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睡过了头,”顾墨光裸着身子,到处在找自己的衣裳。
箫纂指了指了床头,才发现她的衣裳已经被箫纂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
“前几天连长带我们一起看军事新闻,新闻上说现在中国最年轻的师长三十六岁,军长四十八岁,那不就是在说你,原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顾墨边穿衣服边说。
“站的越高,有时摔的就会越惨”箫纂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骄傲,他一向懂得居安思危。
“起码也能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感觉”顾墨只穿了三点一式就跑下了床,揽住箫纂的脖子。
箫纂无奈苦笑指着自己的脖子让顾墨看“我脖子上被你咬的,让我怎么去见人。”
顾墨看着自己昨天忘情时留下的杰作,不禁小脸一红,箫纂脖子上的两大块红痕,还偏偏留在军装领口都遮不住的地方,扎眼的很“贴上创可贴吧”她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箫纂没辙“手已经缠上了纱布,脖子上在安上两个创可贴,怕没准真有人以为师长被人打击报复了。”
话语间两人听到了敲门声,箫纂催促顾墨快点把衣服穿好,这样的春光大露要是让别
的男人看到了,他不想在重演第二次。
来的人是吴向东和周子薇让箫纂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来了这儿,觉的谈事情应该在办公室里谈,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私人领地被公事侵占。
“你们怎么来了”箫纂开口问。
“报告首长,我有东西落在您这儿了”周子薇带着笑脸,为了见箫纂她今天还特意化了些淡妆。
可周子薇没高兴多久,笑容就已经僵硬到了脸上,箫纂脖子上那两道醒目的红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箫纂离婚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并不是空穴来风,可他脖子上的红痕,明显就是吻痕,令周子薇有些担心,不知道箫纂是和他妻子重修旧好,还是又找了女人。
“顾墨在呢啊?”吴向东也注意到了箫纂脖子上的吻痕,嘴里憋着坏笑,他不用想都知道箫纂这是又开荤了,笑的过了头完全忘了周子薇在身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里面穿衣服呢”箫纂洞悉能力可以说是超乎常人,从吴向东那副憋着笑的样子,他就已经知道这家伙心里想些什么。
这三人中只有周子薇还蒙在谷里,吴向东早就知道了箫纂和顾墨的事儿,他也不是个大嘴巴,周围的一圈人,他愣是没告诉过任何一个,本来他能借着箫纂已经有女人的事情打击周子薇,让她看清她和箫纂是不可能的,好早点死心,可吴向东做人自问没有那么卑鄙,箫纂又待他如亲兄弟一样,所以只要箫纂不和外人承认她和顾墨的关系,他吴向东就会保密,今天纯属于特殊情况,确实也碰巧,完全没有预料到顾墨在这儿,不想也知道,周子薇准会受了不小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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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了什么在我这儿?”箫纂并没有发现多出来什么东西。
周子薇怅然若失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心凉的开口说:“我的钢笔落在这儿了。”
“是不是这支”顾墨手里拿着一支银色的派克钢笔走了出来,她对周子薇笑了笑,虽然心里很好奇。这个女中尉的钢笔怎么能掉在箫纂这里,可她记得她已经答应过箫纂,她只需要相信他,这一切就够了。
周子薇接过钢笔,目光游移在顾墨的身上,口气冰冷的开口“就是这个,谢谢你”
顾墨一怔,她从周子薇的眼里看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敌意,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这个中尉对箫纂的感情有些不简单。
“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吴向东发
现了箫纂的手上缠着绷带,关心的问。
“不小心刮到了”箫纂敷衍的回了一句,抄起了自己的军正装,准备出门。
顾墨当着周子薇的面,像是树袋熊一样,从身上抱住箫纂撒娇的说“我想亲你来着,可人太多了,临别KISS送不了你了。”
箫纂笑了笑。冲吴向东和周子薇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出去等我"
第三十回
“打算什么时候和顾墨领证?”吴向东知道箫纂对顾墨是来真的,就连家里的老爷子都给得罪了,给他逐出了家门,对于他这个做什么都有原则的人,简直就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去见顾墨的父母到时候在商量”箫纂给顾墨的承诺完全不是口头支票,他已经将未来的路规划的很完整,但他不确信理想和现实会给他多大的差距。
两人的对话每一句都刺的周子薇胸口发痛,呼吸都渀佛凝结,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渀佛就是被人宣告了游戏结束,这场她已经准备进入的游戏,已经给她无情的踢出了局,完全没有想到箫纂已经有了女人,甚至已经谈到了结婚。
“她还像是个孩子”周子薇心有不甘的开口。
“恩,还不够成熟,不过早晚她会长大。”箫纂沉静的回答。
周子薇不语,她已经向吴向东再三申请要调到师部,批文已经下来了,本以为这样可以离箫纂更近一些,只是一切都反转的太快,无疑是一场晴天霹雳。
“司令那边好像还和你生很大的气”吴向东为箫纂和顾墨以后的路,还是有些担忧,他了解以箫纂父母的强硬作风,是万万不能让顾墨进箫家的门。
箫纂叹了口气“我知道,听箫晨说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一提我,他们两个立马翻脸,多一个字儿都不想听。”
“师长,司令和司令夫人不同意您和您女朋友结婚”黑眸里写满了暗淡的周子薇,突然觉的事情有些转机,心中燃起了一瞬未瞬的希望。
箫纂很介意把自己的私事儿摊到明面上来,吴向东倒是无所谓,他一直把他当做兄弟对待,可周子薇一个外人过于关心他的私人问题,让箫纂心里产生了抵触的情绪,他不留温度的开口“我不是很希望在说下去。”
冷硬的态度,弄的周子薇有些尴尬,她讪讪一笑“对不起师长,我的话有些多了。”
吴向东同情的望着周子薇,蘀她惋惜,认为她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对箫纂动起了心思,说些难听的话也就是自讨苦吃,无奈他这个旁观者清,当局者却迷糊的要死,他是爱莫能助。
吴向东这个司机给箫纂送到了师部的办公大楼,周子薇也不好跟过去,只能在车上望着箫纂高大挺拔的背影发呆,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箫纂还没等到电梯,就接到了箫晨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情绪激动愤怒“老哥,你过来帮帮我。”
箫纂眉头一簇,开口问“你又给我惹了什么事儿?”
“我在魅色酒吧,被人堵着不能出去,他们要三十万。”箫晨和他的一群朋友昨晚去酒吧,他瞄上的的女人竟然是陈老大的情妇,两个人在卫生间激吻的时候,被陈老大的小弟撞了个正着,东窗事发,一群小混混将他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硬生生的把他们堵在了酒吧里不让出来,等陈老大过来,陈老大也放出了话,想要了事必须舀钱出来,箫晨只好给箫纂打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