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就是个幼稚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俺一直在想白以灏这样子的男人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收了他?
最近嗜睡,没精神,注意力不集中,涣散,上班各种综合症,露总要屎了~~~~~~(>_<)~~~~
PS:本周随榜隔日更哦~~
☆、44陷阱
第二天早上,白以沫起床的时候,白以灏已经坐在餐台上吃早餐看报纸了,这个大哥从小就被变态的外公外婆训练的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导致他成为变态中的变态,强强变态。
“哥,这么早?”白以沫在嘴巴上拍了拍,睡眼惺忪的看着悠闲翻着报纸的美男,老实说这样的一幅画面很具观赏性,特别是早上起来应该看看美好东西的好习惯,还真是特别的赏心悦目。
“赶紧的去刷牙洗脸,都几点了,你真当律所是你家开的?”白以灏目不斜视,嘴里只是淡淡的话语,却足够具有震慑力。
“哦……”白以沫无言以对,只好转身去整理自己。
吃完了早饭,白以沫特别高兴的脱离魔爪去上班,谁知道,这魔爪还不放过他,说是要跟她一起去。
“我上班,你去干嘛?”
“你上你的班,我找我的人,我们互不干涉。”
“行……”这个字用力到白以沫差点牙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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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到了律所,白以灏在众位花痴掉口水的,冒心心眼的关注下,进了季飞扬的办公室。
好事者总会打听这美男姓甚名谁,是否名花有主,是否取向明确,于是这矛头便指向了跟帅哥一起进来的白以沫身上。
“白律师,刚刚跟你一起的那位美男是谁啊!”
白以沫翻白眼:“自己上老大办公室问去。”
众人一听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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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高雅的会员制高级会所的包间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帅气,女的高贵美丽。
“郑婧媛,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脸来见我。”向濡一改平日里的笑容,一张冷峻不禁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
郑婧媛睨着向濡,没有在镜头前的高傲和距离感,可是再怎么样,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郑婧媛,不是那个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郑婧媛了。
“向濡,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向濡冷哼一声,深邃的眸子中冷冽,眼底深沉,就连声音都是冷冷的,仿佛白以灏上身似的。
“你应该早就明白,我这辈子最恨人骗我,而你竟然用我最在乎的人骗我,到这个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郑婧媛眼底有些晕染,脸上却尽量绷住,向濡的句句话语刺得她心底寸寸疼痛,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
“向濡,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一瞬间是喜欢我的,你对我好是为了责任还是你其实对我是有感觉的?”
“责任。”向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令人绝望的答案从他的嘴里轻易吐出,郑婧媛蓦地大笑起来,眼泪从眼角倾流而下,可是她还在笑,用力地笑,笑得花容失色。
她用手拭干眼泪,然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天生的演员总是能在任何时候武装好自己。
“你以为你的白以沫真的一心一意为你?”
没错,白以沫就是向濡的软肋,向濡呷了一口茶,然后慢慢的问道:“你这话有意思,你这意思里是什么意思?”
郑婧媛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扔在向濡的面前:“你女朋友似乎很不省心呢!”
向濡拿起纸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一叠照片,里面全是白以沫和韩尚峰在一起的画面,有手握在一起的,有韩尚峰扶着白以沫的,有两人坐在咖啡厅有说有笑的等等一系列看似暧昧的照片。
向濡将照片甩在郑婧媛的面前,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来路不明的照片受到影响。
“你给我看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郑婧媛拿起几张照片面向向濡,说道:“不用我多说吧!这个你还看不懂?”
向濡突然很温柔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只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眼底当然也是笑意,而现在他的笑眼底布满了阴霾,这种笑容最为危险。
他说:“郑婧媛,你以为用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能让我误会白以沫?不好意思,我想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对于我在乎的人,她的一切我都会包容。况且有谁能说明这些照片能表达出点儿什么呢?你这种低劣的把戏还是收拾收拾吧!不要掉了你的身份。”
“向濡,白以沫会毁掉你的,你就真的甘之如饴,心甘情愿的被她毁掉?”
“是的,我心甘情愿。”
郑婧媛双手互拍,为他鼓起掌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上那个女人是有多么的错,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的。”
向濡站起身来理了理衣领,然后走到郑婧媛面前,稍稍低头睨着她:“你要是敢伤害白以沫,我保证要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他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郑婧媛瘫软在椅子上,望着屋顶上华丽的吊顶发呆,忽然又笑了,嘴里喃喃道:白以沫,我就算身败名裂也要先毁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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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总算是看到白以灏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故意让她送他出去,惹得其他的八卦女,花痴女各种羡慕嫉妒恨。
到了停车场,白以灏站在车旁叮嘱白以沫:“下了班别到处乱逛,我到家你还没到家,你就死定了。”
说着还在白以沫的头上敲了一下,以示提醒他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妹妹照样收拾。
白以沫嘟着嘴巴,揉着被敲痛的脑袋,不满的说道:“你也是,我到家你还没到你就死定了。”
白以灏嘴角淡淡的一勾,露出一个浅淡却迷人的笑容,只一瞬间立马又恢复了它的冰山扑克脸。
“臭丫头,你可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只需要记住我言出必行就好。”
白以沫咬咬牙,一副就不的表情对着他:“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是言出必行,所以,你也小心点儿。”
说完也不等白以灏发难,她转身就往电梯口跑,边跑边想看样子这白以灏这段日子是把她看死了,就是不愿意让她跟向濡单独接触。
可是她是什么性格,别人越是反对,她越是一意孤行,就是要跟你对着干的意思。
所以,她回到办公室就给向濡打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
白以沫言语间故意有些不乐意:“这么久才接电话?”
向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如大提琴,不过少了一丝戏谑:“刚刚有事没听见,怎么了?”
“我快死了,我哥把我当犯人似的盯着,连上班都不放过,刚刚有事儿才被迫离开,走的时候还威胁我晚上不早点回家,就死定了。”她自己没觉得,不过向濡听得一清二楚,那言语间是明显的娇嗔。
向濡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说道:“下班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