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19)+番外
简天希动作一滞,看过简白,又看回自己卡包里的那张卡,难得提高了嗓门,撒气道:“两百万人民币,你叫我用半年?你……逗我呢?”
“两百万太多了?”简白挑了半边眉毛,故意用一种无辜懵懂的神态对着简天希。
“嫌多你还我些,我这里还急需钱。”
到是说了实话,如今要收永美在香港市场的股票,面对的是一场和外资投行之间的博弈,香港市场阴晴难定,盘中资本拼杀很凶,对于简白来说多一万都是钱,是他要实打实用在资本市场的子弹和筹码,所以这钱简天希如果不屑一顾最好,他收回来能用得着。
想不到简天希这回还捂得挺紧,听他说完,直接收了卡包,嘴上连连说,“行行行,两百万就两百万吧,我先用着。”
等他收拾完卡包,他起身想要离开。
简白见他要走,这下倒是急了,放下勺子问他,“你去哪?”
简天希整了整自己有些起褶子的衬衣,左右摆了摆袖口后,回简白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拿到了钱然后去吃吃喝喝买买东西,顺便撩骚个男人带回酒店胡来。于是简白趁他还没离开,拦了他,问:“你住哪家酒店?还在半岛吗?你最好换一家便宜些的,我这次真没和你开玩笑,两百万是你半年的零花。”
简白这时候的样子最好玩,感觉像个要被自己爹坑死的孩子似的,瞪着眼做着警告。
简天希套了外套,抬手捏了把简白的下巴,哄孩子似的在那敷衍,“就两百万我还真住不起半岛了,我住七叔公的房子。我真约了人谈公事,你要不放心我,丢了你北京那男人继续回爸爸这,爸爸我保证乖乖不出去瞎混。”
知道简白做不出那种决定,简天希拍了拍他肩膀后晃着走出了包间的门。回头想到什么,转过身又探了半个身子进来,手指点了点那一桌菜说:“我还没买单,Ben你记得结账。另外海参和鲍鱼记得吃完,那些对你……”他故意露了个暧昧的笑,继续揶揄,“补身体的,相信我。”
简天希下午约了两马来人在四季谈稀土矿的事,他赶时间走得急,出门时在街角不小心撞了人。
那人正立在街沿发消息,被简天希一撞,手机直接被那股冲力弄掉在地上。
简天希先一步弯腰捡了手机,然后礼貌性地对对方说了句sorry,连着那声道歉,他把手机交还到了对方的手上。
对方收手机时手掌向上,一眼看下去他手指修长、掌心红润,是一副漂亮不怎么做事的好手。
简天希偷瞟了眼对方的脸,剑眉大眼的,特别俊朗帅气,一看就不像南方人的版型。他正想和对方说手机如果有问题可以找自己,自己愿意赔偿。想不到对方拿过手机正眼都没瞧他一下转身就走开了。
简天希还杵在原地没走,自己对着自己的行为嗤笑了一声,眼光追随着那道背影。也幸好他没走,他见到远远跑来一个人对着那小帅哥大喊了声,“晋文。”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的留言评论已经可怜到我都不敢看了,好吧,文还是要继续,爸爸出来了,喜欢吗?他可是美男,亚洲型男的颜值担当,其实比简白长得还美,而且会保养,看上去不过三十多而已。
阮晋晋对他的无视直接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子,有缘咱们又要相聚了。
好了,本来昨天要停更一天的,忘了调整存稿箱的时间了,我是真的没存稿了,还在出差,天天要应酬,明天真的没法更新了,如果可以周日晚上8点更新一章,求一下花花和收藏,谢谢宝宝们了。
第13章 对峙
对峙
.第十二章 .
阮晋文在中环街头等了时少卿半小时,都快没耐心了这位精英才匆匆赶来。
时少卿把他带到自己公司附近的一家Lounge Bar谈事,那家Bar离着港口近,在中环最显眼的位置,站在全透明的落地窗前能一眼瞧见维多利亚湾里进出港口繁忙的船只。
风景独好,可阮晋文却毫无欣赏的兴致,人郁郁的,没了以前的闹腾劲。
时少卿让人取了自己存在店里的手工卷雪茄出来,在里头挑了支偏甜的,剪了烟头烟尾后递给他,又给他擦燃了一根长火柴,递过去,帮他把雪茄点燃。
阮晋文心事重重,顶级的雪茄吸了好几口都不得味,脸上更是写满了不愉快。
“甜味的,能调合下你的情绪。”时少卿坐到他边上,手往他肩上一搁,轻拍了他几下,算是蔚籍。
“你和简白究竟怎么了?他前几天来香港,我约他吃饭,说起你他冷了一脸。你们闹开了?”
时少卿了解阮晋文,这丫的从来没有犯过愁,也只有简白有这本事能让他闷闷不乐。最近这段时间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有些微妙,他再榆木也多少嗅到了一些味道。
“我对简白做了混蛋事。”
“你把他……强了?”
“没。”阮晋文吞吐了一口烟圈,眉头皱紧,“我也想啊,可他心里没我,一丁点都没有。”
“那你到底做什么了?他能连你名字都不想提到?”
时少卿知道简白和阮晋文的关系不一般,简白性子很冷,但是只要入得了他眼的,他就能真心真意相待。以前在美国时就是,阮晋文在派对上认识他后在他身边圆轱辘似的转了一年他才把他真正当成了朋友,还是那种推心置腹的。
可如今,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闹成这样。
“我……我给他下药了。”阮晋文说得时候挺没底气,说完又吸了一大口的雪茄,可能气息不稳,他被烟呛到了连着又咳了几下。
时少卿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片刻过后,他才小心地问,“什么药啊?”
那眼神实在是复杂,带着各种猜不出的疑惑。
阮晋文瞥了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想了半天才说:“那种药。”
“啊?你给他……吃春|药了?”
“不是春|药,是让人四肢疲软,产生幻觉从而顺从听话的那种。”
“毒的?”
时少卿已经惊讶到无以复加,完全不敢相信阮晋文会对简白做出这种事。
“他们说不算,只是致幻剂。”阮晋文解释,不过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懊恼和不甘,“可是你知道吗?即使给简白喂了药,他也没顺从我。我连他的嘴都没亲到,他大概真的不喜欢我。不对!或许现在应该说是烦透我了,艹。”
“你给他吃这类违禁药,你还指望他喜欢你?”
时少卿这下脑子转得挺快,够清醒,在那里分析事儿很有逻辑。
“你别这样看我,搞得我有多可恶多活该似的!”“操他大爷的,要不是余光,我也不会做出那种事!”
“余光让你给他喂的?”
好半晌阮晋文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你大爷的,你故意策我呢?能好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