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今天真千金讲故事了吗?(清穿)(41)
那边佟国维反而不自信了起来,这消息过于离谱,难道她还真有几分本事?
“行了,杵在那儿干什么?歇一会就要祠堂祭祖了,且安静些吧。”佟国纲又安排了弟弟,这才是每年办家宴的原因,两家一个祖宗,可不得一起?
佟国维只好不情不愿的住了嘴,但心里一直憋着气不肯和别人说话,唯有听着堂上的热闹挨到时间。
“你真有这本事?那你哥哥我呢?”鄂伦岱以全新的眼光打量着佟珍瑶。
佟珍瑶看也不看他,“你也是个祸头子,咱们家也就法海出息些。”
鄂伦岱气笑了,“你故意的吧?!到底是谁的妹妹!”
佟珍瑶支起眼皮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你们还能拆开算?是你的妹妹就不是二哥的妹妹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鄂伦岱看了一眼法海,碍于场面不好直说。
佟珍瑶哪里不明白呢?他和法海那是斗惯了的,彼此不和,要说有多少兄弟情那都细微到无法估量了,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把“和自己一国”的妹妹夸法海的情况,视作背叛。
但是她并不想这么幼稚,没事干是吧?眼睛就知道盯着兄弟是吧?她自然有事情给办,都快成丁的人了,赶明儿就是结婚成家,这么幼稚怎么负担起家庭?
所以她只不搭理,转头和堂妹说起了话,“四阿哥进学了,现在册子看得慢,你准备再画点什么吗?”
说到这个佟馨兰就有精神了,一改之前怯懦不吭声的状态,“我想邀先生一起,做一本童子启蒙用的童书。”
佟珍瑶向来不是个打击人的,“可想要刊印出去?”
“尚未想过,但能散出去肯定是好事,只是我没有接触过刻印。”佟馨兰倒是认真想了。
这就巧了不是?我熟啊!
“我倒认识一家印社的,只是如今图画印刻多半还是套色,最好能突出线条,不知道馨兰你能不能改做这类画风,如果不能,自己留着也好,说不准以后就有更好的刊印技术出现。”
佟馨兰有一点遗憾,但也不过是一点,“抠抠峮丝二尔二伍旧亦司七整理本文上传姐姐你之前说可以给娘娘画一些册子,如今我也有空了,你看画什么故事好呢?”
“我也拿不了主意,要不看看近几年民间有什么故事,择出一个好的来画?娘娘久在宫闱,想来民间事倒是更新鲜些。”佟贵妃的喜好她也不清楚,但是首先可以排除宫廷故事,要是画什么甄太后传之类的东西,佟贵妃也就能看看衣服首饰的不同了,偏偏这方便她不觉得佟馨兰有把握。
至于更久远的故事,以她和佟贵妃谈话的经历来看,佟贵妃的涉猎很广,说不准就看过,所以选她进宫后火起来的故事就行了。
“多谢姐姐提点!”佟馨兰转瞬间就有了想法。
“哼~”
佟珍瑶忽然被一个松子砸到,小小的一粒,也就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她伸手也没来得及接到,只好无奈的看向羞愧祸首鄂伦岱。
“哥哥这是怎么了?”
“你倒会筹划,之前还说把那炉子的生意送了我补月钱,我倒是努力传了,结果全被阿玛一窝端了!你怎么不再替我筹划个补偿?”鄂伦岱一脸的怨气。
佟珍瑶难得心虚起来,这事佟国纲也和她说过,不过她没当一回事。
“筹划什么啊?有什么也是该给家里的,月例钱还不够你花吗?”
鄂伦岱更是不爽起来,“那一点银子有什么用!吃个饭就没了,不消提……乐子了!”
佟珍瑶想了想,“银子嘛,我是变不出来了,但是乐子还是能知道一点的,不如你们蹴鞠?”
“这有什么可乐的。”鄂伦岱鄙夷出声。
“不好玩?那就改规则啊,要我说白打和射风流眼都没意思,不如分作两队,每队背后放球门,以此对抗,进球计分,分数多的胜。”体育竞技的核心是对抗啊!没有对抗怎么能好玩?
鄂伦岱还在想,隆科多已经领悟了,如同遇见了知交一样,“果然还是妹妹知道什么叫趣味,这就有意思多了,要玩这个想来是要一大片地的,校场倒是正合适。”
“所以不妨玩一玩嘛,反正也不花费什么,就是人手场地和球。”运动好啊,踢球总比提着鸟笼溜好吧?这风气要是流行起来倒是好事,八旗子弟要拼就拼技术,比什么小玩意。
“那这事我和鄂伦岱兄长商量着办?”隆科多一转眼就想揽下来。
“我看哥哥不大有兴趣,你自己来也是也可以的,若能办出声势来,说不得几年后皇上和皇子们也会来看。”佟珍瑶熟练的画了个饼放着。
这话正中隆科多下怀,能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不多,能多一点希望是一点,不能也不妨碍他拉拢一些“同道”啊!
噼啪噼啪——
院子外头的鞭炮声响起来,佟国纲起身喊他们准备祭祖,终结了这一场对话。
第30章 年末总结
冬夜里冻了好半天, 佟珍瑶才重新回到温暖的正堂内,祭完祖佟国维一家就回去了,屋内只剩佟国纲这边一家人。
此刻舒穆禄氏已经有些疲惫,觉罗氏扶着她去侧房里歇息, 顺便喝一点甜汤, 佟国纲看着堂上的儿女, 决定趁机开个会。
“一年将尽,过去一年你们各有事务,家人难得相聚, 就在今日讲述你们各自一年间做的事情,也让自家人心里有个数。”
年末总结!
佟珍瑶没想到时隔多年, 她又要做年终总结了, 想想她干的那些事吧, 哪有适合在这种场合说出来的,给康熙出主意,导致婚龄推迟、火器改进、发型放松?要不还是装乖学生吧,说说学业也就算了。
鄂伦岱是最先做出反应的,“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上值, 下了值还要被按着练刀枪。”
“这些要你说?”佟国纲给了他一记眼刀,“法海,你来说。”
“儿子已熟读五经,只是碍于先生缘故, 并不曾习得如何做好文章。另骑射课松散,儿子学得并不算好。”这是法海。
“做文章倒不急,又不是真要你考状元。”科举在今朝是个什么样的事, 他还能不清楚吗?就是这骑射差了倒是真不行,如今远远算不上太平, “骑射我单请师父教你们。”
“我结课前刚读了春秋。”这是紧张的夸岱。
“嗯,好好学。”这个儿子还小,佟国纲不做什么要求,最终把目光投向了女儿。
只听佟珍瑶从容开口,“我今年在宫里读书,已经开始习四书,骑射上飞马射箭不成问题,只是中率并不高,另外加设的语言课我选了沙俄语,沙俄不安分,早晚和我们有冲突,所以我觉得这门语言倒还学来有用。明年皇上应该还会加一门格物之课,大约和火器有所关联,这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