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的猫祖宗又开始作妖了/穿成猫后我在皇宫当宦官(136)
李福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爱咋舌的。
每一次他都是严加处置,只是没想到如今居然猖狂到了这个地步。
他对着身后的太监说,“日后若是还有此等嘴巴管不住的,都赶出宫去。”
“是....”
魏确将方才那些话都听了进去。
燕缇对那些人说的悄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
反而左论将军和魏确的脸色微变。
南坨寺的那位得道高僧,他们早就猜到是何人了。
但是李福的态度不免让他们两个摸不着头脑。
——
柏药药在魏宋玉的怀里率先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
魏宋玉一人在察觉到柏药药的情绪波动后,抬眸朝着外面看去。
眼下他们这盘棋局也该刚下没多久。
“看来这盘局要晚点再下了。”
魏淮承一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魏宋玉的话,刚落下没多久,李福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
“陛下,左论将军以及赋王携漠北王觐见。”
魏宋玉起身离开御书房内的软榻,来到了案桌前坐下。
柏药药已经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漠北王了。
“进。”
李福带着他们出现的时候后。
魏宋玉以及他怀里的柏药药,终于看到那位“传说的”漠北王。
燕缇的长相是漠北人独特的深邃长相。
黑眉、狭长眼、五官犀利,黑发两侧还扎好几个小辫。
右侧耳垂上还戴着一个环形的耳饰。
只不过这人的脾气,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魏确在看到魏宋玉后,率先带着燕缇行礼。
“臣携漠北王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魏宋玉多年没有见过魏确了,眼下重逢,反而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免礼。”
左论将军也行了一礼,“陛下,臣已经妥善安排好了巩城事宜,现今回京复命。”
魏宋玉这么一听,脸上的威严也多了几分笑意。
“左论将军辛苦了,朕过几日的朝会上会论功行赏。”
“左论将军赶路辛苦,便早些回府休息吧。”
“剩下的事宜,朕自会安排好再通知你。”
左论将军也知道眼下魏宋玉最需要处理的还是眼下的事情。
所以也就顺势退下了。
柏药药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燕缇。
许久后,才慢慢的转移到一旁屏风后的魏淮承。
所以.....他为什么要躲到屏风后面去啊?
柏药药戳了戳魏宋玉,随后一直盯着屏风。
魏宋玉也不知道为什么魏淮承会站在屏风后面。
明明方才他都说了无碍的。
“漠北王,燕缇。”
燕缇见魏宋玉叫了自己的名字,原先是不想应的。
但是碍于魏确的炽热目光,也没有办法应了一声。
魏宋玉看他敷衍的样子,嘴角也有些抽搐。
“看来漠北王很不服啊。来人....”
“陛下!”魏确急促开口,“臣.....是带着漠北王谢罪的。”
魏宋玉冷笑,起了玩心,“即是请罪,看这样子便是不情不愿。不如直接拖下去斩了。”
柏药药闻言也忍不住抬头。
魏宋玉脸上的神情虽然认真,但是柏药药能够感觉到对方传达到他这里的恶趣味。
“喵~”你好坏啊。
柏药药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魏宋玉轻笑了一声,随后也伸出手去帮着挠柏药药的耳后。
魏确这才注意到魏宋玉怀里还有一只小猫咪。
第142章 送去训练营
不过眼下.....
魏确率先跪了下来,抿唇沉声道,“陛下,燕缇的罪过自然无法饶恕。”
“但还请陛下能让臣一并受罚。此事因臣而起,自然逃脱不了关系....”
魏宋玉,“哪怕是死刑呢。”
魏确看燕缇要忍耐不住,立即抓住他的手,一起拽着让他跪下。
“即便是死刑,这也是臣该接受的。”
魏宋玉看着他,见他坚定不移,不知怎的他忽然笑了。
笑的有些无奈,甚至还冲着屏风后面的人问道,“摄政王觉不觉得这一幕,和你好像啊。”
须臾,魏淮承便走了出来。
他一身青谷色的锦衫、月白色鹤氅。
当从屏风后出现时,就像是画中人走出一般。
魏淮承头戴翼善冠,朗目疏眉,清韵淡然。
他来到魏宋玉的面前,抱手弯腰,“陛下说笑了。”
此刻的魏确,不就是那时因为乌因犯下罪过后,想要抵罪时的自己吗。
魏淮承心下泫然,即便在他们面前装的那么无所谓。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乌因到底在他心底里留下了多么深的痕迹。
其实乌因是一个很阴险的人,无论是对魏淮承还是其他的人。
即便他在魏淮承在南坨寺期间,干出了多少可怖的事情。
但在最后,他还是死于了忠诚。
乌因伤害了许多的人,但却偏偏没舍得对他造成实际的伤害。
魏淮承即便再怎么想要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午夜梦回依旧会记起那时,乌因被孟柳杀害的那一幕。
以及在他死前,魏淮承永远都记得他的话。
保重.....
魏确在看到魏淮承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流露出惊讶与憧憬。
“漠北王的确有罪,但眼下朕不想杀他。”
“朕给你两个选择的机会,一是赐你们一杯鸩酒,赴死。”魏宋玉嗓音低沉,“二则是你一个人,到暗卫营里试炼,为我所用。”
燕缇的身手毋庸置疑,定然是非同一般的。
毕竟先前从魏确和严褚卫的书信上来看。
燕缇光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那些满城巡逻的侍卫,安全来到赋王府就足够证明了。
所以魏宋玉与其杀了他,倒不如收入麾下为己所用。
燕缇闻言,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你想要威胁我。”
魏确立即拽了拽他的衣袖,警醒着摇头。
“是,又或不是。朕说了,是给你的选择。”
“赋王在朕看来并没有罪过,而你才是罪大恶极之人。”
“但是赋王要做什么,朕可阻拦不了。”
说白了便是,燕缇要是选择喝下鸩酒。
就算魏确不用喝,但凡他也想要服下鸩酒,魏宋玉也不会阻拦。
燕缇可以自己死,但是却不能让魏确因为自己而饱受困扰。
思虑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选....第二个。”
燕缇身为漠北人,自由自在惯了,自然是不乐意为人驱使。
但是为了魏确,他别无选择。
魏淮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跪下的两人,眼前恍惚。
魏宋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不会耽搁。
他眼底滑过一丝诡谲,“魑。”
话音落下的几秒后,魑的身影就从梁上一跃而下。
“陛下。”
众人皆被魑的出场方式吓了一跳。
但没能回神时,魏宋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燕缇带走吧,扔到训练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