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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与被圈养(27)

“这个……”苏峭笑笑:“恐怕就是蜃的心脏。”

“哗!”肉包像烫着了一般连忙跳开。

我想了想问:“那我们把它撬下来,蜃没有心脏了是不是就会死掉了?”

“楼小木!”杜怀楼怒:“你贪财也要分时间分地点的好吧!”

我委屈地扁扁嘴:“难道我这个提议不是一举两得的吗?”

苏峭笑,伸手揉揉我的头:“蜃的心脏,又岂是那么容易撬下来的。”

“那怎么办?”肉包抓着我的领子躲在我脖子后面,不舍地看着那个金元宝。

苏峭答道:“你们退后,我试试。”

我拉着杜怀楼退了两步。

周围的空气突然微微流动,苏峭的袖子微微鼓起,须臾风止。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阴冷,一座小型的冰山从天而降落到了金元宝上,须臾化成了水、变成气。

周围的空气突然……呃,空气什么变化都没有,苏峭面前多了一朵硕大的食人花,食人花“啊呜”一口咬向金元宝,须臾碎了一地的牙齿。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一座小型的泰山从天而降,须臾……须臾我们都变得灰头土脸的了。

“咳咳……”肉包大约被呛住了,它讪讪地说:“大人的表演,咳……真壮观……”

苏峭抱歉地笑笑:“风、水、木、土四系法术好像都没有效果。”

“要不要我试试火系法术?”我不是很积极地询问,随即补充:“不过听说真金不怕火炼,只怕也是没有效果的。”

“哼!”杜怀楼走到前面,拔出剑,一个十字刃狠狠地砸了过去。

金元宝裂开了……裂开了头发丝那么点粗细深浅的小口子。

“烂剑!”杜怀楼不屑地一把扔掉倚天。

我心疼地捡了起来,背到背上:“能当一百五十文能呢!”

“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肉包仰头四十五度,忧伤地看天。随即它又振作起来,飞到苏峭面前扭着屁股跳八字舞:“不过能跟大人死在一起也不说,虽说生不同衾,可是死同穴啊,多浪漫!”

“既然一定要死,”我眨眨眼睛走过去搂住了金元宝:“不是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么,就让我抱着金元宝死吧。”

“楼小木!”杜怀楼恨铁不成钢地敲我的头:“你还能再出息一点啊!!!”

“你敲得太大力了。”我含着泪花跳了起来。

…… ……

我发现那两人一兽突然呆住了,视线像被胶水粘住一样粘在我怀里的金元宝上……我怀里的金元宝……那个,我刚刚好像跳了起来……跳起来的时候好像怀里还带着点什么……我迟疑地看向我的双臂中……金元宝。

“哗!”我受惊不小,一下子又松了手。

金元宝落到原地,我讪讪地笑:“原来这就像传说中的石中剑一样,只要是对的那个人就能拔出来。”

苏峭摇摇头,走过来轻轻抱起金元宝,顿时我也呆住了。

“……师兄。”我简直言语不能。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肉包喃喃。

我仔细研究眼前的这个镀金人像。这个人一半埋在地下,一半露在地上,刚刚那只镂空的金元宝就是因为套在他身上才那么风吹不动剑劈不动等我轻轻一提却提了起来,而这个人无论从装束上讲,还是从发型上讲都是标准楼山风格,至于那张脸……

“是半年前下山的程俊师兄。”我鉴定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才初秋,咋这么冷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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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黄金岛4 ...

“是半年前下山的程俊师兄。”我鉴定完毕。

“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倒可以理解,可是……”我困惑地扒扒头:“他怎么会变成了这样的呢?”

“可能是他不太好吸收。”苏峭微一蹙眉。

“这只蜃的肠胃不好!”我恍然大悟。

肉包“PIA”的一声跌到了地上。

我无辜地摸摸鼻子:“我只是觉得大家太沉重,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杜怀楼和肉包一起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我。

苏峭一笑,指着那个金元宝解释道:“我想这应该不是我们所以为的蜃之心葬,而是蜃的一个消化囊。蜃以法力精气为食,一般会把食物放在体外慢慢吸收,遇到难以吸收的就会放在消化囊中拖到身体里慢慢消化。这头蜃想是修为有限,而你师兄又是修行之人,体外吸收太过吃力,所以才会被蜃置入了消化囊中。”

“那我师兄现在是死是活?”我担忧地问。

“应该尚未失去生机。”苏峭说:“如若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法力精气他的肉体就应该被蜃当作废物排出体外了。”

我安慰不少:“这么说秀姐就不用做寡妇了。”

“嗷——让我死了算了!”肉包以头跄地:“我怎么就跟了这么个说话不中听的主人呢!”

我:“……”

我决定无视肉包。

我问苏峭:“那怎么把我师兄弄出来呢,总不能等他死透了被当垃圾吐出来吧。”

“我想,我们还是需要继续寻找蜃的心脏。”苏峭无奈一笑。

“这都是山顶了,还要到哪儿去找啊?”我挠头。

肉包跟着拼命点头。

杜怀楼向我一伸手:“剑!”

我把倚天拔下来递给他。

杜怀楼撇嘴:“游龙!”

……游龙……我反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那把簪子,匆匆地把倚天插在腰上,从包袱里摸出那根簪子递了过去。

杜怀楼接过簪子,又开始结手印。

不同于上一次的手印一个个飞到地上最终形成了六芒星阵,这一次就好象一个个手印从簪子上飞了出来,飞到第八个手印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脉动,就好象那簪子本身是有生命的一样。随着一个个手印的飞出簪子的脉动越来越强烈,等飞到第十八个手印的时候簪子发出一声清肃的龙吟化作了一条玉色的长龙。

玉龙长达十丈,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魔气浩天瀚地,龙形威武狰狞,肉包“嗖”地藏到了我的袖子里,瑟瑟发抖。我口水:“杜怀楼,这是你的召唤兽啊?好强!你作什么封印它?”

“这是一种很艰深的封印。”苏峭微微沉吟。

杜怀楼不答,板着个面孔,一种说不出的傲气油然而生。

“敖英,”杜怀楼问那条龙:“蜃隶属你们龙族管辖吗?”

玉龙微一颔首:“回少主,蜃妖虽非龙族下属,属下对付它却也不难。”

杜怀楼淡然道:“帮我收拾了它。”

又是一声清肃的龙吟,玉龙盘旋着飞上了高空,但见它对着整座黄金岛一张巨嘴开开合合却再也没有龙吟声逸出,也不见水火之类的东西喷出。

我问杜怀楼:“它在干嘛?”

肉包从我袖子里探出头来,小声说:“找感觉吗?”

杜怀楼一个踉跄,苏峭宛尔:“这是音波攻击。海洋生物有不同于人类的音波,所以我们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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