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来的桃花仙(217)+番外
谢我什么?
“谢你弄出的文会啊,你不知道吗,有多少才子从全国各地朝氿泉涌来啊,还有别的国家的呢。哎呀呀,我都挑花眼了。”
丹十二娘朝云不飘挤挤眼,揶揄,又犯花痴了,习惯就好。
云不飘心酸酸,自己做的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狗屁事啊!
啊,我有橙七和暗妖呢。
突然感觉地位平等了,扬眉吐气啊。
“很好看的男子吗?”
“呀,飘飘,看人怎能只看皮囊呢?”金螺衣大惊小怪:“要看他是不是有一颗真心呀。”
对对对,橙七暗妖对我可真了呢。
“那他喜欢你吗?”
金螺衣吃吃的笑,眼神说,一定的啊。
丹十二娘却是隐隐抓狂:“那人还不认识螺衣呢。”
啥?单相思?
云不飘眼睛瞪出来,姐们儿你有毛病吧?
便是东福也吃惊得不行,这傻子,仿佛更傻了?
杜三缪冷眼,谁都比不上他家蔷浅浅。
“哎呀,我这不是想着,要给人家一个最美好的初遇嘛,务必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
云不飘点头,抬起双手比划一个掐脖子的动作:“正面掐,慢慢掐,保证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一辈子终结在你手上,够刻骨铭心吧?不定下辈子还记着你。
杜三缪背脊一凉,这和三生石的功效,异曲同工啊...最毒妇人心。
“哎呀,讨厌,人家没跟你玩笑啦。”有了新目标的金螺衣,说话自带软体动物的黏腻。
“我跟你说哦,我定下的最美初遇就在这里,等会儿,他就会和同伴来到这,然后,我会摔倒,他会接住我,风吹过,桃花花瓣翩飞,我们在粉红色的桃花花瓣中旋转旋转...”
金螺衣捧着心,眼神朦胧,人已醉了。
东福传音杜三缪:这姑娘,至今仍是傻白甜。
杜三缪:这样的可不敢娶,会传染。
东福:所以,这么多年了,她找那么多男的都没一个娶她。
东福作为公会会长小秘书,显然很知道很多氿泉暂居人士的八卦故事。
就眼前这位,非得找个凡人真爱轰轰烈烈天崩地裂,可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下来,一段成的都没有,连坚持到议亲的都没有。
哪怕骗财骗色呢。
这就是个穷桃花的命。
并脑子不清醒。
对人家设计的美好桥段,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云不飘指不出错误和漏洞,她只是看看对方的小篮子:“桃花瓣雨?这些怕是不够吧?”
这么小的篮子,几枝小桃花,撕吧撕吧有一百片吗?不够用呀。
丹十二娘微笑一指:“这不是多得是嘛。”
云不飘感觉到老桃树一哆嗦,啥?你勾搭男人凭啥我出花瓣?
不行,嫉妒让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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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桃花仙(一更)
“凡人可信这个了,到时两人抱在一起,桃花仙显灵,岂不是姻缘天成?”丹十二娘笑着,眼底带着自欺欺人的无奈:“那书生呀,一定会认定螺衣是他命定之人,然后两人成百年之好。”
呵,说得这么好听,你自己都不信吧。怕是以前没少协作作案没一次如愿吧?
金螺衣飘飘然然:“我一定会对他好一辈子。”
好朋友及旁观群众:...怕不是你的错觉。
云不飘道:“别打这树的主意,它是我的。”
丹十二娘看了眼老桃树,摇摇头:“是有些灵性,可惜生在凡界,开不了灵智幻不了人形。你若喜欢,我可以给你寻些桃树精灵来,养着逗个趣也行。这树,没什么用,老得桃子都结不出来了。”
老桃树气炸:“飘飘,她眼瞎,我分明早开了灵智,幻形也是早晚的事。”
云不飘大概知道,老桃树走的是自己异能的体系,这里的人看不出门道来。
她霸气道:“我的就是我的,才不给你们追男人。”
丹十二娘挑眉:“一棵老桃树罢了,我,百花之王,动动手指——”
她的手指动,再动,老桃树一动不动。
云不飘同样挑眉看回去。
丹十二娘果断看金螺衣,塑料姐妹情到此为止,人家有主,不听我这百花之王的指挥。
金螺衣抬袖做拭泪状:“飘飘~”
云不飘不为所动,甚至恶趣味的想故意磋磨她,哼,老子有理由看不惯小妖精们成双成对!
诅咒天底下所有成眷属的有情人!
就是这么狗。
装哭无用,金螺衣一咬牙:“你茶楼半年的灵泉水我全包了。”
云不飘,呵。
“一年。”
呵呵。
“两年。”
呵呵呵。
“三年!不能再多了,你要知道,带货税收很重的!”
成交。
欲吹桃花雨,结界便不能在,不然给人民大众表演玻璃球里的龙卷风吗?
云不飘让他们都出去,自己跳上老桃树,老桃树树冠够大,没人间枝长得那叫一个遮天蔽日,至少她一身红裙藏在密密麻麻的桃花之后,从外头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飘飘,千万记着,让桃花瓣从我左脸的方向吹,我的刘海往这边分好看。”
云不飘: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小窍门?!
她摸了把光秃秃的额头,很好,她没有刘海,头发都梳两边去了,可一丝不苟呢。
或许,是时候留个刘海了?
隐蔽好,一群白衣书生说笑着向这边走来,云不飘伸着脑袋在里头找。
佯装好姐妹虔诚祈祷的金螺衣传音:“前头最中间那个,腰间挂着一只黄色的玉。”
云不飘目光一落扫一圈,准确一抬,嗬。
鄙视你。
说什么不看重皮囊只重一颗真心,明明这小书生是里头长得最好的,客观公正的说,也只是比孟维差一层罢了。
孟维是什么绝色?这小书生比他差一些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啧啧,女人啊,欲盖弥彰。
金螺衣紧张的嗓子发颤:“他来了他来了,我要跌出去,飘飘,看准了,对着我的左脸吹,记着,风要轻要柔,把我的头发吹出优雅的弧度,桃花瓣要新鲜的,桃花香要浓。”
要求那么多。单不飘愤恨的在树上转了转角度,瞄准,看我怎么吹。
书生们越来越近,已经能听清他们的高谈阔论。
“如此便说好了,咱们今天便以桃为题,不论桃花还是桃子,还是桃花酒桃子酒,或者桃树等等,看谁写的最好。”
众人纷纷道好。
他们这样的层次,肯定不会字面上的写桃,借物咏志才是正经。这并不简单,桃,前人写过多少诗词歌赋,或赞或讽,或扬或贬,好的榜样比比皆是,如此他们这些后人写出耳目一新的文,并不简单。
说好后,不由自主皆望向前头不远的老桃树,他们中多人是初次才见,不免惊艳,这样大的一株,远看成林,粉色层叠深浅如云,在这春天的艳阳里,夺去周围一切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