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向濡还是问了一问。
白以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嘴里淡淡的对向濡说:“蓝小晴,她,自杀了……”
两人陷入了一整沉思,向濡突然开口问了白以沫‘在哪儿’,白以沫也言简意赅的说了哪家医院,于是看到向濡手上盘子快速一打,汽车便驶入了另一条路……
蓝小晴没有亲人,警方因为知道白以沫跟她的纠葛,所以才会打电话支会白以沫一声,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蓝小晴已经抢救无效宣布死亡了。
她没有留下一句话,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离开了她认为肮脏不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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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夜已黑,即使是阳春三月也抵挡不了阵阵寒意,向濡准备去取车,白以沫拉着向濡的手,说道:“我们走回去吧!”
向濡回握住白以沫的手,迷人的一笑,温柔的对她说:“好啊!”
昏黄的灯光下,手牵着手的一对容貌出众的年轻男女,不时引得路人的回头,而他们俩似乎都故意找些轻松的话题,避免那些沉重的事情。
于是,只看见他们对路过的街景指指点点,不时发出笑声,斗嘴声,直到他们路过中心公园时,向濡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白以沫就一路往里面跑去。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颗很有一些年岁的大树下,白以沫有些莫名其妙的睨着向濡:“大晚上的你带我来爬树呢还是砍树呢?”
向濡有些兴奋把白以沫拉到大树的另一边蹲下指着一处地方说:“还记不记的你八岁生日那年我们来这儿烧烤,在一颗大树下埋了什么东西?”
白以沫的脑子转啊转,转回了八岁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许愿盒子。”
向濡眼光灼灼的盯着白以沫重重的点头:“我们说好你二十岁生日来挖开看,结果,晚了五年。”
白以沫来了兴致,拍了拍向濡命令道:“还等什么,开挖。”
说着俩人就开始捣鼓起来,活像那年八岁时的幼稚样子。
“我摸到了。”
“我也摸到了。”
一人手中举着一个小铁盒子,捏在半空中摇啊摇的。
白以沫一看向濡手上的粉色盒子,就去抢:“你那个是我的。”
向濡站了起来,利用身高优势把白以沫逗得跳脚,白以沫越是这样,向濡就越是好奇:“你这个样子,我很怀疑你盒子里写的东西关于我。”
“我哪儿记得住,你先给我看,你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
向濡一边说着不给,一边打开盒子掏出里面的小纸条,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纸条上用钢笔写着几个未脱稚气歪歪扭扭的字。
他大声地念了出来:“我希望向濡那个臭小子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明显的升调,向濡念完了才缓过神来,低头睨着也不跳不闹,同样呆掉的白以沫,然后问道:“你这什么破愿望,你八岁怎么能写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白以沫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只隐隐记得好像是关于向濡的,刚刚一听向濡念完,她自己都傻了,这不挖个坑给自己跳吗?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窝囊,想起某人的盒子在自己手上,于是嘴角一翘说道:“你写的东西指不定更不要脸呢!”
白以沫说完就利落的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纸条,向濡见状也去抢,被白以沫一躲一闪的给避开了。
向濡灵机一动,直接把白以沫按倒,然后继续抢,白以沫呵呵笑得没心没肺,向濡瞧着白以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头一动,然转移了阵地。
白以沫只感觉嘴上一阵柔软,才发现这个流氓的唇已经覆上她的了,她嘴角轻轻的勾勒出小小的弧度,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缠绵悱恻的吻让两人甜入心脾……
向濡平躺在草地上,白以沫被向濡的风衣裹在怀里,两人望着无尽的天际,看着那轮月光,似乎已经为他们照亮了未来的人生路。
“白以沫。”
“嗯?”
“我爱你。”
“我也是……”
被遗弃的纸条已经被展开,且平静的躺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草地上,那上面同样用钢笔清晰的描绘着四个字——相濡以沫。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感谢一直不离不弃陪伴露总的你们,让文文有了一个完整的结局!还有各位把小霸王们,虽然一直默默地潜水,却仍旧没有抛弃俺!
简昀凡是个很好的男人,露总说过会给他一个好的姑娘,所以乃们看到尹晓寒的出现就各种YY吧!
新坑已经决定写白以灏,那个气场十足的冰山美男白哥哥,你们爱的,对么?
俺现在是没有存稿就各种慌,不想裸奔,所以在存稿中,大家可以收藏俺的专栏,开新坑你们就会知道了
正文已经完结,番外还会不定时继续更新,甜蜜啊神马滴会有!不要抛弃俺呀
60番外之简昀凡
简昀凡遇见白以沫是偶然,爱上她却成了必然……
第一次遇见她,她正在追捕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小偷,那天他刚刚休假准备回Y市,却让他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怕她受到伤害,于是跟了过去,追到现场的情况却令他大吃一惊,那个男人早已经被她制服在地,于是,他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看上去似乎还是个学生。
他上前协助民警将小偷抓走,然后好心的问了问她有没有哪里被伤到,她摇摇头一脸的淡然,就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她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的痛楚,甚至于,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
把她送到医院才知道原来她怀孕了,之前抓小偷的大动作导致流产的后果,当他拿着她的身份证登记的时候,他才蓦然发现,原来她就是白以沫,恩人的女儿。
白以灏赶来的时候急切的问了医生白以沫的情况,得知答案后竟然不由分说的把他打了一顿,打完后一经了解,才发现原来他打错了人,原来他不过是送白以沫入院的陌生人而已。
之后的日子,他们之间似乎是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跟白以沫有聊不完的话题,她的开朗跟初见她时的淡然又不一样了。
后来,就连白以灏都怀疑过他是不是对白以沫有意思?
而他那时却是否认,因为当时的他把那种感情归咎为是对她的一种负疚感而已,对她的好也只不过是为了补偿,是心灵上的一种寄托。
又或许,他在怕,怕无可自拔的爱上以后,被她发现自己竟然就是她口中最恨的那个人,那么到头来他们会怎么样呢?他不敢想!原来他竟然是这么的懦弱……
而他至始至终没有问过白以沫关于流产的事,无论白以灏怎么冷眼相对,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肯说,她的这件事除了医生以外,也就只有他和白以灏,还有白以灏的律师朋友季飞扬知道,最后成了他们四人之间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