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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关系[快穿](218)

沈清眠听底下的鸣笛声没有了,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没过一会儿,时景云打了电话过来。

她这次不敢挂了,直接接了起来。

“清眠,你怎么不打电话过来了?”

“你不是不接吗?我以为你忙着呢。”她压低声音道。

时景云的声音相当委屈了,“你知道的,我是故意不接的。我都给你打了十多个电话,你就接了一个还直接关机了。我正气头上呢,你就不能再打几个电话过来。让我晾你几分钟,让我高兴一会儿吗?”

沈清眠:“……你现在高兴了吗?”

“不太高兴。”

她摸清了他的脾气,懒得哄他,说道:“景云,天冷,我不想出去,”她懒洋洋的,“我想睡觉,你不是说疼我吗?就让我多睡一会儿。”

她一撒娇,时景云什么脾气都没了,“我一个好哥们出国三年了,前几天回来了。我和胡子他们几个为他办了个接风宴,我得带上我的家属,”他哄着她,“车里给你开足了暖气,给你准备了超长羽绒衣,保温杯里放了热茶,不会冻着你的。”

时景云都做到这一步了,她再拒绝有些说不过去了。

“行,我还赖在床上,你得等我半个小时。”

“我的好宝宝,别说半个小时,就是三个小时,我也等,只要你肯出来就好。”

沈清眠说:“我挂了。”

“宝宝待会儿见。”

这个曾经让她恶寒的称呼,沈清眠听着听着也习惯了。

她坐直了身子,开始穿起了衣服。

……

等她收拾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郝凡没了睡意,坐在床上玩手机,见沈清眠准备出门道,“去约会啊。”

“嗯。”

沈清眠道,“大概晚上回来,记得给我留个门。”

“好,快去吧,以后让你家那位别按喇叭了。”

沈清眠点头,“我会好好说说他的,今天的事情,抱歉了。”

“没事儿,谈恋爱嘛,都有个热情似火的时候。”

沈清眠拿了袋垃圾,轻轻合上了门。

……

沈清眠走后,郝凡撤下了笑脸,撇了撇嘴角,“时景云不过是图新鲜,等厌倦了她,肯定会把她给甩了。”

陈艾放下了在背诵的英语书,“凡凡姐,别这样说清眠,被她听见了不好,我看时景云对沈清眠挺好的呀。”

“她又不在,我说说怎么了,”郝凡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王子和灰姑娘的幸福生活,在这个社会是不存在的。他们就是图个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就会找门当户对的女孩子,谈婚论嫁。”

陈艾不说话了,只轻轻的应了声。

郝凡是个长相娇艳张扬的女孩子,原先说话没有那么刻薄。

她遇人不淑,和有钱多金的公子哥谈了场恋爱。

那个公子哥本来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好的时候是真对郝凡好,她喜欢什么,他就一股脑往她这边送。

时间长了,他难掩本性,和身边的女性朋友暧昧了起来。

郝凡是个火爆的性子,当场就和那公子哥闹了起来。

没成想公子哥吃软不吃硬,郝凡说分手,他立即就同意了,甩袖离开。

两个人冷战了一段时间,最后郝凡受不住了,去找了那公子哥,谁知道和她分手的第二天,人家就找了个新女友,正恩爱着。

郝凡又闹了一场,两个人是彻底断了。

从此以后,她就对沈清眠的恋情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不过是背着沈清眠说的就是了。

……

红色的车子内,时景云的腿像个大爷似的搁在方向盘上,在玩着手机。

等沈清眠敲了敲车门,才发觉到她来了,他立马就把车门开了,让她走了进来。

车内暖气充足,熏得人脸红红的,沈清眠摘下了口罩。

时景云看着沈清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戴了顶毛线帽,耳朵上是毛茸茸的耳罩,脸颊浮现出红晕。

勾的他的心湖一荡一荡的,他俯身捧住她的脸,在她脸上就是吧唧一口,说:“宝宝,你真可爱。”

沈清眠对他的动手动脚习以为常了,捏了捏他的脸,“你也可爱。”

也仅限于动手动脚了。

她不能和时景云不能有实质性的接触,甚至连动情这类生理反应都不行。

她会浑身发冷,身体就像在冰尖上滚过,疼得让她呼吸不过来。

疼痛初次发作的时候,时景云吓了一跳,脸色变得煞白无比,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跑了没几步,他智商上线,把她放到了车里,送她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途中,沈清眠就缓了过来,感知不到一点疼痛了。

这一场痛就像一场阵雨,来势汹汹,去的也快。

他带着她去医院做了个十分彻底的全身检查,没有查出有什么毛病。

他心里担心,只能把她给带回来。

到了俩人情意绵绵,又想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她身上那阵怪痛就又发作了。

沈清眠想起了她被钟家赶出来的时候,周先生曾找过她一回,跟她说过,她最好替钟寒守孝三年,这样对钟寒对她都好。

钟寒都在地府抽投胎的号码牌了,沈清眠觉得为他守孝也没什么意思了。

没成想还有这点磨难在等着自己,周先生的话还是要听一听的。

沈清眠把周先生的话告诉了时景云,觉得在三年之内,两个人还是不要有亲密接触比较好。

时景云是知道沈清眠的事情的,在下定决心追她之前,他就把她的底细查了个清清楚楚。

在此之后,沈清眠和时景云找过周先生几次,发觉周先生出远门了,每次都碰不到他。

时景云只恨自己不能早在钟寒之前,遇到沈清眠。

钟家人太不把沈清眠当一回事了,只把她当做了钟寒的冲喜对象娶进了门。钟言死了之后,就把她给赶出了家门。

钟寒身体本来就不好,命薄,死了关沈清眠什么事情。

钟家人翻脸不认人的嘴脸,实在是难看了些。

对于钟寒的死,钟家人闭口不言,就连仆人也三缄其口。

毕竟钟寒死在床上这件事儿,对钟家人来说实在是太丢分了,他们丢不起那么大的脸。

是以,时景云并不知道钟寒具体是怎么死的。

时景云想,幸好钟家人把沈清眠赶了出来,不然他上拿去找这样的小可爱。

又遗憾他没有早早遇到沈清眠,否则也就没有钟寒什么事了。沈清眠早就被他接到了Z市,这会儿两个人已经过上了热腾腾、黏糊糊的小日子,没准大胖小子都有了。

而现在,他也只能亲亲摸摸。

要有实质性的发展,还得再等三年。

时景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热水袋,递给了沈清眠,“宝宝,你下楼前该打个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

沈清眠接过热水袋,“就那么几步路,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外面下雪天,多冷啊,冻坏了我的宝宝该怎么办,”他指了指横放在后座的羽绒服,“超厚长款羽绒服,我特地让老谢给我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