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疯了。”雷斯垂德说,“幸好今早我去了医院,他那时正要自已坐出租车回来呢,看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好像贝克街有什么喜事在等着他似的。”一边说,一边扶着S在沙发上坐下来。
房东太太跟在他们身后快步上楼来,一脸迷惑地看着S。
“S,我以为你暂时不会回贝克街了,要知道,这里已经……”她仿佛是不知该怎么说,“已经……有夏洛克了……如果你回来,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就连地下室……”
S摆摆手,无所谓地说:“‘S与查尔斯侦探事务所’付的房租还没有到期,你要赶我走吗?至于房间的问题……神探夏洛克只需要和华生用一间卧室就可以了。那我就可以有自己的一间。”一边说,一边对华生做鬼脸。
华生上前一步说:“你应该立即回到医院去!你还离不开医生!”
“我眼前就有一位医生啊!”S似笑非笑地说。“让我早点痊愈的方法,可不是待在那间无聊的没有罪案的病房里。特别是,我已经闻到从贝克街散发出的神秘事件的诱人气息。这才是治愈我的良药。”
作者有话要说:S忽然杀将了回来。
几位角色碰头了。产生了几个需要推理的难题,尸体,卧室的分配等,继续推理之。
另:下一章,JQ大爆炸。
☆、谁和他睡觉了
S一大早回到贝克街,却并没能和雷诺碰上面。
雷诺在华生醒来前就出门去了。
“我仰慕神探夏洛克很久了。很想立即就见到他啊。”S装模作样的说,好像他并不知道那是个替身似的。
华生冷眼看他。
雷斯垂德并未听出S话中弦外之音。看了看手表:“才七点钟就出去了么?这哪里夏洛克的作风……”自觉说漏嘴,看了一眼华生又补充,“夏洛克的生活有规律多了,华生,这是好现象吧。”
华生即不揭穿也不理会,看他们表演。
……
S忽然回到贝克街,让事情一时变得棘手。华生心虚地认为S已经看出了他们的秘密。虽然他自认没有露出破绽。
为了摆脱不安,华生转移注意力去思索卧室分配这个问题。
不管怎样说,雷诺做为夏洛克的替身——目前这一点还不能被揭穿。自然要继续使用夏洛克的卧室。而S,一个重伤在身的病人,自然更加需要一间舒适卧室来休养。
那样,就只剩华生一个人是多余了。
S竟仿佛看出了华生的想法:“你们已经不再亲密了么?”
“什么?”华生一时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关于卧室。”
华生依旧不明白。
“你没有和夏洛克用一间卧室。”S一本正经地说。
“那又怎样?”华生说。
“他刚刚死而复生,久别重逢后的人们都会是……也许你已不情愿。”
雷斯垂德清了清嗓子回应道:“华生不会不情愿。他们以前就曾用过一间卧室。那可是一段融洽的时光。”华生闻言忍不住瞪了雷斯垂德一眼,现在他才知道探长也是个演戏高手。
雷斯垂德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显得很悠闲,不似平常总是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
华生不由地问道:“你今天没事做吗,不要去警局吗?”
雷斯垂德一身轻松地坐到沙发上,紧挨着S:“前一阵子的连环劫命案好不容易才结案,当然得让我喘口气了,我今天休假。”说着,懒散地在沙发上伸个懒腰。看来是打算把他的假日耗在贝克街了。
房东太太端了三个杯子上来,给S一杯牛奶加果汁。给华生和雷斯垂德的则是咖啡。
“S,你要多休息才行,”房东太太将杯子递给S时关心的嘱咐着,“电视上说枪伤不会好的这么快。你难道想落下后遗症。”
S接过杯子,手里像变戏法似的,多了一只玫瑰花:“赫德森太太。为你在上一个案子中受到惊吓致歉。”
房东太太接过花,显得愉快之极:“我已经习惯惊吓了。”然后乐呵呵地下楼去了。
雷斯垂德正要喝咖啡,手
机在他口袋响起来了,S露出挖苦的笑。“看吧,你的假日被毁掉了,有案子发生了。”
雷斯垂德苦着脸,看着来电显示,似乎被S说中了。华生凑上前,看到来电号码正是雷斯垂德的助手安德森的。
雷斯垂德接完电话之后,华生忍不住问:“发现了一具尸体么?”
雷斯垂德点头:“是啊。在泰吾士河边的污水处理厂发现了尸体,一个晨练的老人差点被吓死。”
“尸体的样子很恐怖吗?是一具男尸吗?”华生一股恼地问。
雷斯垂德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华生。“安德森说尸体被破坏的很严重。是一具赤/裸男尸。”
……
雷斯垂德走后,起居室里仅剩下华生和S,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好一阵子。没人先开口说话。华生能感觉到S在观察自己。便努力让自己忘记罪案,转移注意力去想些别的什么事。
“你该去床上了。”华生镇静地开口。“房东太太说的没错。以目前的状况,你要多休息。你每天至少需要输液两次。这是不能疏忽的。你最好还是回医院去。”
S指着放在门口的一只皮包。“那里是一星期的药,你不是医生么,即使要输液再多次也没问题吧。”
“我可不会做你的免费医生!”华生不客气地回应。
“哦哦,”S啧啧地说,“要我付薪水?我们的交情呢?真无情啊。”
“你才是最无情的一个。”华生语带不满,“麦格罗夫特知道你私自出院吗?”
S仰靠在沙发上,像一滩泥一样显得有气无力。他用眼角瞥着华生,露出一丝笑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控制欲那么强的人怎么会给我半点空隙呢?所以我要回贝克街来,至少我确信这里没有窃听器。”
“你回了贝克街,他就会窃听这里了。你让我们都在监视之下了!”华生抱怨道,这时他注意到S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显得苍白了,急忙说,“你该休息了。”
他扶着S进了自己的那间卧室,帮助他在床上躺好。S的左肩及背上缠着绷带,左手臂用绷带绕过脖子吊在胸前。看上去就像个木乃伊似的。
“早上的药量有没有吃?”华生进入一个医生的角色。
S点头。
“闭上眼睛。”华生说。
S在这时抓住他的手,低声说:“告诉我。”
“什么?”华生一头雾水。
“为什么隐瞒?”
华生吓了一跳,努力镇静地回答:“隐瞒?为什么你总认为有事情发生了呢?可是什么也没发生啊。”
“你知道了让·雷诺的名字。一定发生了一件大事。让·雷诺可不是轻易就能露馅的笨蛋。”
华生不慌不忙地
回应:“他不是笨蛋,我就是么?你以为一个陌生人换了一张脸,就能骗我相信这是我身边最熟悉的人吗?从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是假冒的。我一分钟都没有相信过他。是我逼他说出了真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