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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太监养崽搞宫斗/穿进权谋文成了香饽饽(266)

作者: 晴川泪相思 阅读记录

凌璋瞬间湿了眼眶,看向一旁的高勤,道:“高勤,把朕打晕,一切听从太子安排。”

“奴才……奴才不敢!”高勤垂下了头。

“这是君令,你想抗旨不成!”凌璋大声吼道:“快,朕快撑不住了!”

杨清宁见状上前一步,抬手打在凌璋的后脑上,凌璋两眼一闭,便晕了过去。

杨清宁轻轻拉开凌南玉,道:“殿下,您的伤口需要处理。”

凌南玉转头看向高勤,道:“我让白鹰带回来的东西,父皇可看了?”

高勤忙不迭地点头,“看了,皇上清醒时,已将路子易下狱。”

“虞嫔呢?”

“虞嫔还在宫中。”

凌南玉的表情冷到了极致,“把她给本宫绑来!”

“是,殿下。”高勤没有任何犹豫,起身退出了寝殿。

杨清宁转头看向小瓶子,“让人请太医过来,给殿下看伤。”

“我没事,不必……”

“这是咬伤,不是用刀划破个口子,极有可能感染……”杨清宁没有往下说,而是再次吩咐道:“去请太医。”

凌南玉没再阻止,而是转头看向凌璋,想要解他手脚上的绳子,被杨清宁阻止,道:“不能解。皇上很快便会醒来,绑着他是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并非是害他。”

凌南玉眉头紧皱,“他是皇帝,这样绑着,帝王的尊严何在?”

“不绑着,皇上极有可能自残,殿下想如何选?”

凌南玉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坚持,而是替凌璋盖上了被子,“小宁子,你说父皇能好吗?”

杨清宁犹豫片刻,道:“奴才也不知道,但愿皇上能熬过去。”

不说时代的差异,就是同一时代毒/品的成分都不同,他可不敢下定论。

“这些该死的王八蛋!”凌南玉愤怒地握紧拳头。

杨清宁提醒道:“殿下,越是这种时候,你越应该冷静。咱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若皇上当真出了事,还需殿下主持大局,一点容不得出错。”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见他红了眼眶,杨清宁轻轻抱住他的身子,安慰道:“奴才明白殿下的心情,但有些事不是逃避就不会发生的,我们要提前做好应对。不能派上用场那就最好,若万一……也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趁虚而入。”

凌南玉靠在杨清宁怀里,紧紧握着凌璋的手,哽咽道:“小宁子,你们是我最在乎的人,无论谁出了事,我都接受不了。”

“奴才明白,奴才都明白。”

这些年凌璋对凌南玉关怀备至,疼爱有加,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一切。凌南玉敬爱他、依赖他,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杨清宁能了解凌南玉此时的心情,就好似当年院长奶奶病重时,他守在床边的感受一样。既不想她痛苦的熬着,又害怕她离开自己。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太医于准拎着药箱走了进来,行礼道:“微臣参见殿下。”

凌南玉摆摆手,径直问道:“父皇的病,你们可看了?”

于准如实答道:“回殿下,皇上的病是由院正大人诊治,微臣并未参与其中,不过对皇上的病有所耳闻。今日朝中有不少人出现这种状况,此症暂时无药可医。”

“不少人?都有谁?”凌南玉的眉头皱得死紧。

“户部侍郎张大人,礼部郎中徐大人等,有七八人之多,都在朝中担任要职。”

凌南玉的脸色越发难看,“混账东西!他们这是想做什么?”

杨清宁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道:“幕后之人是想通过药物控制皇上,以及朝廷重臣,意图昭然若揭,就是想图谋造反。”

“路子易!”凌南玉被气得脸色铁青,转头看向小瓶子,道:“调动营骁卫,将路家全部抓起来,一个也不能走脱!”

“是,殿下。”

“等等。”见小瓶子要走,杨清宁出声叫住了他,道:“让人将那些中了招的大臣,全部集中起来,送进太医院,由专人看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一律不许离开,该捆的捆,该绑的绑,直到毒/瘾戒掉为止。”

“是,公公。”

杨清宁补充道:“他们犯病时,定要堵住嘴巴,以免痛到极致,他们咬了舌头。”

“是,奴才明白。”小瓶子没有耽搁,转身离开寝殿。

杨清宁看向于准,道:“于太医,你过来给殿下看看伤。”

于准连忙上前,为凌南玉处理伤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吵嚷声,一听便知是路淑婷被带了过来。

高勤快步走进寝殿,道:“殿下,虞嫔被带来了。”

凌南玉怒道:“把她带去偏殿,她不配再见父皇。”

“是,殿下。”高勤转身又出了寝殿。

待凌南玉的伤处理完毕,便起身去了偏殿。

路淑婷不仅被绑住了手脚,还被堵住了嘴巴,见凌南玉进来,‘呜呜’叫了两声,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光看表情便知她的意思。

凌南玉坐下,冷眼看了过去,道:“把布拿掉。”

内侍领命,将她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嘴巴一得到自由,路淑婷便气愤地说道:“太子,你这是何意?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嫔,你岂能说绑就绑?”

“你胆敢谋害父皇,本宫就算杀了你,又能如何?”

路淑婷闻言一怔,随即问道:“皇上怎么了?”

“父皇中毒,备受折磨,你竟还有脸问怎么了。”

“中毒?”路淑婷闻言顿时变了脸色,道:“皇上中毒与本宫有何关系,太子为何说是本宫下的毒?”

“路大有可是你表舅?”凌南玉冷冷地盯着她。

“是又如何?”路淑婷皱起了眉头,道:“路大有从未进过宫,而且在年前就被人谋害,皇上中毒与他何干?”

“父皇所中的毒,便是他制成,你说与他何干?”

“就算是他制得毒,可他已经死了,又从未进过宫,皇上中毒也赖不到他身上……”

凌南玉打断她的话,道:“他死了,你未死。”

路淑婷闻言眼皮一跳,急忙辩解道:“本宫就连皇上何时中的毒,中的什么毒,一概不知情,太子不能仅凭本宫与路大有是亲戚,便断定是本宫所为,这未免太草率了些。”

“殿下,您歇歇,接下来便由奴才来问吧。”

凌南玉转头看向杨清宁,关切道:“你的身子可撑得住?”

“殿下放心,奴才心中有数。”杨清宁转头看向路淑婷,道:“虞嫔娘娘可知那路大有因何而死?”

“这事你该去问刑部。”路淑婷仗着受宠,都敢不把凌南玉看在眼里,更何况杨清宁这个小小的内侍。

“不用问,奴才与殿下刚从城南别院回来,既然娘娘不知,那就由奴才说于娘娘听。”杨清宁顿了顿,接着说道:“路大有是城南皇庄的管事,虽然无官无职,却仗着身后有人,在皇庄当起了土皇帝。租子说涨就涨,百姓说打就打,打死往山里一埋,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偌大的庄子,七八个村,成了他的后宫,村里的妇人说要谁就要谁,甚至连孩子也不放过。皇庄大半的收息都进了他的口袋,上报朝廷就说是遭了虫灾。这就是虞嫔娘娘的好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