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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穿越)(154)

其他雌兽可以挤在一块,腾出更宽敞的位置让给阿乔。

一群雌兽围着江言叽叽喳喳的说话,看见江言因为生病瘦了些,很是担心。

反倒是江言劝慰起雌兽们,他看向阿乔,笑道:“上次阿乔说闷,我做了副木质的扑克牌,本来打算做好就送去给你的,谁想这些日子断断续续地生病,不便出去。”

几个雌兽羡慕不已,阿乔兴奋得晃了晃尾巴。

“言,什么是扑克牌?”

江言抱出一摞木牌,平铺着摊开,展示给雌兽们看。

他指着上面的字母和数字,耐心地讲解。

不久,撒特德端了一口大锅,摆放好,又拾了些木炭,放在底下烧着,保持汤锅的热度。

见状,江言过去帮忙。

几个雌兽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同样抢着干活。

江言笑道:“你们是客人,坐着就行。”

撒特德看着他,目光闪了闪。

小雪夜,万籁俱寂,山洞里笑闹不停。

雌兽们吃饱喝足,跟江言玩扑克牌。

他们起初连牌数都没记住,磕磕绊绊地玩了好一会儿,渐渐觉出些趣味,领悟到其中的精髓。

江言时常给他们喂牌,阿乔笑闹:“言,别让我了!”

于是江言也就不再让牌,赢得多,输的少。

这头热热闹闹,江言趁乱朝后放瞥去一眼,看见撒特德独自安静地待着,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放下扑克牌,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江言让阿乔把这副扑克牌带回去,道:“若平时乏闷,就唤上大伙儿一起玩。”

阿乔应下。

待雌兽们都散去,江言走到撒特德面前坐下。

他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过,尽管玩得有些累,精神却很好,连带着身体都涌起一股劲,病症似乎都消散了。

“撒特德,今天为什么……”

撒特德喜欢安静,很多时候只想跟他独处,江言能感受到对方的占有欲,虽然从没提过。

撒特德道:“言喜欢。”

江言眼睛一转:“那我能不能每日都叫他们过来?”

撒特德:“……”

眉宇间有些沉郁。

江言噗嗤一笑:“逗你的。”

“谢谢你,今天就当过年,我很喜欢。”

想起撒特德今夜没参与这份热闹,江言吸了吸鼻子:“刚才虽然很热闹,我也很高兴,不过更喜欢跟你过年。”

“在我们那里,过年要说吉利话的。”

撒特德眉眼专注,认真听他说。

江言声音轻轻的,眼神有点害羞和闪躲:“我现在不想讲吉利话。”

他抱住撒特德脖子,胳膊一撑,将人往枕边推。

撒特德听到他的人类声音有点沙哑。

“想跟你睡觉。”

作者有话说:

撒特德:好爱我的人类。

待修~

明天见~~

第84章

他的人类才是最好看的

交错的鼻息越来越急促, 渐渐地混在一起,唇舌贴合,黏渍又潮湿。

撒特德捧起江言的脸颊, 长舌抵入口腔很深的地方,每一处软肉都不放过。

江言“唔”了声,晶莹的涎液刚从嘴角溢出, 很快被舔干净。

他的腰被撒特德一条手臂牢固托稳,另一只手掌则贴着他的脸摩/挲。

看得出来已经不好克制了,毕竟是江言主动起的头。

宽厚粗糙的掌心摩着桃子一样粉润的脸,时重时轻的,把江言脸蛋揉得愈发胭红。

青年竭力睁大双眼,眸底蒙出一层潮湿的雾气, 茫茫然的, 逐渐迷离。

他两条胳膊都搂住撒特德的脖子, 唇含着对方的薄唇, 轻轻吸了几下, 引得搂在腰后的手臂一僵, 肌肉鼓起,又强行忍下躁动的力量。

彼此胶着的唇舌分开,前一刻还在捣着他口腔的舌头辗转到颈边。

江言无声仰头, 眼睛都红了,气息很快, 小巧的喉结同样被照顾得十分周到。

他胳膊一松, 秀气的眉毛忽地蹙紧,差点抱不住撒特德脖子。

把声音咽回肚子, 江言看着升高的视野, 忽然顿住, 停下了。

撒特德手臂都是汗,隔着兽褥,江言能感受到上面剧烈起伏的脉搏和鼓起的肌肉。

他用指腹替对方擦去眉眼上的汗,摸了摸深不见底的银灰色浅眸,吐息混乱地开口:“好、好了。”

仿佛得到指令,撒特德这才继续。

江言咬咬牙,把将要发出的声音咽进嗓子。

和撒特德的沉默不同,他这强行隐忍有时却忍不住的动静更让撒特德着迷。

江言嘴唇有些痛,干脆不咬牙了,留了些指甲的手指摸着撒特德汗湿的后颈,反复抓挠宽阔结实的肩膀,手心都是对方渗出的热汗。

江言闷闷道:“汗那么能流,怎么声音一点都不吭的……”

最多偶尔低沉沉的吼哼一声,害得江言也不好意思发出声音。

不过撒特德嘴上虽然沉默能忍,别的就很坦诚了。

江言全身紧绷了一下,很快就让对方失控,隐忍不发的表情有了裂缝。

他只捣乱片刻,神智逐渐就跟不上了。

青年濡湿的眼睫半阖,唯独视野里的火光上上下下反复摇晃。

撒特德打了热水,江言全身上下,连手指甲都被收拾得干净清爽。

他困倦地躺在枕上,脸色绯红,等身边的位置沉陷,便自觉靠了过去,旋即被拢得严严实实。

江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但经过一顿闹腾,身子发了汗后感觉恢复了平时的轻盈,没有生病时的沉闷笨重。

这一觉睡得十分黑沉,待醒来,他身上的病症果然散去。

本以为病愈后能四处走走,然而江言的期愿并没有实现,因为气候愈发冷了,怀有身孕的他体质不比去年,能活动的范围只有烧着火炭的区域内。

挂在洞口遮风挡雪的兽皮经撒特德重新加固了两层,江言午睡懵懵懂懂地醒来,猛的起身,被呼啸的风声惊醒。

今年的风比往年大,他看见洞口有块兽皮被吹掉在地上,佩奇咬着一角,矫健的身躯拉成长条,攀在石壁上,看样子是想把兽皮挂上去。

狗子再大,身高有限,落下的兽皮挂不回去。

江言笑着看了会儿,状似无奈地摇头,披上斗篷,把兽皮从它嘴里接过。

沿着缝隙钻进洞里的风冷嗖嗖的,像细细的刀子割脸。

江言捂了捂被吹的脸,余光往地面一瞥,这才发现有细碎的雪花飘进来。

他掀开兽皮一看,外面鹅雪纷扬,灰胧胧的,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似乎是入冬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

江言忙把兽皮落下,打了个哆嗦,迅速将兽皮重新挂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手脚冷冰冰的,回到床尾坐下,反复用炭火烤了烤,半晌后周身才恢复暖意。

独自坐了会儿,江言又疲倦得不行,眼皮坠得厉害。

他继续睡下,不久,撒特德带着东西回来。

江言努力睁大眼睛,很快被对方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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