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134)+番外
容衍没走心这件事,其实也不算意料之外,他这人就是如此。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悦。夏泱泱回了府里,在自己的床榻上,把被子角咬得濡湿。
她心里头想,以后就把这人在合适的时间,地点,摆起来就好,做完任务,她就在后宅混日子。
这样一想,夏泱泱心神舒畅,即将安眠。可是偏生风吹窗子,“啪”一声开了。
“春桃,” 夏泱泱唤丫鬟,“ 把窗子关上。”
这门窗不该被风吹开,天已经变凉,早就不需要开着窗户睡觉。
她屋里这位春桃,之前被容衍叫管家狠狠责罚过,若不是夏泱泱怜她糊涂,早就被赶出府了。自那以后,春桃谨小慎微,不该忘了关窗。
夏泱泱心里一激灵,虽然觉得这王府里不该混进坏人。但容衍那边护卫森严,若是有毛贼来到她这里却也不是不可能。
她手里拿了只簪子,蹑手蹑脚走到窗口;到了那窗口的桌案旁,看见裁纸的刀子明晃晃地摆在上边儿,又把簪子换成了裁纸的刀子,攥在手里。这才一手提着刀,一手去关窗。
秋夜清凉,容衍王府处在城中,离宫城也不算远。炮仗烟花的喧嚣不见,天幕上繁星闪烁。院子里树影婆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夏泱泱关了窗,并不见什么异样。她转过身子,准备回去歇息。
到了床榻旁,还未掀开床帏,夏泱泱背后一阵风,突然有人从后边把她的嘴捂住。夏泱泱手里还有那只裁纸刀,差点儿就往那人身上捅去。
“是我。”
容衍压低了声音,捏着夏泱泱的手腕子,把她手里那刀顺了下来。
“王爷你来做什么?” 夏泱泱软软地靠在容衍身上,气喘吁吁,“你可吓死奴家了……”
“本王惹恼了姨娘,心中不安,无法入眠。前来跟姨娘道歉。”
夏泱泱转过身来,可还是挨着容衍的前胸:“深更半夜,来奴家卧房,就为了这事儿?什么事情不能等到白天说?”
容衍顿了一下,夏泱泱不等他答,说:“再说王爷错了,奴家哪里恼了,又恼得什么?” 她叹了口气,“倒是现在,奴家摸黑儿才能见王爷,咱们倒还真见不得光了。”
她反手捏了一下容衍的虎口:“王爷这么一闹,奴家还真是有些恼了。”
夏泱泱拉起容衍的袖子:“王爷,你跟奴家来。”
她拉着容衍,往旁边儿的屋子走。夏泱泱那丫鬟春桃睡在外间屋里头,可是夏泱泱这床榻后边儿,还有间小室。
容衍这宅子原本不是他的,原先住的老臣告老还乡,这宅子就给他买了下来。买了以后又重新改造了一下,把原本的书斋做了他自己的卧房。
不过夏泱泱住的这处倒是没怎么动,才是原本那老臣睡觉的地方。后边儿那小室,就是那老家伙留了一手,怕遇到乱子,安置的一处藏身所。
容衍对这宅子的格局自然是一清二楚,也就跟着夏泱泱往里走。
一进去,却又是一股子浓香。
容衍所在的地方,是不熏香的。他怕乱了他的嗅觉。这鼻子就好像是他第二双眼睛,熏香厚重,就是把他这第二双眼睛也给蒙上了。
夏泱泱轻轻一推,让容衍在张椅子上坐下。他就听见耳边夏泱泱细声细气地说:“王爷等下任奴家摆布,奴家这气才好消。”
容衍怎么会任由别人摆布,刚要拒绝,夏泱泱却说:“奴家之前给王爷的盲文,最要心思灵巧。奴家知道王爷就算是看不见,可是这手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不如王爷跟奴家做个游戏,奴家给王爷物件儿,王爷告诉奴家是什么。”
容衍有些怔忪,还是点了点头。
夏泱泱娇笑一声,却突然摸出两团儿棉花,又把容衍的耳朵给堵上了。
这下容衍可真是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若说这个时候,这人全然被夏泱泱摆布,就算是被她拉着下了油锅,也就下了。
油锅倒是没下,反而两块光溜溜,冰凉凉的东西从领口被夏泱泱塞了进去,像是铁块儿,又像是寒玉,顺着容衍的心口一路往下滑。到了腰带处,那两块东西方停了下来,卡在腰带上方。
夏泱泱好似不甘心一般,弯了腰,却把容衍腰带松了。那两块东西被扫除了障碍,又往下滑去。容衍小腹平坦,生了六块筋肉,那冰凉凉的两块畅通无阻,就更顺着他的身子往下走。
只不过因为容衍是坐着的,总也还停住了。
“王爷,您该猜了。” 夏泱泱一边说,一边掐了掐容衍的手。
容衍深吸了一口气:“是冰。”
那两个方块滑过的地方,在容衍身上留下潮湿的水迹,特别是现在,在容衍坐着的地方驻留,更是被他身子温得越来越小。容衍身下一片潮湿,连衬裤里头也被洇湿了。
所以,这不是玉,也不是铁,而是冰。
可是容衍胸口忽然一阵刺痛。
夏泱泱拔了他一边儿耳朵上的棉花,凑在他耳边说:“王爷,您错了。”
容衍皱起眉:“怎么会错?”
昏黑的室内,夏泱泱笑了起来,声音宛如银铃。她把手从容衍的领口探入,一路向下,在容衍的皮肉伤摸索,然后把那两块东西拈了出来。
“王爷只对了一半儿。”
夏泱泱把融了一半儿的冰块儿放进嘴里,在容衍耳畔“咯吱”咬了一下
她的手却夹着另一块儿放到容衍唇上,轻轻蹭了几下:“一块儿是冰,这一块儿是玉石。”
她一边儿说着,手里的绣花针却往容衍胸口又轻轻扎了一下:“这算是罚王爷,猜错了。”
容衍眉头紧了紧,嘴角却带着一抹笑意:“你这是耍赖。明明让本王猜一样东西,可是却放了两种。”
容衍突然揽住夏泱泱的腰身,把她放到自己膝盖上,他把头埋到夏泱泱的颈窝儿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耍赖的人,才真是该罚。”
他说着,又把头埋到夏泱泱的肩窝之中,这次这口气却吸得更加绵长。初始的时候,他唇齿之间潮乎乎的感觉,还让夏泱泱觉得丝丝痒,丝丝舒畅,可是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容衍竟然也不放开她。
这人闭气的功夫,属实让夏泱泱震惊。她恍然想起那天在水池里,容衍怎么可能会短了气呢?
脖颈儿上的痒,渐渐变成了痛,像是一根针扎入了她的锁骨上,越来越深,知道整根针都没入了骨头里。
夏泱泱忍不住扬起脖子,把头仰到脑后,双手推着容衍:“王爷,够了……”
可是她越推,容衍到变本加厉起来。
“王爷,疼。” 她哀哀戚戚地求着,眼框里氤氲的水汽化成了实实在在的两颗泪水,挂在眼角儿,被她战栗的抖动震颤得从脸颊滑到耳窝儿里头。
“王爷,就算不松口,也求求你,换个地方啊……”
这话倒好似起了作用,容衍抬起头,一手揽着夏泱泱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却从刚才啃噬的地方,一路往她肩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