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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22)

作者:竹殿 阅读记录

想来平日里的锻炼压根就没落下,怕是长度也是增加不少。

这样的对手赢了也是光彩的。

“没想到乐之跑的也快,是我输了。”

“公主也不慢。乐之也只是略胜一筹而已。”要不是最终留了一些气力,景乐之也是无法做到最后冲刺。不过景乐之也没刘兴说得那般好就是,那些气力用完之后一时半会没找着能坐的地方,整个人都直接躺在地上去了。

“公主,这儿晚上看星星应该不错。”景乐之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那一朵朵白云时笑道。“晚上?那时我通常都在殿内看书,练武,并没看过星星。”

“没有?那公主今夜就可以看看。肯定能看到满天的星辰。”

“乐之看过?”

“恩,看过。在吴县的时候,母亲找了嬷嬷教导礼仪。有时不想上的时候,就偷摸摸的上了屋顶。在那躺着看星星,有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自己还在屋顶上……”

“府中人都不着急?”

“当然着急啦。为此小伍可是挨过不少的板子,不过自那之后,我很少上屋顶看星星。”

“你是不想让小伍代你受过?”

“对。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虽说是景府的公子,可毕竟做错事让他们担忧的是我。不想因自己的过失让其他人跟着殃及……公主,你这样站着我躺着有些……”

“有些什么?”

“没什么……我休息够了,我们打拳吧。”景乐之不愿继续那句话,“公主你拉我一下,我起不来。”跑了那么远的路,加上最终的冲刺。景乐之算是一躺下就起不来了,要没外力帮助,估计得躺一个时辰吧。“手。”刘兴保留了一分气力,支撑自己站立。加之现在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恢复不少,去拉一个人也算是绰绰有余。

景乐之笑道,“谢了。”

“快,教我打拳。”刘兴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打拳上,对方才景乐之欲言又止的印象也是选择性的忽视。“公主,我会的拳法不多。不过恰恰有一种适合你,这套拳法其特点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因其技法主于防守而有别于以攻为主的外家拳,故名之。此拳法有应敌打法和穴道打法两种。应敌打法的内容有长拳滚斫、分心十字、迎风铁扇、摆肘逼门、弃物投先、金刚跌、顺牵羊、虎抱头等若干种。穴道打法的内容含有打击对方穴位和锁拿对方关节等打要害的技法。”

“请乐之演示。”

景乐之也不犹豫,当下就在刘兴面前将这套拳法演示一遍。

一招一式,变化莫测。

遇强则强,遇弱变强。

“公主,内家拳法有十四禁忌,即懒散、迟缓、歪斜、寒肩、老步、腆胸、直立、软腿、脱肘、戳拳、扭臀、曲腰、开门捉影、双手齐出。练习内家拳法先要学会站桩,公主,咱们要不要去弄几个桩?”景乐之可不敢在永乐宫里随意打桩下去,“既然习武需要就打上几个练着。”

有了刘兴的应允,景乐之便立即找了侍卫将木桩打在永乐宫在后殿园内。“公主,你上去走走看看。”等木桩打好,景乐之就提议道。“咱们不按着功法,随意走走看看。”

刘兴一听不过是走走而已,便也放心大胆的上去。这站着倒没什么大碍,可走时却是担心脚下踩空。走得极为小心,“乐之,可以了嘛?”

“可以了。以后公主在要这个桩上站立一刻钟的时间。等时辰到了,才可在木桩上行走一盏茶。”

刘兴:“……”

“双手撑抱在身前,参天大树立荒原。间架得当似弓满,大形充盈见浑圆。精神提起复坦然,周身鼓荡乱回环。其中“不空”两个字,万两黄金不轻传。这是练功的歌诀,公主要好好领会。”

“你先上去打一套给我看看。”

“好。”景乐之说完便上了那木桩,向着刘兴演示了如何站立如何在上行走的姿势。“圆活,则神安韵安能庄穆定匀;神韵不能庄穆定匀,则气息如何调和匀沉;气息不能调和匀沉,则意念如何虚远专致;意念不能虚远专致,则劲力如何整衡浑元。所以站桩行拳须全神贯注,心静胆定,气息绵沉,神固韵匀,方可生神凝神,而生气聚气,而生精固精。此自无而至有也。公主,可记下了?”

“记下了。”

“公主你上来,我与你一起站会。”

二人站得也不过一臂距离远,只要往前一步就可触碰到对方的衣袖。“小心一些。”这木桩弄的也不高,只到腰间。可摔下去了也是疼的,景乐之担心刘兴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伤到,到时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公主,要以后你站桩一定要让宫女侍卫陪着。”

刘兴问:“为何?”

“担心你一留神摔了下去,到时可会很疼的。有人陪着你,我也好放心一些。”

“嗯…我晓得了…”

“还有就是公主当日若是精气神不好,也别站桩。”

“我记下了。”

俗话说说得多倒不如实行时来的经验,景乐之说了一堆的话,还不如刘兴在木桩上站立的那时间。等时限一到,便小心翼翼地在木桩上走动几番。“公主,天色不早了,我该出宫了。”

“好。乐之,回去之后好好修养,我可等着你教我打拳呢。”

“那是自然。”

刘兴今日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等景乐之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往寝殿内走去。入了殿内便吩咐下去要沐浴更衣,黄衣黄雀为她宽衣,为她按摩肩膀手臂。“公主,今日的心情真是极好。”

“那是自然。”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位温和贴心的师傅自然是好的。“公主,奴婢看那景公子挺关心您的呢。”

“乐之待人向来温和,从未发过什么脾气。”

“可是公主,景公子待人的确温和,可对公主又有些不一样呢。”

“这话何意?”

“方才黄衣与黄雀二人在外看着公主站桩,心里也是紧张得很。那位景公子在公主行走时,可一直都跟着您走。想,也是担心公主会不会掉下来吧。”

“乐之如今也算是本宫一半的师傅,师傅关心弟子不是天经地义?”

“话虽如此,可……总觉得景公子对公主有些不一般。不过听公主这么一说,倒也说得过去。”

“……”

☆、 坦白交待?

景乐之虽说还未行过冠礼,可毕竟是‘男子’,出入公主寝宫本就唐突了礼制。加之又是日落出宫,比起宫学子弟出宫还要晚上一个时辰。以至于邓太后那儿都听说了这事,当下便让明宫长去永乐宫问问,究竟是什么事。

“太后,事情就是这样。”明宫长前去询问,待得到答案之后便回去复命。

“罢了,两个孩子都还未成年,加之只是指导武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就随他们去吧。”邓太后按了按太阳穴,近日批阅的奏疏实在是多了一些,有时半夜都还未批阅完。“啊明,半月之后皇上与公主出宫赴宴的侍卫你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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