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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182)

呵,也不知道皇帝是感动还是后怕,万一放的是毒呢?

黄尚善不由左右看,想起这是渁竞天的地盘没有别人,自己先失笑:“煎药的太监,被杖毙了,听说,早年受过静安公主生母的恩。”

所以,自己一定要强,千万别欠了别人的,指不定哪天就得拿命还。

黄尚善又轻声说了句:“不过是个公主,也没野心。”

是呀,因为是个公主,皇帝即便心里膈应,但孝举在上,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渁竞天不由佩服静安公主,割了肉,一则,皇帝必须感动,自然要给她好处。二则,身体有了残缺,不能代表国朝和亲了。

静安公主,必能被指个富贵好婆家了,堂堂正正做嫡妻。

够狠心,够聪明。

可惜,坏了渁竞天的好事。

算了,挽救了一段少女的不幸婚姻,当自己积德吧。

至于,那三位皇子,呵呵,被静安公主一对比,估计皇帝用了孝女肉为引的汤药,也好不起来。

渁竞天眯了眯眼,以为静安公主割了肉,就能逃过一劫?

呵呵,想的美。

人不都说吗,女儿是外家的人,比起来,当然是儿子才是血脉相承。况且,龙子身上才有真龙天子的龙气,公主的肉,没那功效。

嘎嘎嘎,老子挖的坑,哪是那么容易填的。

渁竞天笑出声来,有点儿渗人。

黄尚善白她一眼:“想什么呢,恶心人。”

渁竞天肩头一抖一抖,挤眉弄眼:“我在想,静安公主好啊,能比皇子多割几天呢。”

黄尚善不由视线往下滑,看看渁竞天那里,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里。两人都生过孩子,自然不小,虽然静安公主年龄尚小,但总比男人大的多,是能多割几天…

呕——,黄尚善突然就想吐,抬手捂住了嘴。

皇帝是怎么吃下的?

渁竞天忙推了福橘过去,还伸手剥了个递给她。

“吃鲜果吧,那些腌制的果干未必对胎儿好。”

黄尚善接过来吃进嘴里,瞪她:“我这胎没反应的,都是你说的恶心——不准再说。”

“好。”不说便不说,渁竞天想的是,她得找小祥子去街头巷尾好好说一说。

老天保佑,皇帝身子没好转。

黄尚善吃完一个橘子,拿帕子按按嘴角,忍不住往门外望。

渁竞天凉凉道:“放心,打不死他。”

韦二也跟着来了,父子俩都在后头呢,在屋里坐着能听到一阵阵的呼喝声,必是又切磋上了。

这次来,韦二没上次那么不服气了,整个人沉默了不少,仿佛老了几岁,或者说,成熟了,长大了。

上次,他被渁竞天两脚踢出了骨伤来,冒表哥上门对质时,他尚不能挪动并未出去,可身边小厮丫鬟在啊。大门口,正院里,发生的一切都没逃过他的耳目去,得知真相的韦二没有眼泪,只有心冷。

一切竟是于氏的算计!

于氏撞死,冒表哥伏法,韦二并未觉得解气,反而更加沉痛悲愤,他不信于氏做的事韦大一点儿不知晓的,进而又想到母亲和祖母对二房的态度,伤了心的孩子黑化了。

原来,到头来,媳妇才是最亲且唯一对他好的。

因此,黄家来理论,提出各种要求,不管祖父和父亲如何给他使眼色,他都不说话,听之任之。

二房搬了出来,伯府不能轻易再插手他们的事。

韦二愧对黄尚善,去黄家跪了一天,被黄大学士叫到书房一番教导,整个人沉默却也通透了。

黄尚善对黄大学士说了渁竞天插手的事,黄大学士沉吟良久,又与清海伯商议,将这事转圜为清海伯和黄家共谋设局,引出背后之人来,只是没想到是内鬼。好歹给韦家挽回几分脸面,韦二的官阶也保住了。

黄大学士做主,让清海伯去活动,要给韦二谋个外官,出去锻炼两年再回来。

黄尚善真诚道:“我那天是被你哄住了,事后才想明白,就他那个谁也不服的性子,怎么可能来求你们帮忙?你只是——帮我吧?”

黄尚善感动的不行,泪眼汪汪望着渁竞天,仿佛不管她说是还是不是,她都要泪如泉涌了。

怀了孕的女人就是善感。

“帮你?算是吧。嫂子一直惦记着给你当媒人,若不是你怀了身子,我们才不会跟你说,只等黄家休了韦二,嫂子就上门提亲。”

黄尚善的眼泪嗖一下收回去,黑脸道:“真的?”

“当然,若没我们去那一趟,你跟韦二这会儿怎样了?”

不和离也差不多了,黄尚善气闷,瞪着她扬胳膊:“就不能说说好话?”

“我才不屑得说。”渁竞天不悦盯着她的肚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尚善气笑,连个胎儿都能惹她生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受够了

黄尚善邀她去城外的大觉寺上香。

渁竞天笑她:“不去送子庙,去大觉寺,你是去求佛祖保佑以后不再犯小人?”

黄尚善认真点头:“很是。”

渁竞天哈哈笑,送他们一家人出去,临走时,韦二紧抿着嘴,向渁竞天行了一礼,道了声谢。

渁竞天好脾气受了,没讥讽他。

主要是韦二又被揍得鼻青脸肿,她不好意思。

到了进香那天,渁竞天浩浩荡荡一行人,在城外与黄尚善汇合,才发现,金夫人也来了。

金夫人坐在马车里,掀着帘子笑道:“我听黄老夫人说的,一起去许愿。”

渁竞天往前看,才发现,黄家的马车在前头。

“金夫人该早说,既然大家都去,我早派人去寺里说一声清个场。”

手里马鞭一点一点敲着靴子,一股子匪味儿冒了出来。

金夫人招呼桃子抱了渁朝儿上来,嗔道:“上香要心诚,不能随口乱说。”

渁竞天不在意笑笑,一偏头,看到郭氏从后头车上过来。

“郭夫人也来了?”

郭氏点头笑笑。

“郭夫人不该去的。”渁竞天骑在马上,微微低头看着郭氏道。

郭氏愣了愣。

“郭夫人该去送子庙求子才是,你们大户人家不是讲究多子多福吗。”

郭氏心里不耐,仰头看着她,淡淡道:“儿女之事要讲究缘法的。”

渁竞天没接她话,弯着身子朝金夫人车里嘱咐渁朝儿坐好不要跑动。

郭氏气堵,这么目中无人。

渁竞天嘱咐好了,要去黄尚善车上,直起身要扯着马儿走,才想起郭氏似的,恍然一笑。

“不是说有儿子才能立住脚?郭夫人才立了一只脚呢,该再生一个才有保证不是?儿子就是护身符啊。”

什么意思?

她这是什么意思?

保证什么?立足什么?

郭氏站在暖暖春阳里,却觉得浑身发冷。

金夫人听着不对,皱眉:“说什么呢?”

渁竞天扭头笑:“我说,小金大人前途无量,长得又好,好些女子喜欢。不然,我送个美妾给他,红袖添香,也是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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