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上的吻/玫瑰画的告白(92)
祁晚颜一字一歇地说,“你猴急什么,”声音软弱无力。
季寒亦捏着祁晚颜的下颌,看着他红肿的唇,“谁让你那么好的。”
“寒亦我求你了,”祁晚颜有气无力的说着。
“我还没开始呢?”季寒亦低头亲他的额头。
“你让我缓一下,”祁晚颜艰难的压制自己不平稳的呼吸。
季寒亦低头轻吻着祁晚颜光洁的额头,颤抖的睫毛,发红的鼻尖和红透了的脸蛋。
祁晚颜被他折腾的,轻轻碰一下都会全身的颤抖。
他们太久都没有在一起了,季寒亦心里的火也憋了好久。
这一爆发连他自己都被吞噬了。
祁晚颜的每一声求饶,都是那么的让季寒亦欲罢不能。
他每一个表情都在像是在引诱他。
祁晚颜已经不记得季寒亦折腾他多久,只是迷迷糊糊的知道天黑了。
天亮了。
祁晚颜睁开眼睛就看到季寒亦趴在床沿上看他。
“宝我错了对不起,”季寒亦看到祁晚颜醒了就道歉。
季寒亦有点后悔自己太狠了。
在给祁晚颜清理时,在他腿上看到血渍。
季寒亦把他给弄伤了。
祁晚颜有气无力的瞪了季寒亦一眼。
祁晚颜初步估计自己身上疼的程度,得三四天下不了床。
“宝你生气了吗?你跟我说话呗?”季寒亦知道现在的祁晚颜一定是疼死了。
因为季寒亦给他上药时,发现不但破了。
还肿了。
“你把我拆了得了呗?”祁晚颜一字一顿的说。
祁晚颜现在都动不了。
“对不起宝,”季寒亦抓着祁晚颜的手亲了一下。
祁晚颜突然皱眉,“你没带那个,”
季寒亦愣了一下,“后期用完了就没戴了,怎么”
祁晚颜闭了闭眼睛,看了看被子,又看向季寒亦,没好意思说,但季寒亦反应过来。
“我看看,”季寒亦掀开被子,又帮祁晚颜清理了一遍。
换了干净的床单,祁晚颜又睡了。
季寒亦看祁晚颜又睡了,就跑到厨房鼓捣吃的。
季寒亦拿起昨天在文姐那拿回的面疙瘩,是用保鲜膜包好的刚好够他们两个人吃一顿。
一包面疙瘩放一瓶矿泉水,季寒亦叨咕着。
季寒亦正要煮的时候,电话响了季寒亦一看是朱浩闲就接起来。
“什么事,”季寒亦边接电话边研究那锅怎么用。
“季哥,你去哪了,你可别回来,严总满世界追杀你,”朱浩闲的声音很担心。
“嗯,我知道,”季寒亦很淡定。
“你知道,那这么说严总官司缠身,被网暴,严氏股票连日跌停,异常波动都被停牌了,证监会都开始调查严氏,这不会都是你干的吧?”朱浩闲那边都惊讶出猪叫了。
季寒亦看了一眼熟睡的祁晚颜,走出了屋子。
“对都是我干,”季寒亦查了严晚鸿的资料后,毫不犹豫的对严晚鸿下手,这也都是严晚鸿逼得。
当初季寒亦可是为了与严晚鸿求和,下跪认错他都能答应,是严晚鸿非要较量。
季寒亦就是要打到严晚鸿服软的那天。
“季哥,你拐走人家弟弟,又对他哥下那么狠的手,你可真狠,”
第98章 今后不会打扰了
“季哥,我不跟你说我看见我哥了,”朱浩闲隐约的看着道路对面温枝惜和一个人。
朱浩闲离近了才看到是小齐,这火气是真的忍不住,这才多久又到一起。
朱浩闲冲到他们面前。
温枝惜看到朱浩闲那愤怒的表情,就挡在小齐前面。
温枝惜这么一档,朱浩闲就更生气了。
“你就这么护着他,就那么喜欢吗?”朱浩闲心里一阵阵的闷痛,攥紧了拳头。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不再打人”温枝惜大声呵斥着朱浩闲。
“我揍完他再说,”朱浩闲所有的怒火都冲上了脑袋,他已经压不住火。
小齐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马路上,朱浩闲追过去。
温枝惜跑过去拉架,突然有辆车冲过来速度很快。
温枝惜本能拉了一下离他最近的小齐,在去拉朱浩闲车已经停到朱浩闲面前。
朱浩闲被刮倒在地,他呆呆的看着他哥拉着小齐躲过车子。
那一刻朱浩闲的心凉透了,原来他哥真的想让他死。
温枝惜赶忙上前询问朱浩闲伤哪了。
朱浩闲冷冷的说了句,“我没事,”原来在他哥心里他是真的不重要了。
如果刚刚要是车对着他哥,朱浩闲会拼命的救他哥。
原来不爱了就这么恨吗?恨他去死。
朱浩闲被扶到了医院简单的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擦伤。
在温枝惜的办公室里,温枝惜刚想发飙。
就被朱浩闲拉到里间的休息室,按到床上。
朱浩闲吻着他的唇,变成了咬。
他的心难受的在滴血。
朱浩闲知道他抱着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的了。
可是他太想和他哥在一起了。
“疼吗”朱浩闲脸上是绝望的笑容,心里已经疼得麻木了,这段时候朱浩闲用了自己所有的方法。
耍混也好,道歉也罢,求饶下跪朱浩闲能想到的他都干了。
他哥对他的态度依然冷漠,冷的他不敢见他哥。
朱浩闲害怕自己都忘了原来他哥也爱过他。
温枝惜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朱浩闲咬着他的唇更加的用力,
“啊疼”温枝惜感到从未有过的疼,疼到难以呼吸。
“我要让你记得,你现在有多疼,我的心就有多疼,”朱浩闲尝到咸咸泪水混着血腥味。
温枝惜疼晕了。
朱浩闲看着被他折腾惨了的温枝惜,浑身上下被他啃咬的没一块好地方。
心疼了,可是又不得不放弃,他哥的眼里是真的没有他了。
这是最后一次,朱浩闲颤抖的唇吻到了温枝惜的唇上。
眼泪滴在温枝惜的脸颊上。
哥,我放弃了,今后不会打扰了,对不起了。
但凡能在他哥眼里看到一点希望,他都会坚持下去。
温枝惜醒的第一句是,“你没把我弄死,我以为你要把我弄死,”
朱浩闲想通了他再也不计较他哥是否爱他,是否在乎他,只要能见到,朱浩闲就满足了 。
温枝惜开始发烧昏睡,朱浩闲找来医生给他输液。
温枝惜昏睡两天,朱浩闲就坐在床边,痴痴的看了他两天。
朱浩闲认为他赚到了,最起他哥陪了他两天。
不是恶言相向,也不是冷漠的眼神,是安安静静的睡颜。
他好久没有看到他哥安静温柔的样子,都是他害的,以前他哥不这样。
以后希望他哥能好吧?
他哥要走,朱浩闲也不留,凭什么留人家,留也留不住。
以前的朱浩闲满腔热血的认为,只要自己拼命的付出,拼命地挽回他,他总有一天会重新爱上自己。
那种想爱又无能为力,想留却留不住的,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朱浩闲有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