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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全修真界卷哭了(93)+番外

作者:青蚨散人 阅读记录

郭振心下凛然,“是是,是我平时太惯着他了,以后定然严格些。”

石小武浑不在意,一屁股坐下来,“你们是真不着急啊,萧岸阔那个王八蛋暗地里威胁灵耕夫,他们都不敢来花溪谷,我找以前的小伙伴,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人敢来。”

“还给林向天种灵药,我们人都没有,拿什么种?还有好些灵药种子和灵谷灵麦种子,他们故意使绊子不卖给我们,江师姐你也不去找宗门说,我们怎么办?”

江月白道,“这点小事就去找宗门解决,我这个灵耕师岂不是太无能了?找了也无用,而且谁说我们要种灵药了?”

两人惊讶转头,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笑道:“除了宗门要求的五百亩和林向天需要的这些,我们不种灵药,种灵菜灵果。”

“灵菜?可是灵菜极容易生虫,每日都得浇水,有些种类产出的时候日日收割,累人也难伺候啊。”石小武发愁。

江月白解释,“宗门上下需要在食肆吃饭的人的少说也有十万众,但就因为灵菜难伺候,所以整个天衍宗只有两谷专门种植灵菜,还是强制要求。”

“所谓灵菜,不过是凡间菜种,用修者手段育种栽种,添些灵气,少些浊气罢了。比起灵药好多年才出一批,灵菜月月产出,价格不高所求数量巨大,就算不能兑换贡献点,以宗内几处食肆的消耗量,不愁换灵石。”

“除了灵菜,我们还可以种灵果酿酒,挖池塘培育水产灵鱼,再养些禽类牲畜,粪可做肥,肉可食用,完全拿下全宗门所有食肆的供应不成问题。”

郭振眼睛亮起,“这也是一条道,感觉赚灵石比种灵谷灵药还要快些,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江月白眼神暗了暗,实际上这个想法她六岁就有了,那时跟爷爷说,爷爷却以麻烦为由否决她。

石小武又道:“可是日日浇水,时刻要盯着除虫,还有收获时我们人也不够啊,真要种的话,都别修炼了,睡灵田里吧。”

“这都不是问题,你们只管照着我的清单去购买菜种果苗,再挖几处池塘,盖好牲畜栏就好,到时候我让你们躺着赚灵石。”

江月白将自己规划好的玉简交给郭振,又递上一包灵石。

离开郭振家,江月白到山腰上巡视一圈,院中各处木工做得的确精细,就是这么大个院子,收拾起来很麻烦。

“看来我也得找个杂役在身边帮忙处理琐碎事务了。”

彼时,宋佩儿家地下密室。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吕莹倒下地上蜷成一团,浑身颤抖,声泪俱下的哀求。

苍老的宋佩儿坐在密室中央,咳嗽着,手中拿着一个草制娃娃,眼神阴狠,以针猛戳。

“啊!!!”

吕莹痛苦的声音再次响彻密室,宋佩儿每扎一次,她都要惨叫一声,痛到浑身抽搐,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

“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

宋佩儿收手,“当真不敢了?”

吕莹颤抖哭泣,畏惧到了极点,宋佩儿嗤笑一声。

“这些年要不是我悉心栽培你,就凭你四灵根能这么快到练气六层?你也是命好,原本我别无选择,只能等你练气七层时夺舍你,怎料江月白回来得正是时候,这才让你免于被我夺舍,可你在干什么?!”

吕莹用力蜷缩,咬唇不语。

“我打算饶你一命,你竟然不领情,此次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江月白来此地见我,否则……就算不用你的躯壳,我也叫你生不如死,魂飞魄散,听到没有!”

吕莹浑身一颤,泣声应是。

“收拾一下滚出去,今夜子时之前,不见江月白,后果你知道!”

宋佩儿扬了扬手中草娃娃,吕莹面色凄然,挣扎着爬起来。

她扶着墙,一步步从黑暗密室,走向幽冷黑夜。

第084章 夺舍

夜阑入静,阴云遮月。

江月白巡视而归,直奔宋佩儿家,行至村口,看到吕莹靠在空屋墙外,面色惨白,目光空洞。

“吕莹你这是怎么了?”

江月白走过去,吕莹浑身一颤,受惊般后撤。

“你别过来!”

江月白顿住,远远站着看吕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直接说明呢?我可以帮你的吕莹。”

吕莹眼眸低垂涌出泪意,不敢注视江月白目光,“帮我?神仙都帮不了我,你算个屁!自以为是,内门弟子了不起了吗?帮我?可笑!”

江月白皱眉,“吕莹,你三番两次用话激我,无非就是想我走,但我已经不是以前冲动易怒的江月白了,你若是有难言之隐,只需看我一眼便好。”

吕莹拳头紧握,指甲扣进肉里,内心挣扎。

最终,她仍未抬头。

“好,你不说,我去问宋佩儿。”

江月白态度坚决,抬脚便走,与吕莹错身而过。

“她快死了!”

吕莹转身喊住江月白,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吕莹眼底泪意汹涌,汹涌之下,尽是挣扎与恐惧,她面色愈发苍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江月白望着她,她嘴唇抖动,几番张口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哀求。

“别去……”

江月白眼神微闪,先一步避开吕莹目光,垂眸扫视地面,轻笑。

“原来你是不想我看她死前惨样,给她留几分面子是吗?无妨,我去看看她,或许我能治好她。”

吕莹用力摇头,可是江月白却不看她,转身便走。

吕莹追上两步,眼睁睁的看着江月白走向宋佩儿的院子,心中充斥着复杂情绪,想要喊住她,却再也鼓不起勇气。

甚至,涌起如释重负的解脱。

“吕莹,你就是个混蛋,你是个混蛋啊……”

吕莹跌坐在地,肩膀剧烈耸动,捂住嘴泣不成声。

推开院门,江月白走进去,环视周围院墙。

她想起那一年,她跟吕莹两个人和泥巴,弄得满头满脸,边玩闹边糊墙。

宋佩儿就好像寻常人家的娘亲一样,嗔怪她们弄脏衣服,还做了蛋羹给她们俩吃。

临走时,宋佩儿还给她一篮子鸡蛋,叫她带回去给爷爷补身体。

往事历历在目,可此时墙缝破败,再无人修补。

“是月白丫头吗?进来说话,咳咳,咳咳咳。”

里面传出宋佩儿苍老疲惫的声音,江月白走进去,未见宋佩儿,穿过前屋到后院,见地窖木门掀起。

“莹儿的生辰快到了咳咳,她爱喝我酿的果酒,可是这地窖里太黑了,月白丫头下来帮我搬下酒坛子咳咳,咳咳咳,好不好?”

“就来。”

江月白取下寒玉坠,并一颗丹药塞入袖中,缓步走入地窖。

砰!

地窖的门猛然关上,漆黑暗室未曾点灯,宋佩儿仍是一袭樱粉长裙,年轻女子打扮,端坐正中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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