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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穿越)(203)

江言取出米酒,灶上一直留火,很快就将酒放上去蒸,又过半刻钟后,继续取下,等待冷却。

他搓了搓手,单独盛的半碗米酒很快凉了,捧起碗嗅,让撒特德也闻一闻。

江言双眸亮莹莹的:“怎么样?”

撒特德:“……味道很奇怪。”

江言笑不合嘴:”大家好像都不怎么喜欢酒味。”

说着,他用勺子舀了半勺,唇一抿,微微酸,有点甜,带几分酒精的味道。

他咋咋舌,眸子眯起,又尝了几口。

江言把勺子一转,送到撒特德嘴边。

\"米酒的度数不高,试一试?\"

尽管味道有点奇怪,撒特德还是把江言酿的米酒喝了。

几口尝完,皱起的浓眉缓缓松开。

酒对兽人是非常陌生的东西,初尝奇怪,缓缓喝了几次,似乎没有那么排斥。

同时,撒特德感觉身体涌起一股微妙的感觉。

银灰色的兽瞳有点涣散,撒特德盯着江言的脸庞,身躯一矮,手臂拢在那截纤细的腰肢后,渐渐收紧。

江言一手拿着酒碗,一手半环在对方身后。

“撒特德?”

“言……”低沉的嗓音拂在耳边,撒特德静静抱着他的人类,也不说话,就是很想抱着。

落在耳边的气息温热,这一刻撒特德变了个性子似的。

江言反应过来,不可置信。

几口米酒对他基本没什么影响,可对没饮过酒的兽人,效果太快了。

他猜测这几口酒似乎让撒特德醉了,可能醉得程度并没有太深,醺醺然的。

“言。”

撒特德继续低唤,这次直接把江言抱起来,碗里的酒都洒了。

江言整个人被抬高,不得不环上对方的脖子。

他笑出声:“撒特德,你居然醉了。”

撒特德耳朵和眉眼透着薄红,向来冷傲的强大兽人,因为醉酒的缘故,看起来柔和了几分。

江言摸摸对方发红的耳根,亲了上去。

“撒特德,我怎么有点想欺负你。”

第116章

听了江言带着调戏口吻的话, 撒特德仍只抱着他不动。

兽人太高大了,被抱起来的江言视线与撒特德仅是齐平的地步。

他手指轻轻揉弄那只温度热烫的耳朵,呵着酒精气息的柔软唇瓣贴着薄唇摩/挲, 手嘴并用, 耳鬓厮磨。

这件事情上, 撒特德一向沉默中带着凶狠,醉了酒,头脑是木的,空白的。

江言眼眸眯眯, 仗着对方没什么回应,收起腿一环,像只黏人的猫咪,叫撒特德抱自己回床上。

亲着亲着, 撒特德理智就回来了几分。

脑子从发木的状态变成另一种发麻。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言, 平时很温和, 此刻却含着有点坏和捉弄的笑, 脸颊红得很, 眼睛湿/湿的, 氤氲着水雾那般, 鼻尖和眉下出了汗,沾染几分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

特德心口滚热,凭着本能, 几乎把满手的温暖柔软揉搓进身躯里, 嘴和唇都喷出滚热的气息。

江言的手非常大胆, 神情分明害羞, 指尖却毫无退缩地张开,又收起来, 顾得了一头,顾不上另一头。

“言……”

撒特德想把兽袍扯烂,耳朵一暖,被江言用嘴唇蹭。

“别把衣服弄坏。”

江言自己也有点上头,身体和灵魂似乎都上升到一个异常兴奋的点。

撒特德沉沉“嗯”一声,余光瞥向角落里已经睁开懵懵大眼睛的小宝。

似有感应,江言喘着气回头。

和小宝大眼瞪小眼:“……”

他哑声:“要不我们——”

正准备说算了,却见撒特德突然化出蛇尾,厚厚的兽褥展开,从头到脚罩住江言,他身子一空,眼前的景象飞速变化。

兽褥连带他的头发和耳朵都遮得严严实实,隐约听到呼呼的风声。

江言老老实实待在撒特德怀里,胳膊收紧,大概猜到对方要带他去哪里。

高峭的山壁将万物隔绝起来,连凛冽的朔风也吹不到这里,浓浓的水雾缭绕,四周静悄悄的。

撒特德把江言身上的兽褥扯开扔在石头上,带他浸没于温泉中。

江言“唔”一声,松开扶在蛇尾的手,眸光闪烁。

带他来的路上,鳞片一直都是打开的状态。

他反复舔了舔唇,不敢直视,有点害怕。

“撒特德,你变回来。”

伴随着话音,巨长的蛇尾贴在他肩背后蹭了蹭,若不是对方扶稳他,江言会被那股冲力弄倒。

他头皮和脊背一阵发麻,收紧环住撒特德脖子的手僵硬不动。

直到黏在脊背后滑动的鳞片消失,撒特德手臂沾着水珠,和他十指交扣,压在岸边的石块上。

返回山洞,江言想用火把兽褥烘干,撒特德揽着他的腰,道:“别忙这事,交给我。”

江言很困,耗费完大量体力立刻休息了,却不知在他睡着后,撒特德悄然离开。

祭司的山洞外落下一道很长的影子。

伊修疑惑:“怎么那么晚过来,言病了?”

撒特德摇头。

他道:“我拿件东西。”

“有没有服用之后不会让言怀孕的药草。”

伊修曾经医治过误食某些药草后很难怀孕的兽人,兽人那么看重繁衍,听了撒特德的话,伊修惊讶。

“你……你要自己服用?”

不用怀疑,撒特德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让言吃的。

撒特德:“嗯。”

伊修挠了挠头:“撒特德,你、你真的太奇怪了。”

可他又说不出阻止的话。

倘若当时江言生产出事,以撒特德那副癫狂的样子,估计连他都会被祸及。

他道:“药我可以给你,不过有没有效还不一定。”

毕竟蛇族兽人的体质比其他兽人强大许多。

撒特德道:“给我就行。”

江言足足休息几日,才缓回神。

温泉那夜,撒特德把他收拾得干净,甚至没怎么……留在里面,清理起来很快,除了有点酸,暂时没别的不适症状。

他把酿好的米酒收起来,觉得这些酒不能再让撒特德沾。

酌情小饮,酒是个好东西,可对于没碰过酒的兽人,譬如撒特德,沾酒不一定是件好事。

江言搓了搓脸,酒后那啥,还挺刺激的。

入冬不久部落举办了一次烤肉篝火会,从前部落聚集,单单只烤肉,或熬肉汤。

今年做的花样就多了,江言很难在寒风里过长时间逗留,他的身体还不能抵御寒风,帮不上什么忙,就把藏起来的米酒带去。

之前兽人们就在好奇酒是什么,借此次机会,江言让他们尝一点新东西。

篝火会十分热闹,部落的兽人大多数都出来了。

佩奇抖抖身上又厚又密的毛,迈起强健的四肢跟着去,它在寒风里精神抖擞的,今晚能吃上许多根大骨头。

幼蛇睡得香沉,迷迷糊糊觉察兽父和雌父要出去,小嘴含糊喊了几声“fufu”,江言心一软,就也带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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