一看,顿时又失望了。这上面,是冥先生译注的豢龙术,而非她所期盼的回信。

这样啊……苏竞云失望的把竹筒一个个拆开,拆到最后一个竹筒时,却是一首词——

白鸥问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时,何事锁眉头?风拍小帘灯晕舞,对闲影,冷清清,忆旧游。

旧游旧游今在否?花外楼,柳下舟。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黄云,湿透木绵裘。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苏竞云来来回回把这首词读了几遍,她虽不好诗文,但心上人所写,却让她感同身受。

冥先生不开心,他在宫里,过得并不如意。

那些琼楼玉宇,雕栏玉彻,是一个华丽的牢笼,他身在那里,心却不甘束缚。

“我要带他出来!”

苏竞云突然明白了什么,冥先生通过这种方式和她联络,必然是被软禁了!她立马翻身下床,拿过一边的佩刀,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把那封信,回头又去拿。

那封信方才落在了油灯旁,翻了一面,苏竞云抓了过来,却发现,背后大有乾坤。这纸正面是信,背后被冥先生用特殊的燃料画了一幅地图。方才苏竞云靠在油灯边看这封信,油灯有热度,一遇热,背面的东西变回显现出来。

宫里的地图?

她仔细瞧了瞧,又见下面有一行小字。

“竞云启:我困于东宫,无奈托此事于君。两日后卯时,东宫盗马,宫中护卫我会借机调开,此有地图一份,切勿硬闯。冥先生留。”

苏竞云再一看地图,上面有细细一条线,是自御花园到东宫,再由东宫到内苑的一条路。

内苑有水流直通宫外护城河,水下有栅栏,水上有围墙,平日内苑也有重兵把守,此时太后大寿,为防闲杂人等,内苑直接关闭。守卫的重兵也调配了一部分去了宫城。冥先生正是趁此人多的机会,转移宫中护卫视线,让苏竞云从内苑走水路带墨麒麟走。

内苑水路边,冥先生还标了三个小字,混江龙。苏竞云一看知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将刀放下,把那些竹筒纸条收好,去了一趟冥先生书房。

“混江龙,混江龙……”苏竞云记得冥先生有看过一本《奇器名说》,讲得正是这些民间的奇技淫巧,其中就有这混江龙。苏竞云当时还笑道,这个玩意儿这么大的威名,却取了一个武林三流的诨名。这混江龙是用猪肚制成,囊中裹火石、火镰,用时沉入水底,用一根牵引线牵在岸上。需要之时,只需轻轻一拉,混江龙即时爆炸用来炸水下的栅栏,是再合适不过。

第四十五章 抗旨不尊

五月二十二,太后大寿,各地藩王宗室携眷入京,百官入朝,各国使节齐来朝贺,含章殿一片喜庆。

太后坐于皇帝其右,身边有长公主、夏贵妃等人侍奉。其下,则有亲王,宗室,宰执分作左右。

众人祝了寿词,太后满面红光,乐呵呵地一一赐了酒。皇帝又传了歌舞,说是内廷教坊特意为太后祝寿所编。一边的内廷太监笑道:“太后娘娘,这首曲子可是元贤妃亲自所做,据说是有一晚梦到了瑶池王母,以此曲授以元贤妃,以赞太后淑德,后元贤妃醒来,将此曲写来下,交给教坊司。”

太后乐道:“元贤妃善音律,能记下来更是有心,赐酒。”

“谢太后娘娘。”

元贤妃接过赏酒,眉目间,满是得意之色。夏贵妃看到了,便也让侍女拿了寿礼过来,自己亲自呈上,此寿礼是一副八仙贺寿图,一眼看去无甚精巧之处,但仔细一瞧,这幅画却非是用笔墨所作,而是松针鹤羽!

夏贵妃笑道:“八仙贺寿,松鹤长春,祝太后福寿同享,寿比南山。”

“好好,这个也好,赐酒。”

一时众妃争先恐后,献上寿礼,就期盼着能夺得太后多一份青睐,殿上一时好不热闹,除了二人之外——

一个是皇帝,一个自然是长公主。

皇帝瞧着冥先生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长公主则看着殿下的云骑,看到她转过头看见自己,便举起酒杯遮住唇,默默含笑。

“皇儿。”

长公主偷偷举起一个桃子在身前晃晃,意思是让云骑尝尝,这桃子很甜,太后叫了一声,她竟然没听见。

“皇儿。”

太后又叫了一声,长公主又没听见。她看见云骑果然拿起矮桌上的桃子,啃了一口,皱了皱眉,知道她上了当,不由噗的笑出来。

“皇儿!”

太后这一声,声音略有些大了。妃嫔和皇帝都看了过来,长公主放下手里的桃子,直了直身子,道:“母后叫儿臣,有何事?”

太后说:“上次在御花园里给你说的事,你还记不记得?”

长公主有些不解:“何事?”

太后说:“就是替云封指婚一事啊。”

长公主心里没来由的一慌,面上勉强笑道:“我哪有母后记性好,这事我还真不记得。”

太后放下酒盏,叫过一边的侍女去殿下传洛阳王妃,接着回头对长公主说道:“上次皇帝提了这件事,哀家就一直记在心上。云封年纪也不小了,你老留着人家在身边,怎么能好。”

长公主说:“我哪有天天留着她在身边,上个月我去洛阳,她不是去了六扇门吗?”

太后说:“云封好歹是在我长乐宫长大的,亲事是决计不能怠慢。这些日子过来求哀家指婚的也不少,哀家挑了挑,倒觉得辰儿不错,前些日子淑君和辰儿入宫来,哀家和皇帝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辰儿好。今天是个好日子,哀家就让皇帝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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