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微启的唇滑进去,狭小的空间依然还是那么柔嫩,细滑的小舌快速纠缠上来,小心翼翼的吮吸起来,感觉又湿又软,顺着他的动作,我的手指在口腔里轻轻搅动,转过舌尖,舌底,上颚,等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拖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yinmi的光泽。
「把腿分开,坐到我身上来。」我低声道,手指在红润的下唇上来回摩挲。
「你欺负我......」摩亚抬起眼,微微皱着眉,委屈的神色已经朦胧起来。
「那我去欺负别人了?」我故意作势要站起来,「你不愿意就没意思了。」
「别走!」他拉住我的衣服。
「到底要不要?」我低头咬了咬柔软的耳尖,怀中的身体轻轻一颤。
摩亚神志清醒的时候很害羞,自己主动的底线只能是拥抱亲吻,平时我不想逼他,而今天,或许是因为他几天的高烧带来生离死别的错觉,我有些失神,忽然有了想好好逗弄他的欲望。
僵持了一会儿,瘦小的身体还是不情愿的动了,缩手缩脚的坐了上来,膝盖从两边缠住了我的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满脸通红的把头转向一边,紧紧闭着眼睛,好象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正在害怕的等待惩罚。
刚才沾湿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若有若无的摸着背脊,顺着尾椎探向他身后的小穴,手指按上柔软的小口时,摩亚紧张的颤抖起来。
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舌撬开他的齿尖时,趁他注意力分散的一瞬,手指探进他紧热的内部。
他浑身一阵抽搐,下意识的用力攀住我,腿也更紧的缠住了我的腰,挣开被堵住的嘴唇,急促的喘息起来。
我把他的脸拥到自己的颈窝,手指试着按动炙热的内壁,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指尖轻轻揉搓着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点。
「恩......」灼热的气息略过我的脖子,痒痒的,全身不禁颤栗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
「很久没做了,我怕你不习惯。」我轻声宽慰他,在他体内的手指探向更深的地方,缓缓抽送起来,感觉到软滑的嫩肉正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抽动。
「好......难受......」摩亚无力的扭动腰部拒绝体内的异物,挺直身子向我抗议。
我无视他的反应,手指直接按上那个敏感的点。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孩子的全身一阵轻颤,扑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
温暖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慢慢渗出来,沾湿了我的衣襟,我只是想让他放松,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虚弱无力,摩亚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着,声音渐渐变小,变弱,我试着推了推他,回应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忍心再去吵醒他,便把他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他是真的瘦了,搂在怀里的时候轻的像只小动物,身体接触的部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凸出的肩胛骨,硬硬的硌着我的手臂。颈下锁骨的形状也越发鲜明,周遍的肌肤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他的全身依然渗着细汗,额角湿润,我装了一盆热水,脱下他的衣服,用湿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否则会感冒的。
熟睡的孩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依然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甜美的气息从他的口中不断溢出,毛巾拭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接触到热气的皮肤自然放松,毛孔微微张开,泛出柔和的粉色,让身体显得更加娇嫩。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摩亚的前胸,手指温柔的捻动他胸前淡色的小点,看着它无法抑制的渐渐发红,变硬。
睡梦中的孩子发出不快的呢喃,动了动身体,并没有醒来。如果他此时神志清醒,一定已经羞愧的转过身去,缩成一团。
面前的身体如同美玉一般晶莹白润,坦然的接受着我的视线,我忽然感觉有点难过,这具毫无瑕疵的幼嫩身躯,究竟还能维持多久?是不是应该在还完美的时候,多要它一点?多爱他一点?
我轻声叹气,为他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又盖好被子,把所有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关上灯。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只听见摩亚若隐若现的呼吸。
好好睡吧,明天见。
我离开卧室,关上门,一个人回到客厅。
等一切全部收拾好后,又是午夜了,我来到阳台上吹风,想让身体冷静下来。
夜深人静,眼前的建筑物,楼下的街道都沉沉的睡着,只有明亮的月光洒下冷冷的白色。
白天取回的信依然静静的躺在口袋里,我把它拿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那个已经一分为二的玫瑰印章。
梅赛蒂斯,我们也许很快就能见面,你一定会很喜欢摩亚的,他那么漂亮,那么单纯。不知听了我们的故事,你会有什么反应。羡慕?嫉妒?漠视?嘲讽?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出声来,双手用力,慢慢把信封和信纸扯成细小的碎片,一阵风吹来,把它们卷起,吹散,飘离我的视线。
有点累了,我回到客厅,准备睡觉。
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裹着斗篷,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拖下长长的影子,让整个房间都昏暗下来。
我很自然的眨了眨眼,又揉了几下,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眼花了。
视线内的身影依然没有变化,阳台上的风吹进客厅,斗篷最底下的部分不自然的飘起来,在那里,我看不见脚。
我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他的对面,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想到是否该移动脚步。
在潜意识里,我一直在幻想着我和摩亚的旅程将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突然。
高大身影静静的伫立着,仿佛雕像一般,背后闪出一个人,一头漂亮的黑色卷发,垂到腰部,五官柔和,姿态优雅,微笑的表情充满忧伤,周身包裹在紧身的黑色皮衣里,还有黑色的半指手套,黑色皮靴,全部都是黑色,那是洛宁的军装。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着装,都不似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尽管容貌是那样的熟悉。
「晚上好,西利尔。」声音依旧动听,却没有一丝活力。
「晚上好,薇奥莱塔。」我轻轻的笑了。
她慢慢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长统皮靴的高跟踩在没有地毯的地板上,发出坚硬而沉闷的敲击声,最后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印上我的双唇,烙下一个浅而淡的吻,离别之吻。
「你来接我们了?」我抚弄着她美丽的长发。
「西利尔,对不起。」她温柔的抬起脸对我笑,一滴泪珠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没关系,」我伸出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你并没有错。」都结束了吗?现在?
心里好平静,没有快乐,没有愤怒,没有哀伤,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即将回归起点的等待,我甚至对未来有一丝憧憬,尽管它是来的这么突然,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好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