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今天真千金讲故事了吗?(清穿)(102)
只是她们又不敢拒绝,昨日的遭遇已经很明显了,大阿哥对她们不假辞色,反倒是福晋留了人,要不然被退回去她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不出来?太难抉择么……”那就我来决定,“就去秦淮河吧。”
温香温玉瞳孔地震,福晋你可不能啊!那是能去的地方吗?
佟珍瑶愉快的放下了眉笔,“就这么决定了!莺儿,去调侍卫。”
“是。”反正带着侍卫出不了事,莺儿对二人报以同情的眼神,她们这位福晋,非常人呐~
当天,秦淮河出现了离奇的一幕,一个被五十个侍卫和丫鬟簇拥着的年轻满人女子,点评着这里的每一家花楼和花船。
“挺一般的,没什么特色,还不怎么干净,我的幻想破灭了。”
“什么?你说那个老妈妈才三十?你们这是什么人间地狱?”
“金莲到底有什么可称道的?还拿鞋子装酒,也不怕肺被真菌感染。”
“啧啧啧~做这个营生的,和买这个营生的,真是都嫌命长啊~~”
周围的花楼里打手呼之欲出,却被有见识的人拦住了。
“这娘们一看就是满人的贵女,别招惹她。”
“最近皇帝南巡,这保不齐就是随驾来的,生出了事你我有的是排头吃。”
“也就是多几句嘴,又没上门来打,忍忍吧。”
温香温玉跟在队伍里,脚步开始踉跄,头上的汗珠子摇摇欲坠,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吓的。
“也没什么意思——”
终于,佟珍瑶停住了脚,温香温玉松了口气,没意思那就回去吧。
“南京府有什么好的酒楼?咱们吃饭去。”佟珍瑶看向二人。
还……还来?
“福晋说笑了,哪有比得上御膳的。”相对大胆一些的温香回道。
“这样……”佟珍瑶沉思片刻,“那就吃点小吃吧,南京府的鸭子似乎很不错?”
温香表情快维持不住了,她的脚已经很疼了,再继续走下去还能保住吗?
佟珍瑶看了一眼,没说话,这种销金窟附近自然也会有酒楼,能走多少路呢?
她高调的走进店里,带着侍卫们包下了整家店,请他们一起用了饭,又包了两只鸭子回去,预备一只给康熙,一直给胤褆,吃人嘴短嘛,就别说她出来逛街了。
这之后她又支使着二人,以外地口音恐被欺生为由,去排队买了两家铺子的糕点,这才打道回府。
…………
曹家。
府里的动静早就报了来,孙氏和儿媳妇面面相觑,这是怎么说的,别是带着人去找秦淮河上的晦气了吧?虽然这些女人出身上也差不离,但是上等的书寓里养出来的,和那河上的可没有关系。
这么折腾,也就是大族女子了,丝毫不知道和软些,到时候这两个哭一哭,吃亏的还不是大福晋。
“等回来了你使个人去看看那两个。”这棋说不定有用呢?
曹家的丫头得了令,听闻人后来之后,瞅着空就上门了,见到二人倒是不怎么费工夫。
只是二人一个床上,一个塌上,正在那里抱着腿喊哎哟,散落的鬓发也顾不上了,倒是叫她心一惊。
“你们挨打了?”
温玉深吸两口气,“那倒没有。”
“那你们这是?”
“没什么大事,就是准备放脚了。”莺儿端着一盆的东西出现,后头还跟着个端热水的小宫女。
“放……放脚?”曹家的丫头愣了,都裹了七八年了,这就放了?
“跟着伺候福晋,哪能不放脚,今儿才走了多少路啊,她们就疼得不行了,这怎么当差?”莺儿拿出两盒子药,“来,自己把脚处理干净把药上了。”
温玉想起裹脚时的痛,脸色惨白,哀求道,“能不能不放了,我一定伺候好福晋。”
莺儿认真的看着她,“你怕是不知道裹脚的禁令,早就不让裹了,你这样留在福晋身边,叫别人怎么看?再者你这也不严重,大夫不也说了吗?还有救。”
得亏这两个早年只是往瘦了裹,不然这脚还能不能要了,遇上福晋那是她们烧高香了!
“蕙儿,你帮帮她们,听说南边更潮些,到福建的地界前最好能好了。”
“福建?”温香惊诧到,“怎么去福建?”
莺儿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她少见多怪,“我们爷要往福建督军去,自然得去。”
两人表情遮掩不住,竟然不是带回宫里,谁知道这还要受多少罪?!
“好了,快动手吧,早治早好。”莺儿又催了一句,蕙儿便主动上了手帮忙。
一时间温香温玉和曹家的丫头表情都是龇牙咧嘴的,一边是疼的,一边是惊的。
等曹家丫头回报给曹家人,孙氏叹服道,“好厉害的手段!也是咱们疏忽了,再有下回,不许选这些小脚的了。”
曹寅来请安听了,也是一叹,“万岁爷面上收下了,今儿私底下又给儿子退回来了,叫我多关心些京里的法令。”
“也罢了,往后注意些。”不过是些消遣,既然以法令为重,便不能再犯这些忌讳了,揣摩上意都不准确,以后有什么前程?既然大小两个主子一个都不成,还是先歇了这条心吧。
圣架略微在江宁府停留了几日,见完了当地官员,便继续往杭州方向去。
胤褆和佟珍瑶在杭州取了行李,就此和圣架分开,往松江府的船厂去了,去福州么,自然是走海路方便。
“要不要在杭州城逛逛?”胤褆想着佟珍瑶小时候在杭州长大的,有了这个提议。
“不了,没什么好看的,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其他的地方估计百来年都是一个样,和什么苏州府啊江宁府啊,都差不多,还是直接往船厂去吧,我觉得那边倒有意思些。”
然而到了船厂,佟珍瑶却被挡在了外面,说是女人不能进,佟珍瑶不想听这些没用的迷信,当场就喊了侍卫开路。
“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就是皇后娘娘来了,也是不能进!”那伙工人抄起了工具,和侍卫们对峙起来。
“都拿下!”佟珍瑶不耐烦了,听不懂好话起码听懂人话吧?
“谁敢!交船的日子耽搁了,你们谁担待得起!”那伙人里头明显是领头的一个中年汉子站出来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