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341)+番外
时至今日,已经成了藏于骨髓的本能。
贾珠试探着去碰太子的肩头,却见他微微一颤,通红着眼转过头来,又气又急地说道:“阿珠,你不能这样……”
少年年轻气盛,火气十足,好不容易将冲动给压下少许,贾珠却偏要来撩拨他。
贾珠若是知道太子的想法,怕是要叫屈,他根本没做什么不是嘛?
他仅仅是碰了下太子的肩膀。
然,这对年少慕艾,已是足够。可不亚于燃烧起来的火。
贾珠看着太子眼底的微红,再看着额间的薄汗,不由得声音轻轻,“我帮保成。”
这一次,他的语气坚定了些。
没之前那么彷徨。
太子也听得出来贾珠语气的变化,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阿珠……”
他试探着,想要更加看清楚贾珠的模样。
可贾珠却低着头,摸索着要去解他的腰带。
……他想要藏住那些不合时宜的欢愉。
他在兴奋。
贾珠抿紧嘴角,唯恐泄露出更多的情绪。
那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他看着太子为了他忍耐,为了他冲动,难以压抑的模样,竟会觉得喜悦。
这种情绪实在不当,更显卑劣。
贾珠的呼吸微颤,用力眨了眨眼,仿佛这样便能眨走那些湿/润的潮气,坚定地解开了阻挡的物什。
太子闷哼一声,闭着眼微微喘气。
奇妙。
贾珠的脸色变得微红,好似涂抹上了胭脂,连带着眼角都有着挥之不去的潮红。
“……”
隐忍的喘息。
寂静的屋内,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一切的声音都静下来,便也将那些窸窸窣窣声无比放大。
不知到了何时,寂静了许久的屋内,方才传了水。
郎秋拦住了要提水进去的许畅,他面无表情地弯腰将水送了进去。一进屋,那燃起来的香味,便叫他不经意地朝着角落里的香炉看上一眼。
贾珠不喜欢各种香料,就连衣物也很少熏香。
这香料虽摆放在这,然许久不曾用过。
究竟是怎样的事,才会叫这屋内的两个主子屈尊将其翻出来,自己点燃了香料?
这种困惑在郎秋的心中一闪而过,他听到了屏风另有奇怪的动静。
不管是太子殿下还是贾珠,都不在外间,很显然,郎秋该做的便是及时将水给送进去。
可当他动作时,郎秋却清楚地听到了一声砰的动静,狠狠撞在了屏风上,紧接着是黏糊的纠缠水声,那声音糜烂又潮/湿,好似交换水液的动静,让郎秋的脸色苍白,血色尽褪。
他已经成亲,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不多时,太子懒洋洋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的衣物稍许凌乱,而他那冠帽更是歪斜,这俊美不羁的少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将水放下便是。”
“保成?”
屏风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传出了贾珠略带疑惑的声音。
太子淡定从容地说道:“我方才让他们送水进来。”
砰——
又一声脆响声,郎秋都为大爷心疼。可他眼下精神恍惚,连思绪都变得迟缓了起来,一时间竟转不动脑子,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太子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不,郎秋一点都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耸了耸肩,这种不得体的行为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却仍有一种别样的优雅,“是郎秋,莫担心。”
郎秋惨白着脸色,看着太子在温声细语地和大爷说完话后,就不紧不慢地看向他,微微笑了起来,“放下,出去。”
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可是郎秋看着太子的眼神,却是下意识哆嗦起来,猛地低下头。
砰砰——
哐——
接连的几声响,贾珠尴尬地从屏风后探头,抱怨地说道:“殿下做什么要吓唬他?”
太子笑了起来,“阿珠这不是无法下了决心嘛?”
他走了回去,扯着贾珠还未系上的腰带,将人给拖了出来,“孤这不是在帮你?”
帮他?
贾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是在害他吧?
…
“你怎么了?”
郎秋几乎是摔出了门外。
许畅一把将他给搀住,满脸困惑地看着他,而后看向紧闭的门,“可是在里头……”
“没有!”
郎秋的声音尖锐,一把撑住了自己站起来,他有意无意地拦在了门前,生硬地说道:“只是我刚才笨手笨脚,弄得太子殿下不高兴,被瞪了一眼,所以我有些惶恐。”
许畅了然,并没有怀疑。
郎秋说得极有可能。
比毕竟这位太子殿下的确不怎么好伺候,这几年,他们也时常会受到些许惊吓。
他们不得不熟悉了太子殿下时常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随之开始脱敏,不再那么诚惶诚恐,时刻流露出畏惧的神情。
可一旦惹怒了太子殿下,哪怕有大爷在,还是会叫他们忍不住惶恐。
贾珠护短,总是会拦着太子殿下。
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害怕太子。
许畅拍了拍郎秋的肩膀,安慰地说道:“我们是大爷的书童,这可比那几个太监幸运多了,是吧。”
太监之一王良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
许畅大咧咧地无所谓,反正被瞪也不会少一块肉。倒是站在边上的玉柱儿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郎秋,眼底闪过一丝深思。
郎秋咽了咽口水,从他们中挤了出去,“我去洗把脸。”他嘟哝着,大步离开。
其他人也没拦着。
毕竟这外头守着的人,已经足够多了。一两个开小差,算不得什么。
郎秋仓皇地去洗了把脸,冷水不断地拍打在脸上,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淫靡的水声,奇怪的香料,掩盖味道……传水……凌乱的衣物……
郎秋蓦然想到昨日太子殿下/身上的布料,也带着同样的皱褶,那时候郎秋原本以为太子是为了帮助贾珠起身这才……
的确是帮助,可就未必是郎秋想象中的那种帮助。
这可是要了命的大事。
郎秋在想清楚这前因后果,下意识就要往门外走。可是走了几步,他的动作又停下,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成,不能告诉老太太。
这件事,谁也不能知道。
郎秋狼狈地抹了把脸,湿哒哒的头发被他胡乱地掠过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怎么大爷就惯来不爱走寻常路呢?
这世间这么多简单的路径,他偏是哪一条都不爱,一心一意只闯死关不回头?
…
“哈湫——”
贾珠摸了摸鼻子,喃喃地说道:“郎秋是不是在背后偷偷骂我?”
“那就割掉他的舌头。”
太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贾珠怒视太子以表不赞同。
太子便改了改,“那就把他的嘴巴塞满泥巴。”
贾珠:“……”
他将帕子丢在水盆里,然后下意识又擦了擦手,好像这样,才能把刚才那种黏糊微凉的感觉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