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菜的话奶油鸡酥盒如何?”
我还没回过神,只是听到有人问我问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介绍完,做到了我对面的位置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听着他给我介绍前菜的话,试探性的叫到:“长船先生?”
被念到的男人笑着回复我:“烛台切光忠,迹部小姐叫我光忠先生就好了。”
烛台切光忠。
他露出的独眼就这么盯着我,嘴唇勾起合适的笑容:“是这家餐厅的主厨兼老板。”
同时也是我的相亲对象。
21.
知x微x八一八的相亲吐槽贴都是假的!
骗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咪总!【都是阴谋!
是的朝实小姐姐姓迹部,你们都懂的。
母亲也姓迹部,不然怎么会有咪总这种优质相亲对象【。
☆、chapter 6.
22.
老实说,烛台切光忠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想让他冒充一下男朋友怼一下所谓的相亲对象。
结果没想到他就是。
我庆幸自己没有傻兮兮的说出口。
我保持着抿嘴笑,指尖捏着高脚杯偶尔抿几口酒,感受着酒香在口腔中蔓延。
坐在对面的男人坐得笔直,握着刀叉的手好看的不像话。
我收回看着他手的视线,就听到他问:“迹部小姐有弟弟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的‘迹部小姐’是我。连忙点了点头:“有的,是个……”
我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脑子里迅速的闪过某个少年的脸和往事。
“嗯?”烛台切先生切着主菜的刀叉一顿,疑惑的看着我。
我有些震惊我那个叫做‘迹部景吾’的表弟的……蠢事。
比如因为会迟到而坐飞机去了学校,结果发现当天是周末。
“……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我挂着微笑挤出这句有些违心的话。
烛台切光忠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弟弟都很可爱呢。我们家sada酱也很可爱哦。他会经常过来问我能帮什么忙,但是他只要在一边呆着我都很开心了呢。”
我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听着这位弟控继续说着。
“不过我们家有位长辈呢,去了粟田口娱乐公司出道了。不过还是过得不错啦。”
长辈去出道?
成为爱豆路?
你能长船公司没破产啊?
我压下心中的吐槽,看着侍者扯下主菜的餐盘。
“真是辛苦他了呢,为了……梦想。”
烛台切光忠笑了笑:“怎么会。先生他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不知为何我从烛台切光忠的脸上,看到了慈爱两个字。
桌上的烛火缓慢的燃烧着,不远处的侍者吹着萨克斯,修长的手指在铜纽上按下又跳起;有侍者端着餐盘在萨克斯的歌声中优雅的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我面前;餐盘里的甜点是香草手指泡芙,上面洒了糖粉与巧克力酱。
我疑惑的抬头看着烛台切光忠。
对面的独眼男人依旧温柔:“听迹部夫人说,迹部小姐很喜欢手指泡芙。我特意下厨做的,不尝尝么?”
听着他话尾上调的语气和他的脸,我手中的甜品叉差点握不住,颤抖的用甜品叉切开泡芙。
泡芙里的香草奶油馅慢慢的流了出来,和餐盘边上的巧克力酱混在了一起;我用甜品叉将泡芙送进口中,入口的巧克力酱有些苦,随后是香草奶油的清甜,和我以往吃过的手指泡芙想比,并不会腻。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烛台切光忠,他似乎对我吃到他亲手做的食物而露出的表情很满意,低下头,像是无奈的但是又宠溺的笑了笑。
不是抿唇的微笑,是露牙的笑容,标准的八颗牙齿。
让我现在去结婚都是可以的!
我握着甜品叉这么想到。
会做出这么好吃的手指泡芙(还长得好看)的人绝对是好人!
可以嫁过去的好人!
23.
我妈和我说过女孩子要矜持。
所以我打算矜持的吃完饭,矜持的喝完小酒,在回家的时候矜持的询问下电话号码和line账号。
我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正当我打算起身和对方一起走的时候,烛台切光忠问道:“迹部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络方式么?”
“可以。”
我们两个交换完联系方式后,我拿起我的小披肩起身,烛台切光忠也起身说要送我回家。
我眨了眨眼,对着他说:“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不用麻烦烛台切先生了。“
他听着我的话,指了指桌上的高脚杯:“迹部小姐喝了酒。“
可那是无度数的酒,和菠萝啤差不多。
他保持着微笑伸出手:“我送迹部小姐回家好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十有八九是我妈交代了什么。
他陪我走着,拉开了餐厅的门。
秋日的夜晚带着凉意,有风穿过喧嚣的水泥森林;站在餐厅门口的阶梯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马路,赶着回家的车辆带着灯光,接二连三的堵在了路上。
我扯了扯自己单薄的小披肩,觉得秋天的夜晚过于凉,而我带来的外套放在了车上。
身旁的男人察觉到了我扯披肩的小动作,体贴的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肩膀上;带着体温的外套在触碰到我时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条件反射似的看过去,入目的是对方的鼻尖与薄唇。
我讪讪的转过头,说了句“谢谢。”
他倒是不介意我的举动,问:“迹部小姐放心将车钥匙给我么?”
我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车钥匙递过去:“麻烦烛台切先生了。停车场那辆卡宴3.0T。”
24.
车是烛台切在开,我披着他的外套坐在副驾驶位置,看着窗外的景色。
那些霓虹灯一个接一个的在我眼前面前闪过,这种视觉效果让我有些发困。
我掩着唇打了个小哈欠,正打算抬头将眼前一直对着自己的暖气向上打,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就升了过来;手的主人帮我把暖气打了上去,随后好听的男声响起:“困了么?”
我点头,说:“有些。”
他笑道:“迹部小姐可不能睡哦,我不认识路的。“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随后又开口:“知道的。这里左转。”
男人的手一转,手中的方向盘一打:“迹部小姐平日里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爱好么?”
我用手托着腮,脑袋贴车窗看着窗外忽闪而过的灯光,懒洋洋道:“嗯,有啊,国标与排球。不过排球只是因为有个弟弟再打所以就看了,”
“弟弟?迹部么?”
我摇头,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那个少年的模样:“是我父亲那边的亲戚,不是迹部家的。”
“是我没想到,不过我之前听迹部夫人说,迹部少爷打网球?”
我想起迹部景吾在网球场都要打个响指漫天玫瑰花,球场外是冰帝的后援团。再想到他的队友们,能跳到三四米,还有那个如同X光线能看破对方破绽的冰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