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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在大秦当完美太子(302)+番外

作者:无字惊鸿 阅读记录

——秦王想让魏侯引导外面的魏臣继续和信陵君一脉别苗头。

所以这不是个陷阱,这是个阳谋。

楚侯忍不住思考起来,自己是不是也能借助这个方式搞点事情。毕竟看起来只要他表现出配合的样子,就能拿到联络外界的机会。

他们楚国也不是没有其他派系啊,之前他跟楚幽王、昌平君等人争夺王位的事情谁不知道呢?

虽然这几个对手全都死了,但问题不大。楚考烈王的儿子不止这点,他可以悄悄联络其他兄弟配合演戏。

楚侯于是私底下跟另一个公子说好了。

他们学着魏国那样做出两方相争的架势出来,可实际上他们两人的目的都是复国。现在先联手脱困,等复国之后谁重新当楚王再各凭本事。

楚国公子同意了。

于是对方出面去找了赵高,塞钱希望赵高帮他向秦王美言几句。

楚侯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因此先服软的不能是他,得是别的人。

楚国公子看过魏国信陵君一脉的操作之后受到启发,也想取楚侯而代之,任谁看来都十分合乎逻辑。

赵高似笑非笑地打量这位公子,也没说信或不信。倒是答应替他说好话了,不过肯不肯给他开对外联络的口子,得看他后续的表现。

楚国目前被放出去的贵族数量不多,就算想联络也联络不到多少臣子不是?

楚国公子心里暗骂他奸猾,面上却还要赔笑表示赵管事说得有道理。他会努力说服自己这一派的楚人去事秦的,到时候放出去的楚人这不就多了?

针对楚国的布局很难像魏国那样立竿见影,得楚侯自己先完成先期的做戏。所幸秦王也不着急,一步步慢慢来就是。

等过段时间楚国公子应该就能第一次联络外界,到时候楚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始改变态度了。

秦国不能在这个时候直接处理掉楚国公子联络过的人手,会打草惊蛇。可以先盯住相关的所有人,等楚侯的大戏唱完,全部探子都暴露出来,再一举歼灭。

不出意外的话,至少需要半年到一年才能收网。

扶苏笑道:

“等个一年半载的也好,届时大家都忘了魏侯掉过坑的事情了,楚国探子就会掉以轻心。”

秦王政也说:

“让秦国贵族多等一等,等久了才会着急。到时候楚国那批牵扯出来的小吏空缺,他们就不敢再挑三拣四了。”

眼看着被宰的楚国会是最后一波,错过这次是真的再没了机会。而且还是他们等了一年才等来的空缺,确实也没有拿乔挑剔的余地。

要知道秦国官学里每年都会放出来新一波的学子,一年后的空缺里说不准就开始要有庶民出身的学子和他们竞争了。

桥松忍不住问道:

“祖父和父亲到底何时才会处理掉赵高呢?”

他也跟着看了这些日子陈县寄来的汇报信,里面提到赵高兄弟做了不少僭越之事。

桥松年纪还小,对僭越这个不如成年人那么讳莫如深。

但他知道不同阶级的待遇划分是维护王权统治的手段,十分重要。君王需要靠这个提醒底下的臣民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图欺君犯上。

所以作为大秦太孙,桥松就必须要重视此类僭越的事件。赵高今天敢佩王侯之物,明天就敢肖想天子的至尊宝座,不可放任。

秦王政示意孙子不要着急:

“待楚国探子事发,楚侯和赵高就可以一起上路了。”

规模庞大的楚国探子一案牵连甚广,作为起因的楚侯等人难逃一死。而给楚侯放水让他能够联络外界的赵高,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秦王和太子可没有给赵高明确传达过要他给楚王也行个方便的命令,而是以魏侯的经历暗示了几句。

一切都是赵高自己想太多,而且他本身也有很多实打实的罪责在身。

扶苏转了转笔:

“楚侯伏诛之后,魏侯应该会被吓得再不敢做什么了吧。”

同样都是往外头联络过探子的人,一个死得那么惨,一个躲过一劫。魏侯不可能不担心自己步上楚侯后尘,所以他绝对会更加努力地装乖,借此保命。

桥松只想说:

“父亲,你真的很喜欢用杀鸡儆猴这一招。”

扶苏微笑:

“因为它真的很好用。”

而且吓唬别人确实很有意思,不是吗?

桥松看了他爹两眼,还是没有忍住转头去冲祖父告状:

“父亲玩毛笔,墨点子都甩到我衣服上了!”

扶苏一笔头就戳到了儿子脑门上:

“我都没蘸墨,你胡扯什么?”

确实没蘸墨,但是用清水湿润过。所以桥松觉得脑门凉飕飕的,一摸全是水。

刚刚甩出来的是无色的水滴,桥松只看到有水被甩了出来。他的衣服是玄色的,墨点掉上去本就看不出,自然分不清是清水还是墨水。

告状失败,桥松哼哼一声:

“那你也不应该玩笔,而且洒出去的水滴染湿了奏折怎么办?”

扶苏收回毛笔在笔洗里涮了涮:

“那我就和臣下说,太孙看奏折的时候玩水,把水洒到奏折上了。”

桥松:……

欺负他年纪小是吧?

十岁出头的桥松有些气闷,因为他这个年纪对外说会玩水,旁人是真的会信的。反而是他爹,没人相信太子殿下批奏折的时候居然会偷懒玩笔。

这可恶的刻板印象!

秦王政干咳一声,拿起他面前的奏折:

“扶苏,看你干的好事。”

水滴不仅甩到了太孙的衣服上,还当真甩到奏折上了,只不过被污染的奏折是秦王面前的。因为某人没事就爱往父亲身边凑,很容易误伤父亲桌案上的东西。

扶苏才不会心虚呢,他回头装模作样地询问父亲:

“怎么了?桥松居然在父亲桌案上玩水吗?真是的,一点都不稳重。”

桥松:呵呵。

秦王政盯着儿子不说话。

当着他的面颠倒什么黑白呢,他这次可不会再纵容太子欺负孙儿了。

扶苏眼看父亲不配合,只好拿过奏折提笔沾墨,在被沾湿的位置替父亲写下批文。

“父亲您看,已经瞧不出来了。”

墨水也是水,只要用墨水盖住水渍就好了。至于臣下会不会疑惑为什么这封奏折的批文位置这么偏僻,那他就不管了。

君上爱往哪里写往哪里写,他们有空就多干点活,少琢磨这些没用的。

秦王政沉默片刻,没收了太子面前多余的毛笔。然后勒令他拿着唯一的笔好好做事,不许再玩了。

扶苏:唉,可是转笔真的很好玩!

反正比批奏折好玩。

下次还是拿干毛笔转着玩吧。

桥松在旁边默默地擦拭自己衣袖上的水迹,反复确认手帕没有变黑才松了口气。

黑衣服上的墨迹哪怕看不出来,他自己也觉得心里别扭。而且墨迹干了之后硬硬的一块,摸起来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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