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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学医救不了世界[综](100)+番外

从在医院看到那个少年再到重伤陷入昏迷。

每一幕每一幕都如此清晰。

我抬着头看着眼前开始随着场景崩坏的光忠先生,伸出手想要去碰他。

“光忠先生?”

“大小姐永远都是大小姐。”

他的话语随着整个世界的崩塌一起化为了一条直线,随后是一声接一声的、有规律起伏的心跳声。

221.

在重伤之后陷入昏迷了一年多。

我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完结_(:з」∠)_

肯定甜的,我发四

☆、chapter 69.

222.

第一个知道我醒来的是过来换垫底的小护士。

她看到我之后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主治医师, 然后联系家属。

在等待家属来到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我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我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谁。

大概是睁着眼看天花板的过程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也记不得过了多久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睡醒的时候,看到了身边的光忠先生。

他站在病房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 我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他转过身看向我。

咳嗽?

不行,病房的隔音挺好的。

下床走过去?

不行我现在还动不了。

正当我懊恼着要这么样才能引起他注意力的时候, 就见他转过身来。我们两的视线直接撞进对方的眼中, 我看着他的表情从怔愣变成了惊喜,金色的瞳孔中满是喜悦, 那些喜悦从争先恐后的从他眼中溢出。他四周看了看,跑到了对面的垃圾桶将烟掐灭,然后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在我印象中, 光忠先生总是保持着绅士的形象,不疾不徐也不会慌张。

但他在打开病房门的时候却显得急冲冲,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十多岁的热血少年。但他合上门时的声响,又好像把他拉了回来,他小心的靠近我,最后无措地站在我身边支吾了半天, 带着难言的惆怅喊出了我听了许久的三个字。

“大小姐。”

我该说什么呢?

张了张嘴,话语酝酿在嘴边但不知道为何没有发声。

我看着光忠先生那双金色的眸子,只能努力的用手去碰他放在床单上的手。

就在我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 他再也控制不住得握住了我的手低下头,发出呜咽的声音。

“没事了。”

他的声音破碎地从喉间挤出,“没事了, 大小姐。”

而我只能反手握住他,进行无声的安抚。

我叫迹部朝实。

是迹部家的继承人之一。

我有个执事,他叫烛台切光忠是个付丧神。

他对我来说是兄长般的存在。

我会下意识的去依赖他,从生活上到工作上。

而我对他而言,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存在。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在七月十四日那天的巴黎,光忠先生因为某些事和我暂时分开,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

我只知道他当时的感情是难受和自责,却不知道他在又一次失职后看到我时,是如何的痛苦。

我想起我醒过来的那天,在病房里压抑地哭泣着的光忠先生,想起了我初中那次的绑架。

他肯定很难过。

两次的‘临时’让我几乎殒命。

我看着医院光秃秃的庭院,想着光忠先生的事。三月初春的气温还是有点冷,风吹来的时候还有着凉意。

“朝实你就披件外套不冷么?”

作为我的主治医师,波多野医生看到在院子里的我出声道。

“正打算回去呢。”我看着已经三十多岁的波多野医生说道:“不过没想到我的主治医师会是波多野前辈呢。”

我离开医院已经好几年,现在已经二十五岁,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共事的同僚,想来想去只有前辈这一词比较合适。

“怎么你一觉醒来就这么拘谨了?”波多野医生说完,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甜品开始吃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的怀念,调侃道:“到下午三点半了么?”

“是啊。”他说完后,将手中面包递了过来,“吃嘛?”

我毫不客气的拿了一块面包过来。

就好像许多年前我还没跑去继承家业,在中心科的办公室里从冰箱里拿出甜点一边吃一边和他讨论着病例。

等甜点吃得差不多,他又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瓶咖啡牛奶,“给。”

我茫然的接过后,就听到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病房里有人再等你哦。”

“哎?”

“他刚从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上拿到冠军,知道你醒过来后几乎马不停蹄回来了。一比完赛就马上订机票回来了哦。”

他说完之后,瞟了我一眼,“庆功宴都没去参加。”

“……”

下一秒我抓起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就朝病房跑去,还不忘拿过那瓶咖啡牛奶。

223.

我再次见到幸村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呢?

老实说,在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这件事让我确实有些难过,但听光忠先生说他正在墨尔本体育公园追逐自己的大满贯时。我又觉得有些满足。

我醒过来后看了许多报道,自然也知道在我出事的那个七月他在美网的公开赛上和自己的大满贯失之交臂了。

十七岁的小将不敌满贯得主穆雷,在硬地球场上和自己所萌新的奖杯和荣耀失之交臂。

然后呢?

然后他并没有放弃。

这是我最欣慰的。

走职业路之后的幸村,输的比赛也不少,磕磕碰碰的在这条路上打了两三年,该吃得苦都吃了,该受的伤……反正我不觉得有什么伤是比他那类似格林巴利综合征的病还要严重的了。

我握着还带着暖意的咖啡牛奶跑到了病房前,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站在病床前的身影。

他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身上的运动服还没换下,额头上的白色护额还在。我推开门,看着他转过身来,趁着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向他。

他接住我后,双臂用力的将我钳在怀中,“醒了?”

“是呀。”我抱着我的少年欢喜地开口:“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呀。拿到冠军了么?”

“拿到了。”

他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看不到他脸,却能感受得到他欣喜又害怕的情绪。

我伸出手环抱住我的少年,手上的咖啡牛奶拿着,连忙推开他,把牛奶塞到了他手上,在脱了鞋爬上床做好,“这一年过的怎么样?”

“还好。”

他慢条斯理地拆下吸管,打开牛奶后,把牛奶塞到我手中,“去年一月的澳网公开拿到了冠军,六七月的法网和温网也一样。但是在八月的美网上和冠军还有大满贯失之交臂。”

“还有一直以来我身边的星星不见了。”

我听着他的形容,觉得实在是肉麻,老年人有些受不住的把那瓶咖啡牛奶塞到他怀里,“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