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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如果我是小人物(3)

“既如此,一切便听由大哥做主吧。”

“哈哈哈,范老弟,成了!你出来吧。”谢逊大声笑着,对外面喊道。

范遥也在?我蹙了蹙眉,等到回过神时,谢逊已走,“……”我见范遥似乎想开口的样子,便抢先道:“你不准纳小。”

范遥楞了楞,拼命点头。

“要听我话。”

“好。”

“我要生女儿。”

范遥脸红了。

大婚那日,很多人都送了礼,谢逊送了我们一个金花银叶,我只觉得哭笑不得的时候,就被范遥拉到了床上……

第二日,我带着范遥去给义父上茶的时候,发现义父不见了,寻了一阵以后,发现义母也不见了,这个时候,我知道我的机会就要来了,只要等过了这一阵光明顶的搜索,只要熬过了这一阵……

然而上天终究见不得我好,我收到了一封波斯来信,信里的内容不说也罢,我急需乾坤大挪移……

当我循着记忆里密道的入法,进到里面的时候,我恭敬地跪在了义父的遗体前,这个男人,生前我从未视作父亲,然而死者为大,我拿着乾坤大挪移转身,然而我却见到了我的丈夫——范遥,一脸震惊与痛心的看着我。

“这就是你来到中原的目的?”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漠地看着他,“是。”

“教主他也是被你算计死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利用韩千叶闯光明顶,然后利用我,和我成亲都是假的吗?”

我挑眉,不想解释,“范遥,我要走了。”

“走?回波斯吗?”范遥像似突然发了疯,“我不会给你回去的!我已经对不住教主了,不能让你带走乾坤大挪移!”

“范遥!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阳顶天不是我杀的。”我提高了音量。

但范遥却直接撞了过来,他蛮横地挥着拳头,我却注意到他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心里一软,就被范遥直接抓住了肩膀,“我会先杀了你,再自杀的。”他含泪,抬起了手。

“你要杀了你的女儿吗?”我没有一丝感情地念着这一句话。

“你说什么?”范遥愣住了,等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以后,脸上又是惊喜又是难过,“你走,马上给我走!我再也不想到见你!”

我想,也没有这个机会见到了。

我怀孕了,我不想回波斯,波斯那边尔虞我诈过于严重,对我和宝宝的情况都不好,我知道波斯总坛那边其实在这里是有下线的,我还知道当初送我过来的某个地位不高不低的家伙也刚好在中原,把乾坤大挪移交出去,是我最后还能为波斯明教做下的事情,当然,带回去的消息还有,黛绮丝已经被人杀死了。

我跑到了嘉兴,开了一家小酒楼,当然模样已经是易容成了一个汉家妇人,往来客商很多,时不时的会让我知晓一些江湖上的事,毕竟我只是怀孕,功力还在。

明教教主已经是谢逊了,但据说谢逊他师傅成昆疯了,所以谢逊当初坐上教主之位还是有些波折的,而范遥,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久到慧儿已经十岁了,会帮忙算账了。

那一天,我见到了范遥。

跟在一个一看便是大来头的小姑娘身边,状似奴仆,面容已毁。人常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认出了他想必他只要一抬头也能认出我,我摇了摇头,继续算我的账。

没想到,刚一入夜,范遥便来了。

“你过得还好吗?”声音带着几丝颤抖。

“很好。”比起他毁容,真的很好,我虽然极其讨厌自己的容貌,却没真的舍得下去手。

“……难怪当年怎也找不到你。”他叹了一口气。

我从没告诉过别人我会易容,这是我逃命的法子。

“对不起,当年……误会了你。”

已经十来年了,不提我也忘了。

“那个女孩……”

我打断他的话,“不是,你的女儿已经被你亲手杀了,那天下山我便动了胎气。”

他尴尬地站着,许久才转身离去。

我却已经琢磨着什么时候搬家,我知道他的小主子是什么样的人物,也不想慧儿被他们打扰。

只是后来,家搬不成了,赵敏还是看上了武当派张无忌那小子,再后来范遥的身份被揭穿,他便在我这包了个天字号房常住了下去。

每当我看着范遥教慧儿认字的情景,都会觉得分外看不下去,若是当年好好地解释,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十年,如果我直说波斯用范遥和女儿的生死逼我拿到那秘籍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过来,但我知道,没有这许多如果。

我和范遥,最后也就那样了。

慧儿长大以后,自个寻了个好夫婿,而我,已经准备离开中原了。

那天,我收拾好了包袱,出现在城门。

而范遥,始终与我十步之隔。

十年,是不可跨越的时间。

我不会原谅他,明教与我,终究是明教重要,但凡当年他细心一些用功一些,便能发现我而不是投身于赵敏身边。

是的,不可原谅。

我心中触动,唱道:“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身法使用到极致,直到身后那人再也不见……

三、峨眉掌门灭绝

我叫方元,我的哥哥叫方评,我没有父母,从小就和哥哥相偎相依,哥哥长我七岁,长兄如父,无论我想要什么,哥哥都会尽量的满足我,但越是这样我便越是什么都不想要。

人们常常看着我就说我长大必定是极美,甚至还有登门求取童养媳的,我紧紧抓着哥哥的手,哥哥把人骂走以后安慰我说一定不会把我抛下。

只是哥哥还是年少,家里传下的那几亩田地和庄子就被号称是挚友的人给骗走了,那人只给我们留了一床草席,我和哥哥流落街头,有一顿没一顿,哥哥常常为了几个包子就被人追打,每次我吃着手中染成血色涂满黄泥的包子我都止不住的泪流,但是我能做什么?没有人会认真听一个小乞丐说的话的,没有人!

我渐渐绝望,我拉着哥哥的衣袖,“哥,你把我卖了吧,我知道你想去书院很久了,你把我卖了,拿着那钱去求取个活路吧。”

哥哥用力地抓着我的手,“我绝不会要卖自己的妹妹过活的,一定不会,元元,你等着,哥哥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会让你一顿八个包子的!”

我哭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哥哥有多苦,所以我跟着别的乞丐悄悄地学了扒术,这样哥哥就不会那么辛苦了,我记得当我第一次扒到钱袋的时候,哥哥很生气地打了我,他说:“我那么辛苦全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去学宵小所为!”

“我不懂什么宵小不宵小,我只知道你是我哥,我不想你那么辛苦。”我捂着通红的脸哭道,“不偷不抢钱哪里会有!乞讨的又能有多少?是够哥你一天吃几个包子!哥哥,你想求学没有好体魄,怎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