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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男团选秀C位封神(150)

作者:三无是萌点 阅读记录

那模样,真像一个曼妙娇俏,艳冠四方的绝色舞姬。

这个镜头出现在屏幕上,对观众形成暴击。

【好好好!朕今晚就宠幸伽美人!】

【步步生花绝了!国风yyds~】

【这才是更适合我国宝宝的选秀舞台,古典舞身段太美了我的妈呀,i了i了】

【莫艾伽腰好细,他本来这么瘦吗?】

【伽妈落泪……莫艾伽为了这个舞台减重快二十斤,人都瘦脱相了。还被狗比节目组防爆,走过路过看看孩子吧】

【二十斤?!!莫老师太拼了吧!难怪他能跳出画里的感觉】

【《曌》组舞台开头稳住了,期待后面几位弟弟】

莫艾伽跳完,摆出画中舞女定格的动作。

第三束光投向邹宇哲,他一身铠甲覆满血光和霜寒。

开口的歌声沧桑厚重,立刻将殿前春宵换成铁马冰河,让舞台进入全新一种境界。

邹宇哲的第一段唱结束,通体古铜色的蒋思舟从后面走出来。

他没有穿上衣,腹肌涂了古铜色油彩,看起来比上次更加色气。

然而,所有观众沉浸在这个舞台带来的震撼,已经顾不上斯哈斯哈舔腹肌、或者鸡叫着喊他‘男菩萨’。

公演现场,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影响这个堪称顶级艺术品的舞台。

‘轰——’

场馆外恰到好处噼下一道雷,震耳欲聋,风雨欲来。

蒋思舟没有受到影响,稳稳站定,好像青铜鼎那般巍然屹立。

偌大的舞台,即将被厚重的氛围笼罩。

恰此时,衣着华丽,扮相绚烂的秦玦出现,又将大家带回繁荣美好的盛世。

整个舞台的编排,就像我们过去的历史。

起起伏伏,朝代兴衰更迭,却一直没有断绝过。

秦玦唱完自己的几句词,走到蒋思舟右边约莫三四米的位置,站定。

两个人没有对视,同时伸出手臂,绷成一条直线。

宋栗再次拨弦,轻拢慢捻,低眉吟唱。

众人沉醉在他的歌声里,却又忍不住好奇,蒋思舟和秦玦为什么要摆出那样的姿势?

还没等他们思考出结果,突然,一道与舞台背景同色的墨黑身影翩然掠起,稳稳踩在蒋思舟的肩头,腾空一个翻转的大跳。

衣摆翻飞,宛如玄色的流云,轻盈地飘向秦玦那边。

他翻完一圈,足尖轻轻点了下蒋思舟的手背。

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空中平翻,踩上距离将近两米的秦玦的手背。

整个过程,他身体一直留在空中,却几乎没有下坠的迹象,直到脚尖踩上秦玦的肩膀。

纵身落下时,一道寒光闪过。

镜头再次投过去。

只见池曜希缓缓抬起头,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缓缓垂泄,手中多了一柄锋利的剑。

最离谱的是,他刚才完成一整套空中动作的时候,还唱完了自己唱段的前两句。

“宁可当年,折于征伐。”

“为君出鞘,八方止杀。”

他的歌声如剑光般凌冽清亮,不止没有跑调,反而气息均匀。

乍一听,根本不像大跳过程中,能够发出的声音。

“池曜希这段……是不是放了音源?”

“冷知识,vocal组现场不允许放音源,必须真唱。”

“可是他稳得像假唱啊!!!”

池曜希手中的长剑开了刃,锋芒映着灯光,散发着桀骜难驯的气势。

偏偏落到池曜希手中,仿佛被征服一般。

池曜希仅仅只是轻微晃动手腕,一套剑式如行云流水般。

剑锋无数次擦过他的脸颊和头发,却始终不曾伤他分毫,反倒成为为他御敌的防线。

“玉楼金阁换了几番天下。”

“碎裂山河,徒留我身寡。”

他唱完最后一句,剑直直插在地上。

光洁的剑身突然多出一道裂痕,正对应背后那柄锈迹斑斑的帝王剑。

【池曜希跳舞看得我心惊胆战,生怕他下一秒削到自己】

【这真的是跳舞吗?跳武才对吧!前面是轻功后面是剑术】

【轻功哈哈哈!刚才我一直以为他吊了威压,但是没看到威压的绳子啊】

【没有人注意歌词吗……我听着好像藏头了】

【+1,好像是‘宁为玉碎’,不太确定】

【宁为玉碎?下半句难道是不为瓦全】

【呃……尴尬住了,没必要为了藏头强行填词】

【哪里强行?你稍微补补这柄剑的故事,就知道希崽这段词很贴了】

【我没说这段,他下半段藏‘不为瓦全’,难道还不强行吗】

【黄泉路人闭嘴好吗?别影响我看舞台】

《曌》组的整体思路是生死对话,今夕对比。

第一段主晚演绎它们的‘生’,中间有一段齐舞作为衔接,几位大舞担状态一个比一个好。

池曜希基础有限,短期内无法领悟古典舞的‘身韵’。

他是《曌》组的主唱,这个部分,负责要用歌声回应整个舞台。

他开口瞬间,舞台上下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哇,戏腔!”

“绝了,我刚才就觉得差了点什么,国风舞台果然不能没有戏腔!”

“woc,池曜希的戏腔好通透!这就是发聋振聩的感觉吗?”

池曜希并没有学过‘戏腔’。

但《也曾曌曌》中间的戏腔,与一般古风歌曲的‘旦’式唱腔不同,跟接近‘老生’的感觉,需要经常练习浑厚、洪亮、又略带历经炎凉的嘶喊。

巧了。

率过那么多年兵,这几种发声技巧,池曜希不能再熟悉。

“也曾曌曌。”

“今夕遥遥。”

“长望归处路迢迢。”

苍凉的尾音落下,一直盘旋在场馆上空的黑云,终于降下滂沱暴雨。

刹那间,好似整片天地,都陷入嚎啕的悲泣。

【妈耶,点题了】

【听说公演场馆外面刚好下了暴雨】

【呜呜呜归处路迢迢,把我们的文物还回来啊!】

【代入一下文物的心情,真情实感哭了,它们在这片土地呆了几千年,见证过盛世的荣耀,现在却只能呆在异国他乡,回家的路那么那么远】

【某些强盗国家抢走我们太多太多的东西了,折算下来,他们欠我们国家每个人二百多万!】

【十四亿人,每个人二百多万吗?!】

【我好气我好气!强盗还钱!还我们的文物!!!】

副歌唱完,舞台上的氛围骤变,灯光瞬间黯淡了几分。

漫天雨水淅淅沥沥,恰好融入这个舞台。

宋栗依然在抚琴,琴弦断了几根,染得他手指猩红,好似古琴哭出了血泪。

莫艾伽依旧穿着那身舞女华服,面对被侵略和践踏的旧山河,颓然唱着朱颜改,唱着亡国泪。

精致的美貌,凋零成一具空壳,再也不见当初‘愿把君恩换桃花’的脉脉柔情。

邹宇哲的铠甲和蒋思舟的青铜鼎,蒙了一层尘霜,枯守着漫长的时光,日渐黯淡,彻底丧失最初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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