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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又在撩(快穿)(2)+番外

作者:檀酥 阅读记录

这萧家的二郎,萧承璟就是她要吞噬的第一张卡牌。

“今儿各位拜祭了叔父就请回吧,”萧承璟说得不温不火,“别以为背地里说闲话就进不了我的耳朵……不过,你们想试试的话,也可以。”

一丝寒光在他的眸子里闪过,唯有夏泱泱看得清,这人并非危言耸听。萧承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手里还有一支暗卫,可谓手眼通天。

乡里族人并不知道这许多,只是他来得名正言顺,气势不凡,更重要的是,这灵堂气味属实难闻,再待下去,怕是要呕在这里了。只是为了脸面,又再计较了几句,便纷纷离去了。

临走了,掩着鼻子再看一眼萧承璟,真是再没见过比这更出色的男子。而且这人也确实奇了,灵堂里那股子臭味儿混着熏香,他居然面不改色,沉静如水,果然不同寻常。

这些人都走光了,萧承璟才看清夏泱泱的模样,小小一个瓷娃娃装在麻布丧服里,泪光莹莹,好像随时都要化了一样——跟他母亲信里说得一样,被养得娇弱不中用。

他本来领旨来这一带督军,本来是也想要在叔父府上住下。可惜人还没到,叔父却薨了。他母亲的家信里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暗示萧承璟,去了要帮忙看顾家业。

萧承璟早就听说,这小婶娘是叔父归家路上爬床的流莺,能当上续弦,想来是有几分手段。萧承璟本来对这些后宅之事敬而远之,但是既然母亲交待,也就无可奈何应承。毕竟他从小就是个极讲究礼数之人。

这是萧承璟第一次来叔父在老家的府邸,一路肃穆,甬道干干净净,树上扎了白花,到了岔路也有家仆指引,这丧事起码体面是有的。

他微微欠身行礼:“见过婶娘。天气炎热,侄儿正好路过衡阳冰窖,就带了些冰块过来。”

夏泱泱低着头说:“那敢情好,真是解了燃眉之急了,有劳承璟了。” 再抬起头,满眼都是感激,她声音又软又糯,语速也是缓缓的,甜得像是耳朵在舔舐棉花糖。

萧承璟跟她客气了一句,没想到夏泱泱身子突然晃了一下,按着胸口,干呕了一下。

这倒不是夏泱泱装得,实在是这灵堂气味太冲。

萧承璟却以为是妇人害喜,有些无措:“婶娘,你……”

夏泱泱捂了下嘴,望向萧承璟的目光里已经带了些娇羞:“我没有事,彤云,去拿些酸梅汤来。”

她那贴身丫鬟是个机灵的,见夏泱泱这么说,立刻就去了。那丫鬟一走,灵堂里就剩下夏泱泱和萧承璟两个人。

“婶娘要不要去耳房歇息一下,切不可累坏了身子。父亲若是知道叔父有了后代,一定心中安慰极了。”

“我还好……多谢承璟……” 瑾字只说了一半儿,夏泱泱整个人就朝着萧承璟栽过去,像一团云朵一样,软绵绵地跌进萧承璟的怀里。

本来男女大防,但这婶娘怀着身孕,萧承璟只好接住了她,将将揽在怀中。

夏泱泱当然不是真的晕了。

萧承璟那些卡牌里,需要恢复的场景大多都是十分亲昵的,其中有一张还是洞房花烛。夏泱泱也算明白了,想要复原这些场景,就得让他对自己倾心。

她闭着眼睛,伸出削葱一般的小手,轻轻扯着萧承璟的衣领,巴掌大的脸蛋儿微微扬起,小嘴微微张着喘气,显然是昏了过去。

萧承璟面色一凛,眸子里阴晴不定。怀里的夏泱泱软得像是一滩水,若是揽得松了些,怕是会从臂弯里流出去。

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生出了触角,在他鼻子尖儿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最后刺溜一下,滑了进去。

这不对劲。萧承璟的眸色深沉,里边满是狐疑。

他没有嗅觉,怎么能闻到香气?

夏泱泱往萧承璟的肩窝里又靠了靠,汗水浸得她鬓角乌亮,连头发丝儿都湿漉漉的,轻轻地蹭着萧承璟的领口。她面色潮那个红,脖子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蹙着眉,好似有什么纠结难忍一般,口中惹人怜惜地轻哼:“好热啊……”

作者有话说:

请大家继续支持我的接档和尚文,爱你们呦!

第2章

萧承璟天生没有嗅觉。瓜果梨桃,糖糕酥饼,肉香鱼鲜,对他来说全都索然无味。春不闻花香,秋不识稻香。自小失了口舌唇鼻的乐趣,长大后对那些温香软玉的旖旎也没什么兴趣。

京中思慕他的贵女,只当萧大人孤高清冷,谁知道他是真的无欲无求。

萧承璟低下头,朝着夏泱泱的脖颈处嗅了嗅。他的瞳仁儿微微缩了一下,心中疑惑和谨慎更甚。

夏泱泱又轻哼了一声,手心里湿漉漉地攥着萧承璟的领子,她又软又娇,人还昏迷着,偏偏手劲儿不小,生生把萧承璟的领子扯开了一块,小指头微微勾着,若有似无地在他清晰的锁骨上滑来滑去。

萧承璟脸色一暗,抿着薄唇就要把夏泱泱放到地上。

她在冰里的那些年月,以绮梦供养。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是男女欢爱却历历可见,胸中欲念不能抒发,统统化入血脉之中。那血就成了上好的药材。

可但凡服食了这药,所作所为,就都成了夏泱泱绮梦的内容,如此反复循环。她见识不少,可惜没尝过真正的滋味儿。

这会儿她第一次给活生生的男子抱着,男人的气息让她心中宛如小鹿乱撞,简直喘不过气来,眼角儿都快憋出泪花儿来。她身子是真的热,偏生觉得萧承璟从头到脚都是冰的,鼻息都似乎带了冰碴子,让人想去亲近。近一分舒服一分,近一寸舒服一寸。

她本来做这任务,也是情势所迫,无可奈何。但是此刻却居然体会出了些许妙处来,身子底下的手掌温厚宽阔,臂膀结实修长,熨贴在她身上,极是舒坦。夏泱泱只恨今时今日才体会到了这滋味儿,于是又往萧承璟胸口贴了贴,手臂朝上一扬,松松软软地搭在萧承璟的脖颈上。

萧承璟居然没闪开。

夏泱泱心里一喜,耳畔却忽闻“嘶啦”一声,掌风应声自胸口扫过,瞬间凉爽几分。紧接着一只手指按在了她的人中处,指尖冰凉,仿若玉石,散着森森寒气。

夏泱泱喉中发出悠长的一声轻呵,佯作醒转。她眼睛微张,往下一瞥,果然原先罩在身上的丧服给从中间扯开了。

说起来,她这丧服底下穿得着实轻薄,就只一层素纱的夏裙。白如羊脂的肌肤笼在裙中,精致可爱,又给热气蒸的泛红,像是薄雾中笼纱里晦暗不明的烛火,若隐若现。

夏泱泱似是一下子慌了,急急忙忙用手把丧服的胸口拢在一起:“承璟……我……”,她眼睛里泛着泪花,惶恐不安,楚楚可怜,“我怎么灵前失仪……这叫我有何面目见人……”。她只说了几句话就再也说不出来,哭得浑身发颤,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她瞥了萧承璟一眼,手里拢着地丧服又松了些,露出夏裙的领口来,她出了那许多汗,在前胸积了浅浅一汪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把领口白色软短的滚边儿都洇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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