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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婚(221)

说顾烟小三上位,媒体暗指他一直和白子珊暗中交往,是顾烟从白子珊手里撬走了他。

新闻最怕,真假搀半,大家都会用真的去误导,觉得假的新闻也能相信,然后开始津津乐道,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想到这些,陆晧谦如墨染的黑眸,透阴沉

陆晧谦望着车窗外夜幕降临,手放在顾烟的腿上,“和我结婚,是不是很烦。”

顾烟凝视着,目光看着车窗外的陆晧谦,目光贪恋痴迷,“和以前不同了,突然之间,我身边好像围过来很多人。”

陆晧谦收回目光,扣住顾烟的手腕,稍一用力把她扯进了怀里,温声道:“宝贝,你家人这几天是不是要来香港,到时不是要围着更多的人。”

顾烟仰起头,娇笑的开口:“我们注册结婚,又要在香港办婚礼,他们当然要过来,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陆晧谦忍着腰痛俯下身,抵着顾烟唇瓣出声,“怎么会,别乱想。”

陆晧谦的吻,让顾烟美目迷离的娇笑,她眼底熔着爱慕和渴望。

陆晧谦点到即止,她按耐不住,又抵上了陆晧谦的唇狠狠地吻住。

她贴的很近,整个身体大半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陆晧谦的身上。

陆晧谦的吻只是蜻蜓点水,顾烟却将舌头倾入陆晧谦的口腔吮丨吸,吞咽着,逼着陆晧谦跟她舌吻。

陆晧谦没有配合,顾烟就抬起他的下巴,美目微瞪的让他伸舌头。

顾烟的双臂缠在陆晧谦的身上越来越紧,总是有意无意的用手触碰,西裤前他那一处凸起,强迫他回应。

顾烟太热情,陆晧谦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想顾烟还没到30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以后指不定需求有多大,看来这段时间,是给她憋坏了。

第138章

陆晧谦钳住顾烟的手腕,在她唇上亲了亲,“宝贝,不要闹了。”

顾烟凝着他,目光探疑道:“你现在都不喜欢吻我,和抱我了。”

陆晧谦手指抚过顾烟的唇,“喜欢,我穿西服太扳身了不舒服,乖听话。”

顾烟勾了勾嘴角,双手扣住陆晧谦的腰,声音软糯道:“烂借口,老同志变成正人君子了,还真不习惯。”

陆晧谦轻笑了一声,“宝贝,很快了再等等我,晚上等我回来吃饭,我等下有点事情。”

顾烟诧异道:“今晚?你要干嘛去。”

心里狐疑,刚刚陆晧谦还说要跟她一起回家,车子也是往家的方向开,怎么突然又要走。

陆晧谦用两个手指将脖子上的暗蓝色领带扯下,衬衫松了两颗扣子,直接将西装外套放到了顾烟的怀里,揉了下她的头发,开口道:“临时想起来,要跟人谈事情。”

顾烟拿起陆晧谦的西装嗅了嗅,清清淡淡的古龙水味,萦绕鼻尖。

她满意的抬眸看了陆晧谦一眼,笑道:“没有烟味,今天算你合格了。”

这是她给陆晧谦定下的规矩,为了看着他戒烟,每天都让他回家把外套脱下来,闻闻有没有烟味。

陆晧谦剑眉微拢,无奈道:“我不抽,别人也会抽,身上不还是有烟味。”

“要是别人抽烟,你身上的烟草味就不会那么浓,顶多沾上一点,要是你背着我抽,那就不一样了,闻就可以闻出来。”顾烟语气轻柔狡黠的开口。

陆晧谦慵懒的眯眸,盯着顾烟看了好久,终是轻笑道:“我要是想瞒着,怎么都可以瞒的住,不是有句话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老公靠的是毅力,你不用看着我,我不会抽了。”

***

陆晧谦让司机在街口把车停下,和顾烟分开后,直接上了后面那辆车。

他本来没把腰痛太当回事,谁知道这两天越痛越厉害,今天差点下不来床,连抬手都能牵连到腰,浑身就像散开一样,每处关节都是痛的。

刚刚在车里被顾烟又抱又亲了半天,让他痛的额上都冒着虚汗,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在医院,陆晧谦告诉医生,自己单侧腰酸痛,做丨爱的时候很痛很痛。

医生说他可能是肾虚的时候,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

陆晧谦一副要活剥了医生的神情,吓的医生瑟缩了一下,忐忑的开口:“陆先生,您要不要让中医诊诊脉。”

陆晧谦眉头紧蹙,心里有如扎了一根刺,沉声开口道:“我让人找个中医上来。”

等中医过来的这段时间,陆晧谦心里越来越慌,从来没想到,他有天能混到这种地步。

本来是查腰痛,结果还被说成肾虚。

要真是肾虚的话,他也就别想着,休息几天,就能把身体恢复。

那都是借口了,以后他在顾烟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顾烟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陆晧谦,拧眉瞧着他冷峻的脸上透着疲惫和憔悴。

陆晧谦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请来的中医到了,抬眸一看,怔怔的望着顾烟。

沉默了很久之后,他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不过语气依旧冷的让人彻骨,对顾烟开口道:“谁让你来了?”

“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只好打给特助,是他告诉我的,你来医院查什么?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严重不严重。”顾烟拧拢眉,抛出了一大串问题,一脸的关切。

陆晧谦勉强笑了笑,骗顾烟道:“查查有没有低血糖。”

顾烟忽地的叹了口气,”你怎么偷偷来医院,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还什么事都瞒着我。”

陆晧谦抿着薄凉的唇,真是越怕什么来什么,不过也不怪特助,他没有提前交代过,不让顾烟知道他的行踪。

老中医被特助带进了科室,随后陆晧谦起身,对顾烟道:“宝贝,你出去等我。”

顾烟恍若未闻,根本没有搭理陆晧谦,他径直走到老中医那里,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老中医用蹩脚的普通话,开口道:“我尽量说慢一些。”

陆晧谦面上一僵,黑眸紧紧地盯着顾烟,知道顾烟这是在让人说普通话呢。

老中医把脉的时候,陆晧谦睨了眼死死不肯移眼的顾烟,也不知道是谁生病,看她手心都紧紧地攥着。

半响,老中医缓缓地开口道:“陆先生,我刚才诊了您的脉象,有些肾虚是阴虚,需要调理。”

陆晧谦苦涩的笑了一下,却令周遭的气压一降在降。

老中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眼顾烟。

他给人诊了这么多年的脉,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眼神冰的让人看着心里没底,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顾烟点了下头,急切道:“大夫,您接着往下说。”

陆晧谦起身,脸上面无表情一片沉静,垂眸整理着挽起的衬衫袖子,将袖扣系好。

顾烟察觉出他要走,忙一把扣住陆晧谦的手腕,制止道:“你干嘛,这也不是什么大病,这么大岁数了,还闹脾气,不准走。”

陆晧谦拨开了顾烟的手,沉寂着脸,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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