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脸,塞了口米饭,咽下:“没为什么,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波多野医生吃下最后一块炸虾,挑了挑眉,收拾着餐具:“好好,我知道啦~那我先走一步了哦。”
我这才想起今晚他值班,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38.
我将资料整理好送到护士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门诊部还是人满为患,但是住院部因为大部分病人都回房间休息了,安静的连护士的脚步声都显得格外明显。
值晚班的护士走在走廊上,和我擦肩而过。认识的就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因为我下班了,换回自己的私服,从住院大楼朝门诊楼,打算出医院回家。
我刚出住院大楼,就看到了站在住院楼门口看着楼层介绍的幸村精市。
\"幸村?\"
他听到我叫他,连忙转过身看着我,打了声招呼:“朝实医生。”紧接着声音带着调笑:“好巧,朝实医生又要带我去抽咖啡牛奶了么?”
我讪笑,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下班路上刚好遇到你了。确实挺巧的。”
现在想想我每次和这孩子碰到的时候,都……非常的巧。
可能这就是石X门的选择?
幸村精市抿唇笑了笑,问:“朝实医生知道餐厅怎么走么?”
我点头:“知道啊。不过不在住院大楼,在门诊大楼。”
我指了指两栋大楼之间的小道:“正好我顺路,一起么?”
“好。”
我带着幸村精市走到了门诊部大楼,带着他走到了电梯口,和他说了一下餐厅在几楼,想了想从手提包里拿出个五百円硬币:“给,吃完饭记得去买瓶牛奶啊,请你的。”
他捏着那枚硬币,说:“是之前帮你抽出牛奶的回礼么?”
我点了点头:“是。”
顺便给欧皇搞好关系蹭点欧气!
指不定法狗十连就出双蛋黄了呢,万一阴X师十连三个SRR那不是美滋滋。
“你要是抽到了三罐牛奶,就被和我说了啊,嫉妒会使我质壁分离的。”
他被我的说话逗笑了,将硬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点头认真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质壁分离的。”
“那我质壁分离了,你会分我一罐咖啡牛奶么?”我想了想,继续说:“草莓牛奶也行。”
他听着我的话,从自己口袋中拿出另外一枚硬币:“去试试?”
反正我下班了,现在也就八点多,回到公寓最多只需要半小时。我正想点头,就听到身后有人再叫我;我转过身去,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正好看到了凭借着身高优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烛台切光忠。
这把刀来医院干嘛……
并不是我不待见他,只是我有些疑惑,付丧神会不会生病,就算他们生病了也应该不会来医院吧?
我抱着这种疑惑微微点了点头:“光忠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朝实酱。”
“您怎么来了?”
对方听出我的疑惑,举起手机指了指:“夫人让我来接你的。朝实酱没看手机么?”
我听着他的话,连忙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因为上班的原因我的手机几乎都是飞行模式,只有下班或者午休的时候才会关闭飞行模式。
这次是因为下班遇到了幸村精市还没来得及关闭,这才没有收到消息。
我连忙关闭飞行模式,查看着未读邮件。我家太后大人一连发了三个邮件告诉我烛台切光忠要来接我 。
我连忙将手机塞回包里,对着幸村精市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要回家了。”
幸村精市看了看烛台切光忠,收回视线,笑了笑,将手中摸出来的硬币放回了病服的口袋里:“那下次再请医生喝咖啡牛奶好了。”
我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就跟着烛台切光忠走出了门诊部。
夜晚的风在我们两个刚走出门诊大楼就不要钱似得吹了过来,我戳了戳手臂问:“光忠先生,你开车了么?如果没开车的话,我们就去那边的月台做公交回去好了。”
他似乎在出神,听到我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举起手中的车钥匙晃了晃:“我开车来的。去停车场吧。”
我点头,正打算走,就听到他问:“朝实酱,认识那个少年么?”
“谁?”
“刚刚在门诊楼碰到的那个少年。”
幸村精市?
我点头,看着不远处的车闪了闪灯,回答他:“是医院的病人,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笑着摇了摇头告诉我没什么;他直径走到了车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回家了,迹部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有评论说我家朝实小姐姐是男孩子QAQ
人家明明就是金发蓝眼细腰翘臀长腿的女!孩!子!
哼!
文中出现的荻原医生,橘医生都是last hope里的人物。
富士冈耕太则是作别于今日的主人公,大野智饰演的。
顺便……应该都能猜出那个打排球的弟弟是谁了吧?
☆、chapter 11.
39.
修完刀就会有一种宿醉的感觉。
这是我第二天起来的感想。
我捂着脑袋觉得自己这个状态去医院的话有些危险,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母上大人来短信了。
【昨晚修刀了,知道你很累,不用去上班了。】
我看着这条信息,站在原地愣了愣,紧接着才想起我上班的医院是迹部家名下的。
那个迹部是我妈。
觉得自己也做了一回活着的关系户。
正想把手机关下,又看到了太后大人发来了另一条消息。
【明天乌野在春高对战白鸟沢,月岛有上场,你爸喊着让你去给他加油。】
我沉默了一下,手指动了动【明天?】
【对,你接下来七天也放假。】
“……”
我放不放假就是我妈说一句话的事情。
面无表情的洗漱完走出房间,就在客厅中闻到了饭香,我朝厨房看过去,烛台切光忠正系着围裙煮着什么。
我站在厨房外看着他,张了张嘴,试探性的开口:“光忠先生?”
他转过身,金色的眸子看着我:“啊,朝实酱醒了。”
我点了点头,走进厨房:“您昨晚没回去么?”
烛台切光忠摇头:“回去了。但是今早又过来了。”
他说着指了指我身后的储物间的门。
我沉默了一下,问:“那个门,我可以关掉么?”
烛台切光忠拿着锅铲看着我:“嗯?关掉?”
我点了点头:“你们每天这样在我房间里神出鬼没的,我害怕。”
烛台切光忠听着我的话,放下了手中的锅铲,拿起铁勺舀了点味增汤倒在小碟子里尝了尝味道:“不知道呢,以前都是朝实酱把那扇门锁住的,我们要来的话都是提前打一声招呼,然后朝实酱把锁打开的。”
锁?
我想起之前整理房间的时候,将锁着储物间的锁给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