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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后,我变成神明了[无限](98)+番外

作者: 孟凡双 阅读记录

然而,封印不是永久性的,幽冥大门仍然会打开。为了震慑阴间的恶灵,长藤家的人制作了以怨气为载体的陶人蛹用来以毒攻毒, 安定岛屿。当上一届神明陨落, 恶灵蠢蠢欲动, 重返世间,对人类造成了影响,让村民感染上名为【并蒂莲】病毒。

也就是恶灵的侵袭。

新的神明被选拔,中止这一切。而这个只有仍然流淌着阴阳师血脉的长藤家族的后人才能办到,他们选拔出新的神明,进行祭祀, 关闭大门。

五十年前,长藤家的候选人意外感染【并蒂莲】身亡, 当时的家主想到了自己还有私生女宫水奈花。当时, 宫水奈花和山野佐情投意合, 青梅竹马,但她依然被选中执行仪式,成为神明。宫水奈花死后,山野佐想要用一些邪术复活自己的恋人,但以失败告终,走火入魔,屠杀了村庄的人,日落山庄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铃木西看着孟澜:“你们也是可怜,是长藤家的人,他们让你们来肯定是用来举办仪式的。”

“怎么举办?”

“我们不知道,仪式举办的时候只有长藤家的人参与,所有人都必须在家里,关闭好门窗。因为据说那个时候恶灵盛行,如果我们在大街上肯定会被人抓走。”铃木西不想再撒谎,他已经告诉了两人尽可能多的信息。

孟澜看向江策朗,现在阻止疾病的唯一一条路是举行仪式,这是一条死路,但他们不得不走下去,要不然所有人都会丧命。

【成神之牺牲,不甘之痛苦】

孟澜的隐牌好像就是在描述现在的状况。

江策朗松开铃木西的绳子:“你俩走吧。”他并没有找到线索的欣喜若狂,反而低落又阴沉。世世代代都是通过仪式来治愈疾病灾难的,他们想要改变简直不要太难。

孟澜深吸一口气:“听起来挺丧气的。”

“没必要这么说,总有解决办法。”江策朗换上了平日的微笑,“我能解决这一切。”

“随你。”

两人离开森林的路上正好碰上了前来寻找的顾烨。顾烨大汗淋漓,为了找到孟澜沿着村落跑了一圈,老婆婆才告诉他两人刚才上山去了。

“贺晚晚和张一弛怎么样了,你怎么自己跑来了?”孟澜问道。

“他俩在一起,没发生什么,松有纪看着呢,张一弛刚才的病情稳定了。”顾烨说,看了眼被绑起来的铃木两兄弟,表情严肃,“你们这是违法的,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绑架罪】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孟澜看着他充满正义感的脸:“这不是《今日说法》,你要正义回家正义去,再说了,这岛上就你一个警察,谁给我判刑啊。”

顾烨还想要争辩两句:“总之用暴力手段是不可以的。”

“收到。”孟澜摆摆手。

顾烨有的时候就是脑子太直,可能是他天生的正义感,也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任务中的生死。

孟澜向长藤家走去,甩开了两人一大截。顾烨罕见的没有跟上去,而是拉住江策朗低声说:“江策朗,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说,你不能告诉澜澜。”

江策朗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察觉到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刚进长藤家的大门,张一弛哀号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一旁的贺晚晚焦急得直掉眼泪。他身上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裂开,里面流出浓浓的黑色液体,富有活力的液体断成一节一节顺着他的手臂流淌,如同爬动的蠕虫。

贺晚晚崩溃的用棉花去堵那些液体,然而它们像滚动的水银,根本不会浸透布料!

三苍医生拿着医药箱和手术刀赶来,佣人熟练的用皮带固定好张一弛扭曲的身体,开始挤压他的伤口。佣人的塑胶手套上沾满了张一弛的血渍,黑血飞溅在他们同样惊慌的那张脸上。张一弛已经疼得无法呼吸,他眼球突出,手指抓挠着地板!

“——嗬,好疼!”

“好疼啊!”

佣人充耳不闻,他们在伤口周围的皮肤寻找着什么,突然一人摸到了肿块,回头看向三苍医生:“这里有一个!”

另一人拨弄张一弛的脖颈也高声说:“这里也有一个!很大!三苍医生!”

医生掰过张一弛的脖子,食指压动着皮肤下的肿块,对张一弛说:“坚持住,现在没有时间给你打麻药了,不会很疼的!”他说着往张一弛的嘴巴里塞了一块白毛巾让他咬着,紧接着麻利动手,用手术刀割破了肿块的皮肤。

扑哧。

恶臭弥漫。

更多的黑水涌出来。

张一弛的体内就像是源源不断地泉眼,冒着令人恶心的液体。

孟澜让贺晚晚闪身,她靠近张一弛想要看清伤口究竟怎么了!但顾烨和江策朗齐刷刷把她往后扯,这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形成了一堵墙。

“——啊啊啊啊啊!”

即使手术刀割破了皮肤,但医生取不出来皮肤下的硬物。他一点点用手挤,想要通过肌肉作用的方式把肿块排出来。佣人焦急的直冒汗:“不行啊,太深了,是不是长在骨头上了!”

医生将创面开得更大,他将细小的镊子从伤口渗进去,夹住一块血肉小心翼翼往上拽!张一弛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清晰的感觉到肌肉被什么东西所拉扯,这就像是一只咬住皮肤的蜱虫,医生在将它连根拔起!

大约过去了三分钟,三苍医生才捏出一个肉块。他放在旁边的玻璃器皿中,继续去寻下一个。张一弛肩膀上出现了一片疙疙瘩瘩的肉粒,医生挨个将这些东西划破、挑出来,又涂抹上药膏。

很快,这些从张一弛体内拉扯出来的东西装满了玻璃器皿。除了一颗大拇指大小的肉球以外,其他都长得想被吸出来的油脂粒,是肉黄色的。

江策朗将器皿举起来对着灯光观察。

那个肉球正是一颗小小的头颅!

贺晚晚已经恶心吐了,孟澜扶着她去厕所。

张一弛在手术进行完成前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伤口倒上特质的绿色药水,药剂有一股淡淡的草清香。

收拾完一切后三苍医生看着江策朗摇摇头说道:“如果仪式不尽快举行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死于全身盛开莲花。”

众人没有吃午饭,而是守在房间内照顾张一弛。张一弛似乎陷入了噩梦中,睡不安稳,一直在喊救命。

贺晚晚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张一弛是不会死的,现在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顾烨劝贺晚晚不要自责,照顾好张一弛。

孟澜和江策朗更加的心事重重。

牺牲一个人换取大家都活下来,这个问题就像是那个最著名的伦理道德问题,一辆货车驶来,分岔路口的两条铁轨上分别有一个孩子和四和孩子,原本火车是需要走四个孩子所在的那条岔路,但此时司机应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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