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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穿越)(34)

江言回到床边靠好,兽褥垫在腰后,气也气过了,开始闷闷不乐。

那几口鹿汤补上去的气血早就消耗亏空,他体虚气弱,肚子饿,反观撒特德,精神异常饱/满。

江言有苦难言。

顷刻后,脸色骤变。

撒特德把舐水,也就是所谓的盐水放得太多了,江言甚至怀疑他没放清水。

部落的盐水浓度不算低,不按量放清水兑着煮东西会很咸,碗里的肉汤,入喉全是咸味。

江言:“……”

撒特德疑惑:“言,怎么不喝。”

他身心疲累,背过身躺下:“睡了。”

撒特德眉头紧蹙,看着碗里几乎没少的肉汤,拿起来放到嘴边,喝了一口,下一瞬把碗挪远了。

半晌,江言又被撒特德抱起来放在怀里。

他被扰得不厌其烦,只见撒特德拿起一块全熟的烤肉,还有几颗阿尔送来的果子。

烤肉被男人掰成一条一条的,往江言嘴边送。

江言没力气反抗,张嘴咬了肉,味道油腻。他摇摇头,撒特德拿起果子,捏破一点皮,让江言吸里面酸甜的果浆。

吃饱喝足,江言两眼一黑继续休息。

连续几天没下过床,江言恢复如常后,再下地,雪已经停了,还吹着冷风。

他站在平台上张望,部落里没什么积雪,哪怕有,恐怕也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腿还软,简单走几圈,忽然想起什么,江言脸色涌起几分羞耻难堪。

最近只顾着睡觉,此刻才想起那晚之后,他没洗过身体,而且……好像也没清理过。

撒特德更不会有帮他清理的自觉,所以……

东西都被他身体吸收了?

江言双手放在腰前,坐立难安,觉得浑身发黏。

洞口外一暗,撒特德拎着采摘的新鲜果子回来。

江言背过身,一语不发。

撒特德把果子递到他面前:“言,给你。”

江言扯扯嘴角,瞥见男人如常的神情,悬在内心的紧张和慌乱突然一下子淡开。

他哑然,旋即又想,凭什么撒特德能这么镇定,而心智混乱的只有他自己?

再想,撒特德好歹救了他两次性命,既然对方都不在意,那么自己何必介意太多,就当发生过的事是他对撒特德的报恩,那晚过去了,就当恩情报完了,互不相欠。

经过不断的暗示,江言舒坦了点。

他接过果子吃了一个,故作轻松淡定地开口:“我想洗澡。”

撒特德点头,恢复半兽人的形态把他抱起来放在肩膀。

江言嗓子发紧:“又去那处温泉吗。”

撒特德用行动回答了他。

前往温泉的途中,在外头干活的蛇族兽人接二连三朝江言投来视线,兽人们眼神里的意思……他不好形容。

他还看见了正在搬木头的阿尔,还未出声打个招呼就错过了。

撒特德前行的速度很快,部落远远的甩在身后。

没了树冠的遮蔽,江言这才发现此时出了点太阳。

光点落在皮肤上,迎面的风柔柔暖暖,又夹杂几丝冬日的寒冷,到处漂浮着树叶的气息,独属于森林的味道。

江言望着周围的丛林和山谷,内心涌起微末的奇妙感受。

眼前一热,撒特德横出手掌,替他挡去差点刮到脸上的树叶。

回过神的江言:“……”

他没给撒特德好脸色,脑袋扭向一边。

到了温泉,江言远离撒特德,兀自躲在角落浸泡。

无奈他还是低估了对方,正当他洗完澡准备上岸穿衣,小腿一紧,卷着自己的蛇尾变成结实修长的大腿,江言整个人被迫困在撒特德与石壁之间。

破碎的话没于唇齿,江言嗓子几乎被撒特德严严实实的堵着。

不算吻,而是以野兽舔/舐的方式搅翻舌头。

泉水剧烈波动,江言被迫攀在撒特德脖子的手指抓了抓。

水花四溅,他睁着眼睛的缝隙,瞥见手心上的泉水浮起许多白色泡沫。

青年脖颈被泉水泡得通红,像一颗熟透的,露出红色内馅的软桃。

撒特德绝对的压制力让江言无法抵抗,渐渐地,他在迷惘与混乱中被激起一点怒气。

江言抓取手里的泉水,把那股浮着的白色泡沫的水往男人的深邃冷峻的面孔上泼。

眼睫落着白色水沫的撒特德停顿,指腹在眼皮上抹了抹,不假思索地将手指上残留白色水沫吃净。

是江言的味道。

江言:“……”

伴随着他的无能狂怒,温泉浮起的白色水沫散开时,他已经没了力气,被撒特德抱着返回部落。

部落内,聚在外头晒太阳的蛇族兽人纷纷侧首,看看撒特德,再看他怀里弱小的雌兽,被雌兽身上发散的气息弄得躁动起来。

兽人们的目光不加掩饰且饱含炽热,江言愣住,不止如此,他看到触及他的眼睛后,害羞垂下脑袋的阿尔……

他恍惚中明白了什么,脑袋轰地一下仿佛炸开了。

江言整张脸红得滴血,五指往撒特德脖子用力一抓,低声吼:“快点带我回去。”

为什么他被迫跟撒特德……就算了……

那种事居然还被全部落的蛇族兽人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被兽人们知道以后江言表示想原地自尽。。

虽然发生了,虽然不甘,但俺们言言不会寻死觅活,他的心态大部分情况下是乐观积极的。撒特德的兽人思想还有待进化。

明天还是零点见,这三天都是晚上0点更两章。

写完两本温馨流的文奖励自己下一本狗血流,按顺序给它们打个广告~

《与师尊地下恋情的第五年》

我叫秋谷,是只普通小鸟,从小就被养在黎泽宫。

黎泽宫以守护玄国苍生为己任,是以门下所有弟子皆端正上进,勤勉好学。

只除了我以外。

我天资奇差,偶有想上进的时候,师尊都与我说不必勤勉,顺应自然做自己就很好了。

师兄弟们羡慕我有一副好皮囊,装装可怜就可以轻易地获取到师尊的包容,却不知我更羡慕他们有副健康且能上天入地的体魄。

不过他们似乎也该羡慕我,因为我可以在无人窥见的时候懒洋洋地依偎在师尊怀里,摸出怀里的木梳让他替我梳理羽毛,甚至可以与他有肌肤之亲,与他合修。

……我与师尊的这份情已经秘密持续了五年。

后来变故陡生,我得知自己体内拥有上古遗落的最后一丝灵脉。

身怀灵脉的人不宜大悲大怨,否则很容易激化灵脉走向歪道,导致生灵涂炭。

师尊与我在一起……皆是为了抚平我体内的灵脉。

但我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师尊对我真的很好。

直到玄国结界破,黎泽宫外跪满了人,人头乌泱泱的。

他们都在恳求师尊以灵脉填补玄国结界,挽救苍生。

我悄悄躲在往时最喜欢看师尊议会的大殿角落里,看见师尊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涌起诸多动摇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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