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143)+番外
看了一会儿,夏泱泱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唇角忍不住勾起,只觉得脸上又有些热气回来。
她后背上忽然贴上一只大手,顺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往上滑,沾了她的肉,却又没沾上。夏泱泱忍不住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嘴,身子上仿佛触电般痉挛。那只手到了蝴蝶骨那处,才着实贴上去,把夏泱泱也抱住,往怀里紧了紧:“冷了吗?”
夏泱泱顺势往容衍身上又钻了钻,恨不得把自己按在人家筋肉里。
她说:“是冷。又冷又疼。”
容衍又问:“如何还疼?”
夏泱泱把自己的手从容衍后腰拉了出来,抓了容衍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这儿疼……王爷下手也真是狠。”
“还有这儿……” 她又把容衍的手搭到自己的锁骨上,夏泱泱声音里带着嗔怪和委屈,容衍顺着她的锁骨细细摩挲。精致的一条骨,从脖颈下横到肩头,他摸到一处微微有些隆起的,夏泱泱就发出轻巧的一声闷哼。
“都肿了……” 夏泱泱幽幽叹了口气。
“可还不止呢……” 她拉着容衍的手,引着他,告诉他自己身上的处处伤痕。
“都是王爷您做得好事……” 夏泱泱抽泣了一下。
容衍的手在她腿根儿上的伤口处按了按,手指上有些黏,有些腥,不知道是血还是汗。他的指腹往夏泱泱鼻尖儿上轻轻一抹:“活该。”
第107章
这人端方起来, 也是真的端方;下作起来,也属实是下作。
抹得一股腥气在夏泱泱鼻子前头,好在这味道她也不反感。
“奴家活不活该, 别人说也就算了。” 夏泱泱抽了抽鼻子, “王爷怎么好这么说。”
容衍撇了下嘴角, 语气有些阴森:“正是本王才要这么讲。”
夏泱泱听出几分阴阳怪气,刚要嗔怪,这时候小船儿一晃,船篷的卷帘稍微开了一点儿, 漏进一些灯光来。
两只手伸了进来,托着被褥枕头。外边的人隔着帘子说:“王爷, 您要的东西来了。”
容衍接了,把那枕头放下,又用被子把自己和夏泱泱一起裹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被子, 谁不爱呢?
大被裹身, 夏泱泱顿时舒服不少。她眼皮子打架, 身上也累, 是真的乏了。于是转过身,后背对着容衍, 就要睡去。容衍却把手往她腰上搭,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夏泱泱眼皮子打架,也就依着他, 反正他的手臂比那枕头更舒服些。
虽然是换了个地方,可是在容衍怀里安心。他这种人,是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的。所以夏泱泱格外踏实, 睡了个昏天黑地, 做了无数个梦。
第二天她是给棚顶透过来的阳光给晃醒的, 而容衍早就已经上朝去了。
虽然是睡了一宿,可夏泱泱身上比昨天晚上还要酸痛。昨儿晚上也就是肿的破的地方疼,这会儿五脏六腑倒好像都醒过味儿来了,知道自己受了大磨难,又像是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争先恐后地发作起来。
可是这衣服也还得穿。
昨天晚上,她着实是花了心思打扮的。那心思倒不在隆重之处,是穿了薄的,轻的,软的,容易剥,容易撕扯,扯起来声音也好听。
有用没用也不好说,总之她身上的盛况或许有几分要归功于这装扮。
可那身容妆也就只能用一次。
夏泱泱看看旮旯儿里头团的那一团,扯成了布片不说,还被各种各样的水给浸透了。那衣裳也价值不菲。得亏容衍是不差钱的,寻常人家小夫妻的话,若是这般折腾,孩子要不上,家底儿先空了。
夏泱泱想着昨晚上容衍那些所作所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身子上那些规律她自己一清二楚,若是她什么都不做,怕是十个月后真会奶上孩子。
她可是没有那个打算,就想着赶紧回去,叫丫鬟按照秋红的方子给她煎些药。虽说对身子有些影响,但喝这一次,也不该有什么大碍。
但是昨天晚上的衣裙,要是再穿,可就有点儿为难夏泱泱。然而容衍想得细致,船舱里竟然连干净的衣裙也叫人备下了。
她换好衣裙,掀开船舱的帘子,外头太阳也正好,晃着她的眼睛。
原来这小船儿竟然是停在了湖心的一片莲叶中。如今荷花枯了,莲蓬却沉甸甸的,四周都是清新的香气。
夏泱泱刚一露头,岸边就有人飞身上船,把这小船划往岸边去。
夏泱泱脸微微一红,心想,容衍想得也真是周到。
可这还不算,到了岸边,就有人提了食盒儿来,说是请她用早膳。
夏泱泱不禁嗟叹:容衍若是想要好好待谁,真的是细心又周全。
她突然就想起来,中元那晚,容衍怎么就到了那河边儿去了。她原本不知道王府这湖跟城里的河是通着的。容衍要是放河灯,原本就不用出府去。
难不成是专门去寻她的?
用过早膳,夏泱泱就往她自己的居所走。她这走得却有些慢了。
她昨晚这事儿,身边并没有丫鬟跟着,是容衍的书童引她过来的。
回去的时候,更是自己一个人。到底这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儿,还能跟新嫁娘一般大张旗鼓吗?
所以她走几步,就歇一歇。走到后花园门口的时候,看见个面生的小丫鬟,说是自己扭了脚,让她扶自己走两步路。
那小丫鬟虽然没见过她,但是她身上穿得端庄贵气,就搀扶着她往回走。夏泱泱腰身活动起来,身子里的东西就往外淌,到了夏泱泱小院子附近时,已经从裙子底下沿着她的腿淌到了罗袜里头。腿上一条水线冰冰凉凉。
夏泱泱面红耳赤,耳唇儿能滴出血来。春桃看见了她,就问:“姨娘,您一大早儿去了哪儿?怎么好似发烧?”
别人问得正经,夏泱泱更是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说:“春桃,我要沐浴。”
……
这之后,容衍仿佛食髓知味一般,又跟夏泱泱好了几次。夏泱泱知道,他是初尝滋味,若不是刻意忍耐,怕是要夜夜都同她在一起。
只不过既然是忍,一旦放纵,就如排山倒海一般。
有几次容衍吃得她脖子上梅花点点,连领子都快遮不住了。若不是秋红那伤药方子,让夏泱泱两三日内就消了淤血,她怕是难以见人。
但这事儿夏泱泱却也乐得。容衍身体力行,她花得心思和体力也都少些。若说样貌身板儿,这条世界线里,也没人抵得过他了。
夏泱泱做任务是如履薄冰,反正距离上元节还有不少时光,她可不介意从中抠出些许欢愉给自己。
然而这事情做得多了,难免会出些差池。
容衍这事儿做得隐秘,可是身子上的变化却也没法瞒人。夏泱泱虽然是吃着秋红的汤药方子,可是自从秋天以来,却和这秋天所有的果实一样,变得有些丰盈了起来。
原先孤女纤弱单薄的身子里,好像注入了凝脂和奶液。肌肤比从前白嫩柔滑,连头发都丰饶了起来,身上该鼓溜的地方,鼓涨得好像熟透的果子,又像是雨后的河床,好像随时会有水流溢出来;该纤秀的地方,则被一层薄薄的嫩肉覆盖,更加柔软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