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把基三穿成筛子[综](80)+番外
谢云流道:“这是有意要委任于您?”
“李岱进言,东瀛有善术之人参与此事,睿宗自然就想起我纯阳国观了。”吕祖应道。
风雨落道:【睿宗这简直是,有事钟无艳!】
没事的时候,就往人首徒头上按谋逆的罪名。
有事就想起来,纯阳宫适合干这事儿了?
谢云流倒不觉得如何:【救温王确实是我所为。于睿宗有可用之处,也就不会被继续为难。】
况且在如今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如果出云岛还是以前那个不为人知的小岛,谢云流直接过去也无所谓。
有了之前出云岛一战,李岱早将出云岛之事,尽秉睿宗。
现在想要在出云岛上做什么,没有睿宗的允可,也很难放手施展。
谢云流斟酌一二,干脆道:“若此事果然委任于纯阳,还请师父将此事交予我来办。”
吕祖笑了笑,显得欣慰:“这趟东瀛之行,吾徒倒是成长不少。”
谢云流道:“出云岛之事,本就是上官寅拜托给徒儿的。”
“也有担当多了。”吕祖继续很欣慰的笑。
【嗯嗯。】风雨落也跟着吕祖点头。
【你跟着嗯什么?】吕祖说不得,风雨落还是能让谢云流怼一两句的。
【崽,阿爸和你师父一样欣慰啊。】风雨落笑眯眯。
谢云流对吕祖应道:“师父多年教导,云流今日才算开悟,实在有愧。”
吕祖应道:“人无完人,你能有今日造化,为师很是高兴。”
谢云流矮身,朝着吕祖拜首。
吕祖将他扶起来,叹道:“真正助你有这番造化的,却不是为师,为师亦觉惭愧。”
“师父……”这话其实过了,但谢云流也不想否认风雨落的功劳。
谢云流还想说什么,吕祖已将话题转回了正事上:“出云岛之事,纯阳本不宜牵涉过深,你既然有此意愿,为师便促成此事。”
“多谢师父!”谢云流再拜。
吕祖问道:“你可知,你这一去,意味着什么?”
谢云流略加思索,应道:“徒儿性情偏执,稍有不慎便生杀伐之心,远驻出云岛,其实再适合不过。师弟性情宽厚,仁心慈骨。有他在师父座下,日后纯阳定能长善百年。”
南柯一梦中,李忘生身为纯阳掌门,确实做到了谢云流所说。
吕祖见谢云流眸色平和,并无半点勉强,深切的感觉到,谢云流确实是成长了。
吾家有儿初长成,吕祖却忽然怀念那些,为了谢云流担忧思虑的日子。
吕祖刚在心中叹息完这些,便听谢云流道:“师父,徒儿还有一事。”
“说来。”吕祖应道。
“徒儿想收江海破入门。”谢云流道。
“那位江少侠?”吕祖惊讶了一下:“似乎较你还要年长?”
东瀛之行,诸多细节谢云流还没来得及与吕祖细说。
此时便顺势将流云剑法之事,简说一二。
在与这些江湖末流弟子相识之前,谢云流曾说:会因为一本秘笈而聚集,可见大多心性急于求成。
与江海破等人相识日久后,谢云流才知道,这江湖上,确实有人求入无门。
吕祖思量过后,道:“你若远去出云岛,风儿太小,不宜随行。既然你与江海破已有师徒之实,他又真心实意,揽入门中,也并无不可。”
“多谢师父!”谢云流喜道。
吕祖睨了谢云流一眼,颇为无奈道:“纯阳规矩还得遵守,三年道童考察心性,三年历练确定品性,六年后无有错处,方可记入徒谱。”
有李重茂一事在前,谢云流对此毫无异议,只应道:“徒儿便先代海破谢过他师祖了。”
风雨落则“咦”道:【纯阳还有这规矩?祁进后来是怎么直接成为纯阳七子之一的?】
【祁进是谁?】谢云流疑惑,又为风雨落解惑道:【资质上佳者,自然不在这六年之列。】
提完江海破,谢云流顺便提了魏如温的事。
只是于道术上指点一二,又是这么有上进心的后辈,吕祖自然愿意提携。
诸人都得偿所愿时,一道圣旨确定了出云岛的安排。
李唐皇室出资,在出云岛修建出云观。
纯阳着首徒谢云流,常驻出云岛。
出云观主谢云流,可收授弟子,并有传授流云剑法之责。
如此,不入官府,得享供奉,又有安身之所。
比风雨落一开始想得,单枪匹马身无分文的情形,要美好多了。
得知谢云流将在出云岛建出云观,邓元等人干脆也不走了。
东瀛之行与出云岛一战,让这些原本沉浮江湖,亦或者无所事事的青年人,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国者,家之大也。
深切体会过东瀛人的野心,他们也有了保家卫国之心。
入伍为军他们受不得束缚,出云观倒正好适合他们。
邓元更直接问到了谢云流面前:“谢观主,出云观可需要教授弟子的客卿?”
谢云流笑应道:“多多益善。”
这群人也再合适不过,不仅早将流云剑法融会贯通,还对东瀛人同仇敌忾。
日后出云观中有这些人在,不用刻意营造,便能自成氛围。
李忘生听说大师兄将常驻出云岛,从纯阳赶来送行。
谢云流领到筹建出云观所需银钱,带着八十名工匠,从长安城出发,前往扬州。
数日后,一行人抵达扬州,叶仲秋早等在扬州驿站。
“云流!”叶仲秋一见到谢云流引头的这群人,便蹦蹦哒哒在驿馆边打招呼,背着一把大剑蹭蹭蹭冲到了谢云流面前。
一个照面,叶仲秋就皱眉:“你头发怎么回事儿?”
谢云流下马,对这关心很是受用,道:“找个地儿,坐着聊?”
叶仲秋应道:“那还能哪儿?吕回楼走着。”
身后便有人问:“吕回楼?”
叶仲秋很是大方的一挥手:“各位看得上我叶某的,便跟着一起走着,我做东。”
长安吕回楼的大名,那可是人人称道。如今能到扬州吕回楼,哪会放过。
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去了吕回楼。
叶仲秋与谢云流两人在雅间独坐,将洛阳一别后,两人际遇各自交待一番。
这半年,叶仲秋并无其他大事,也就专注于各处吕回楼。
听完谢云流的际遇,叶仲秋伸手握了握谢云流的发尾,道:“还好只是头发白了,我的谢小兄弟还在。”
两人各自说完,叶仲秋道:“对了,尹兄大婚,可惜云流不在!”
【大婚?】风雨落先诧异出声了。
谢云流也道:“尹兄从洛阳离开时,似乎还并无可心之人?”
叶仲秋朗声一笑道:“缘份这种事,可能就在一转身呢?”
谢云流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问道:“叶兄这般有体会,可是也有了可心之人?”
叶仲秋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抓了抓头,道:“现如今,也就我一头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