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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摘星辰[娱乐圈](105)

夏念听得快气炸了,抬头愤愤骂道:“那两人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这么算计你!”

江宴看她眼睛都气红了,居然还笑着摸了把她鼓起的脸蛋说:“你现在不怪我当时手段卑鄙了吧。”

夏念微微一怔,然后才理清逻辑,执拗地强调:“他们不是东西,也不代表你当时那么做的是对的。”

江宴故意沉下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今天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找我翻旧账。”

夏念一时语塞,然后又觉得自己确实挺不应该的,他现在落得这种地步,她偏偏纠缠在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上,脸上略带了自责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江宴突然又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往脸前移,语气十分暧昧:“你知道的。”

夏念被他那道意味明显的目光盯得发慌,头偏开紧张地往后退,口里嗫嚅着说:“我知道什么?”

可这沙发总共就这么大,还没逃到一个安全距离,那人的身体就立即逼过来,几乎把她整个人给压在沙发上,写满缠绵缱绻的眸子和她挨得极近,手指顺着她的唇纹抹过去:“你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我。”

夏念感觉他手上一定涂了媚药,不然怎么会被轻轻一碰,就觉得浑身发热,嘴唇上□□难耐,急切期待着被含住照拂。而他从善如流地把舌尖贴上去,浅浅地勾,重重地舔,再溜进口里左右翻搅。

她被这攻势搅得神志都不够清明,恍惚间贴在身上的遮掩全被拉扯着扔开,他的唇往下挪,为每一处白皙烙上嫣红。她被引着跌进欲.望的河,浪花有时痒痒骚动着皮肤,有时又成了巨浪让她颤抖惊呼,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有抓住他的衣领当作浮木,可天地又开始旋转,当再度安稳下来,已经被他抱着压到了大床上。

胳膊被压在头顶上,喉咙里干渴难耐,刚哼出几声就被猛地贯穿,反反复复,又急又深,耻骨都要被他压断,汗水从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滴下来,渗进早已湿透的床单里。

他轻车熟路地顶到某次,烙铁般擦起电流往四肢蔓延,她还没来得及抵抗就丢盔弃甲,脑中的白光褪去前,听见他的声音靠在她耳边,暗哑地,甚至是卑微地说:“念念,给我生个孩子吧。”

夏念从混沌中惊醒,他用手拔开她额上的湿发,目光里的孤独和恳求几乎要让她心软着应允,可很快又拾起警觉,把他的身体推开,在抽屉里翻出一枚避孕套甩过去说:“你没必要这么做。”

江宴捏着那层纸袋,眉宇间闪过丝懊恼,扒了扒头发说:“你什么意思?”

夏念垂下眸子,表情有点哀伤:“江宴,其实事情并没有遭到那个地步是不是?你刚才故意那样,就是想博我会心软。”她愤愤裹住身体往床下跳:“到了这种时候你也不忘算计人,靠这样把我绑住有意思吗?”

江宴突然一阵心慌,急忙拽住她的胳膊问:“你要去哪!”

夏念没好气地一挥手:“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后面1000字写了几个小时才写出来5555最后这段宴妹的心理也不知道写明白没,他其实就是作死小能手,还好他遇上的是内心光风霁月的念念,这应该算是他们最后的磨合了。

梦投了颗地雷 爱你们,作者会努力更新的报答的

☆、第73章 073

浴室里雾气腾腾, 夏念用毛巾擦过皮肤上的红印,看水滴在淋浴室的玻璃上画下或长或短的轨迹, 微微有些失神。

淋浴室的门突然“哗啦”一声被拉开,男人高大的身形压进来, 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手忙脚乱拿毛巾往身上遮,却把莲蓬头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江宴刚进门就被她弄的浑身都是水,他只在腰部随意围了条毛巾,精壮的肌肉往下滴着水, 显出的性感。

他好笑地抱起胸靠在门边:“你是故意的吧?想把我泼湿了和你一起洗?”

“滚啊!”夏念一瞪眼, 见他准备解下腰间毛巾往里走, 抬脚就往他那边踹, 谁知她忽略了自己脚下是湿滑的地砖, 重心不稳差点跌下去,幸好一个怀抱稳稳的接住了她,又按着她的身体和自己贴紧, 腰间的毛巾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夏念又气又窘, 双手划拉着想自己站起来, 谁知两人身上都是滑溜溜的, 折腾了半天没找到重心, 倒把他上身摸了个遍,江宴笑的更开心,捉住她的手往下:“摸够了没,还有该摸的没摸到呢。”

夏念终于借着这力站稳, 连忙甩开他的胳膊又想拉开距离,出口被他堵住,只有拼命往墙边靠,江宴转身把门拉上,边逼近边调侃她:“你干脆把自己挂墙上算了。”

淋浴室就这么大点,他被雾气勾勒出极具男性荷尔蒙的伏线,看得人脸红心跳,夏念觉得浑身都被雾气熏得发热,把头偏过去问:“你到底想干嘛?”

他高大的身体继续压过去,掠夺走她最后一点私人空间,脸贴在她耳边:“干我们刚才没干完的事!”

夏念觉得自己像尾徒劳的鱼,扑腾许久还是挣不脱由他织出的密网,浑身无一处幸免,全被压榨着往外滴水,最后酸软又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由着那人帮她擦干身体,然后被抱在床上,塞了个枕头给她靠好,接了吹风机给她垂着湿发。

夏念懒懒搭着眼皮,听着耳边的吹风机嗡嗡作响,宽大柔软的掌心顺着暖风在头皮上点按着,十分舒服地吐出口气,差点就这么睡过去。

江宴摇头笑,掰正她不断往下歪滑的脑袋,柔声说:“现在不能睡,头发还没吹干,小心明天头疼。”

夏念觉得一颗心好像也被这暖风吹过,又酥又软,她稍微清醒了点儿,才想着要问他句正经事:“你下面有什么计划?”

“什么计划?”

夏念心里着急没留神一转头,吓得他连忙把吹风一偏,没好气地戳了下她的额头,“干嘛啊!你要蒸脸?”

她摸着额头没当回事,迫不及待一连串地问出口:“当然是计划把星泽夺回来,把那算计你的那一家子全给打趴下,靠股市狙击?还是商战什么的,电视里不都那么演的。”

江宴被她逗乐了,看她眼眸里亮晶晶写满认真又觉得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口说:“我可不是在演电视剧,他们现在手握着星泽最大的股权,还有过半董事的支持,对我肯定也是百般警惕,哪有那么容易被击垮。”

夏念的肩膀耷拉下来,手攥成了拳,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江宴观察她的表情,心头涌上些感动,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托起她的手指在掌心摩挲着说:“其实那天离开星泽时,我确实有过万念俱灰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能掌控别人,掌控住所有事,谁知自己也会被当成枚棋子,这些年我得到的所有,付出的所有,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夏念听得心酸,反手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谁知却被他中指上的戒指给硌了一下,江宴把她搂得更紧,靠在她耳边接着说:“可我后来看见这枚戒指,突然想到,我也并不算一无所有。因为还有个傻姑娘不顾一切地爱着我,哪怕她逼自己远离我,哪怕失去一切,我都还有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