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136)+番外
她说完,容衍耳边就响起贝齿切入果皮,口舌吸吮果肉的声音。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伸手去夺,可是一声嬉笑,夏泱泱把吸得腹中空了一半儿的柿子往自己中衣里塞了进去。
“王爷要后悔,可来不及。”
她手里不止何时多了只硕大的蜡烛,烛泪盈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容衍近前举着,火苗几乎燎到了他的发丝。
“王爷现在要告诉奴家,刚才摸着的,是什……”
她尾音绵软,却被整个吞了下去。
容衍把夏泱泱拉至身前,低下头,低沉的话音蹭着她的嘴角:“姨娘,人做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容衍身上没有兰麝之香,但却携带着风月的清冽,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难道不是天生就为了让身旁的女子神迷心驰的?
夏泱泱心如擂鼓,胸口的半个柿子被压成了一滩软泥,挤出来些汁水从她胸口往下滑,像只小小的蚂蚁在她皮肉上缓缓地爬。
灼热的呼吸送入她的口中,变得比那柿子的汁液还要黏着。
于是那胸口的蚂蚁就变得扭捏起来,待在一处,宛如寻到一处遮风避雨的所在,安营扎寨。
夏泱泱的脑海里就忘了许多的事情,只是对眼前这桩事专心致志起来。
好像天地间,除了她,也就只有这一个人,生了这一副唇舌。然后,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但容衍终究也不是就这一处能动弹。
他的手抓着夏泱泱的身子,摸摸索索,不肯落败地寻得了那半个柿子,放在手底下揉着,捏着,想要弄清楚个究竟。
不甘心堂堂摄政王,落得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恶名。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分使然。
容衍从未这样靠近任何一名女子,可是碰着她,也就无师自通。他本是索那果子味道,但人一过去,就仿佛知道这才是他该行的礼,该敬的道。
这世间万物原本就有规律可循,那待嫁之前的种种教导,怕都是多此一举。
容衍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指捻了捻,口舌有些发涩:“这是柿子。”
夏泱泱把手中的蜡烛放到一旁,刚才拖着蜡烛的手摇晃,险些将烛泪溅出,不然可就便宜了容衍了。
“王爷英明,可叫您给猜中了呢。” 她掩着心口,眼角泪光点点,声音也微微喘,“不过,奴家可还有要考教的呢。”
容衍凌然道:“姨娘若是没完没了,本王难不成要在这里待上几日?”
“王爷,是事不过三,哪儿有那么谜题要考呢。耽搁久了,奴家也乏,也肚子饿呢。”
夏泱泱话音妩媚动人,又好像因为刚才呼吸不畅脱了力, 有些懒洋洋的,“这最后一个,王爷可不许用手。”
她就又拿了生绢两条,轻车熟路地把容衍的手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于是容衍就等着她去取这最后一样物事,好叫他来猜。
只不过,容衍倒闪过一丝念头——不如就猜错了吧,好看看夏泱泱到底卖弄什么花样儿,又打算怎么罚他。
容衍等着,可是这次夏泱泱竟然半天都没有离开。
忽然他腰上一紧,腰带被夏泱泱扯住了。
第102章
但凡要人猜个物件时什么东西, 猜谜的人总该从前见过的。不然也就太不公平了。
而对于容衍而言,既然看不见,那总该是摸过。可是这会儿夏泱泱绑了他的手, 用手摸是摸不得了。
容衍腰上一松, 腰带被抽了出来。
夏泱泱双手捏着那三指宽的腰带, 在容衍耳朵旁边抖了两下。那腰带上滚了边儿,又夹了软衬,被抖得铮铮响。
“王爷,您可好好猜, ” 她声音里含着笑,笑里带着糖, “要猜错了,奴家手下可不留情。”
刚才还在容衍腰上的带子,这会儿被夏泱泱拿在手中, 往他脸颊上碰了碰。
“姨娘好大胆。” 容衍压低了声音幽幽地说。
他深更半夜来夏泱泱屋里, 身上只穿了便服, 腰带一松, 袍子在身上就包不住了。胸口敞开,从脖颈儿到腰叫人一览无余。
这处风光, 好也是真的好。
容衍坐在椅子上,肚腹弯着,可是一点儿赘肉都没积着。不愧是当年的双科状元, 这些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也没丝毫怠惰, 照旧筋是筋, 骨是骨, 穿上衣袍挺拔如松,肩宽胯窄,模样飘逸;揭开着袍子,人却白嫩水灵,不干不柴。
夏泱泱喉咙吞咽了一下,声音微微发颤:“奴家若是大胆,那也是因为有了王爷垂怜,允奴家大胆。”
容衍笑了声,只是那笑声有些牵强。他胸膛泛红,呼吸也渐渐深沉着,眸子倒是一动不动,好像直勾勾地看着夏泱泱。倒是让夏泱泱脸颊发热,心口儿上也滚烫。
夏泱泱张开红润的小口,长吁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容衍的胯骨上。股沟的线条分明,渐渐隐入素色的衬裤,虽是若隐若现,更让人遐思连篇。但这遐思总归会落在实处。
夏泱泱上前,二指并拢,戳在了容衍腹部的筋肉上,顺着小腹的边际往下滑,一路到了股沟,然后指头微微一动,滑进了衬裤的边缘。她把那衬裤往外拉了几下,衬裤的带子也就松了。
三两下,容衍腰间腿上,也就没了遮拦。他腿上稍微有些凉,好像六月的晚风拂过。
“姨娘,你如此这般,倒是叫本王猜什么?” 绑在椅子扶手上的生绢下,容衍的手腕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头弓起,在木头扶手上敲了敲。
此刻,他门户大开,用习武之人的话来说,处处都是破绽。二人比武,只露一处破绽,就足以一败涂地。
容衍神态自若,可是到底习武,身子自然就绷了起来,自来就带着几分警惕。
夏泱泱嫣然含笑,腰身一抬,坐入了容衍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王爷虽然绑了手,可奴家觉得,并不碍事儿。您可仔细着……若是心不在焉,猜得不准,那奴家可是伤了身子,又伤心。”
容衍眉头微微皱着,喉音低沉清朗,徘徊在夏泱泱的耳畔:“姨娘哪有什么真心去伤,可又如何能伤了身……”
容衍话音未落,发觉夏泱泱坐在他腿间的身子稍微动了动。
他呼吸一滞,肌肤间黏着磨蹭,就知道她跟他之间,原不曾有丝毫阻隔。
夏泱泱却好似浑然不觉般,拉过容衍长长地鬓发,放到嘴里濡湿。
她一只手把玩着容衍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探入自己怀中,这才把之前那压烂了的柿子取了出来,只是果肉蹭得到处都是,却掏不干净,果汁太粘,非要沐浴才成。
她把那黏糊糊的一团儿托在手中,道:“王爷,奴家这儿,还剩下了些果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提起腰身,微微往上欠了欠身,双膝夹着容衍的腿,身子却俯在她的身前了。
她一只手是捏着容衍肩头的,但是另一只手拿着果子,好似往下探,可是究竟是不是如此,却又不甚分明。
总之容衍的身子宛如遇到了异端,最初那一瞬间,他人的确是有些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