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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攻略[穿书](106)

吾斯年在一旁看得有趣,全然不顾小姑娘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热闹看得起劲。

只是这热闹也没多久,小姑娘身上那股香甜的气息愈发浓郁,吾斯年原本噙着笑的嘴角落下了弧度,这个小家伙身上的秘密着实不少,好不容易醒过来,随手捡个小乐子玩玩。

朝她伸出手,小姑娘淡淡地瞥了眼递到眼底的手,就连她最喜欢的亮晶晶的东西都不能勾起她一点谷欠望,所以哪怕这双手再美她也懒得搭理。

吾斯年见人不理他也不生气,找到她小小嫩嫩的手准备将人牵了起来,只是微微一用力却没能将人牵动,小小的一团还是蹲在地上不起来。

——她已经是条咸鱼了,还是一条快要死的咸鱼。

吾斯年好笑,凑到她耳边轻声诱道,“你不想死对不对。”

小姑娘投以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将染了血的手甩在一旁,心情低落地想和大鲨鱼大战三百个回合。

“跟我来你就不会死。”

小姑娘闻言猛地站起来,只是没想到人腿蹲久了还会头晕,这样一来,眼前发黑没有站稳几个踉跄,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在她眼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人骗出了大厅。

”先生。“迪文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吾斯年的面前。

吾斯年手里牵着目前还算乖巧的小宠物,对这里的印象好了不少,”这里不错。“

迪文眼角拉出一条长长鱼尾纹,能让这位祖宗说好那他之后的日子估计会轻松不少。

在拉斯维城,每一座大都城身后都有一个大黑帮在为他保驾护航,这座克莱曼大酒店也不例外。

迪文虽然是名义上的总裁,可他在权利金字塔里只能勉强算中层,上面还有高层更甚者还有顶层。而据他所知,处于顶层的那几人见到这位先生时都是伏低做小,他虽然知道的少而该有的眼光却不输人。

总之这位爷就是只能供着的大人物,他们只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过得舒坦就行。

小姑娘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仿佛只有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语言才是根深蒂固刻在她骨子里,她能听懂的只有他说的话。

这样的认知让原本情绪萎靡的小家伙越发地狂躁,身旁的人还不识趣地不停嘀嘀咕咕,尽说些她听不懂的鸟语。

吾斯年拖着身后的小包袱往前走,突然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

她很烦,很烦很烦,真的很烦很烦很烦,烦到那种能生吞了一整条鱼的那种烦躁。

甩了甩牢牢抓着她的手,一下,没甩开,两下,没甩开。

她也红眼了,张嘴露出一口编排整齐的银牙,狠狠地往那双冰凉的手背重重地咬了下去。

没过多久,白皙的后背上渗出鲜红的血。

吾斯年的表情十分复杂,不知怎么去形容,大概就是——从来只有我咬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咬了?

而英勇咬人的小家伙,没得意多久低头看到手背鲜血渗出,眼前一片猩红,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她、她晕血!

第74章 妖精与大佬(3)

再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大赌城里的空气含氧量高已经是公开的秘密,高氧量让人保持兴奋能不分昼夜地赌博。

在这座赌博合法化的城市里,博彩业是这里的经济支柱,商家想尽办法留住客人,甚至在酒店的空气里都加入了对人体无害的香气,让人睡不着出来去找乐子。

这样一座城市,充斥着纸醉金迷的腐朽气息,所以当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招摇过市之后,却没有人对此有丝毫的质疑声。

大酒店门口静静地听着一辆流线型的黑色汽车,看门小弟弯着腰将车门拉开,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吾斯年怀里抱着晕过去的小姑娘,卫衣帽里的珍珠一颗颗落在地上,洒在地上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十分悦耳。

吾斯年忽然停下脚步,身上的迪文也赶紧驻足,佝偻着背听他的吩咐。

“把这些珍珠,都捡起来。”

“是!”

迪文伸手招呼人来,正巧看到了穿着酒店制服黑发黑眼的女人,“你,过来喊人将人把地上的珍珠都捡起来,一颗都不许少!”

封华一楞,她是最进才来的新荷官,也是这座酒店里极少的华国人,如今酒店里的老板亲自下的命令,她一板一眼地完成。

迪文终于将祖宗爷爷送走了,松了一大口气。

“BOSS。”女人有着一头乌黑顺直的秀发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捧着手里的珍珠,问,“这些珍珠捡起来了。”

迪文想起那位祖宗手里抱着的小姑娘,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忽然觉得来自东方的女人变得神秘起来。

“这些珍珠……”迪文话到嘴边一顿,“你送到普林大道那去。”

封华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可上头交代的事她却不好拒绝,拿起珍珠将它们装进一个正红天鹅绒布袋里然后离开了。

另一头目的地也是普林大道的车里,一个娇娇小小的软团团肆意躺在男人的腿上,一双腿耷拉在真皮沙发旁,小腿线条优美,一直滑到脚尖,精致小巧的脚丫还没男人手一半大,连指甲都透着俏皮的粉色。

吾斯年原本望着窗外,只是腿上的小东西太不安分了,脑袋左蹭蹭右挪挪,张着一张粉嫩嫩的小嘴对着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吾斯年一手撑在车门上,对于腿上小家伙的动作也没有制止,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忘了来情谷欠的滋味。

只是车身一个颠簸,腿上的小姑娘皱起眉头,伸了个懒腰结果没有想到一双手撞到了车门上,小姑娘瞬间睁大了眼睛,撅着小嘴呼啦啦地甩着手。

吾斯年看得好玩,撑着脸看着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蠢到什么地步。

她虽然不能说话却对人对事都格外敏感,察觉到男人戏谑的眼神,小姑娘朝他亮了亮一双利牙,只是想到之前那抹猩红,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血腥味又默默地合上了嘴。

只是牙,总觉得有些痒。

忽然,她脸色一变,起身坐起来不停地拍着车窗,白细细的手心被拍得通红。

“怎么了?”

吾斯年大手一捞,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这般自虐,只是小姑娘不领情,灵活地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扭头又继续拍着玻璃窗。

只是她这样的力气对于这样特殊加工的玻璃而言无异于蚍蜉撼树,她这双手就是拍断了这个窗户都不能会有丝毫的损伤。

小姑娘急红了眼,瞪大的眼睛望着窗外,咿咿呀呀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吾斯年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一直以来忽视的问题,盯着她,眉宇微微皱起,“你不能说话?”

小姑娘置若罔闻,依旧焦急地拍着窗户,粉润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极了渴水的鱼。

“我在问你!”

吾斯年语气一沉,拉过小姑娘的手锁在她身后,牢牢抓着她的手让她无法动弹,这样小姑娘不得不仰起修长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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