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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402)

这些说法好似不对,但又偏偏说到了男人们心里,男人本好战,被渁竞天歪理说的激起高昂狼性,夜色中眼睛亮得能逼退狼群。一个个咬着肉笑得意味深长,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对面大干一场。

只不过,这个大干的意思,以前是杀敌,如今却是…咳咳。

卫国公抚额,就说儿媳是流感,全军营的人都“病变”了,眼瞅着就要管不住。干脆统帅位子让给她得了。他却不能站出来呵斥她,尽管她说的理歪,但大军面临的困境可不假,这时候不自己想办法活下去还能指望谁?人活都活不下去,还讲什么规矩讲什么约束,反正又不是去祸祸自家百姓。

常有福吃得满脸红光,看到卫国公纠结,眼珠子一转,低声劝道:“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国公爷,世子夫人说的对,咱不好意思索取百姓,朝廷…会管咱?兄弟们流血拼杀这么些年,咋忍心他们没战场裹尸而是冻死饿死?”

说到后头,嗓子都哑了。如今就连个小兵头都勤练不缀,没法子,今年没有新棉衣,去年磨损的旧衣哪敌得过这几十年一遇的大寒啊,一个不动弹人就冷得直哆嗦,兵器更是冰得将要握不住。

这仗还怎么打?

人家西炎人冷也冷,可人家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皮子啊,那才真暖和。人家还不缺粮食。

怎么看怎么都是到了生死关,因此常有福等人哪怕被卫国公往死里练呢,也坚持渁竞天政策一百年不动摇。

卫国公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不说话,小刀割着羊肉慢慢嚼。

半天:“许是受了些风寒。”

旁边众人一惊,国公爷还能受风寒?

“明日,你们暂听世子夫人指挥吧。”

呼——,众人笑了:“国公爷早些回去歇着吧,咱兄弟们一定执行好世子夫人的命令。”

就怕你们执行的太好了啊,卫国公吃饱喝足了光荣隐退了。

第二天,渁竞天整齐铠甲一穿,高头大马一骑,带着嘴里还有羊肉味儿的一万兵士跨跨跨跑过去叫阵。

西炎领将肚子里的火酝酿了一夜,带着人就出大营迎战,眼瞅着近了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进射程,对面大密兵一个后转,前变后,后变前,跑了。

几个意思?

诱兵之计?

有埋伏?

追还是不追?

从没见过如此战前诱敌的西炎兵一时站住了,要想明白。

渁竞天一回头,忙喊人都站住,看了会儿,不上当啊。那咱就再过去。

哗啦啦一群人又跑回去。

西炎兵立即动了迎上去,大密兵又转身跑了,西炎兵站住,大密兵又回去。如此几番,心累啊。

“到底打不打?”领头大将问,喊的是西炎话。

两边交道多年,常用的几句都会了,不用翻译。

彩虹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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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西炎新帝(二更)

“你们过来呀,过来就打。”

西炎大将粗硬手指直戳戳指着自己眼,喊:“老子是瞎的?你们跑我们追,前头一定有陷阱。”

渁竞天身边常有福回喊:“没有没有真没有,不信你们过来看看啊。”

“我呸!过去不就正好掉陷阱?你们这些虚伪狡诈的大密人,休想让我们上当!”

“我才呸!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昨天还抢了我们百来头羊,不要脸!”

“你也说是抢,光明正大,那可不是骗。”

西炎大将一呆,特么的还真是。但是——

“你们大密人都是小人,就不过去,有种过来打!”

常有福看渁竞天。

渁竞天道:“看我干什么?左右分两路,包围他们。”

常有福有些傻:“能围住?”他们能任由咱围着打?

“做就是了。”

于是乎,前头大密兵从中间分开,像老鹰张开了翅膀斜斜往前跑。

西炎大将鄙夷,想包围我们,有这么容易?

“散开,一字长蛇阵。”

西炎兵立即往两边伸长,不让大密兵越过去。

两边都在使劲儿的跑,就看谁能跑过谁。

常有福突然就有种过家家的既视感,想,幸好国公爷没来。

眼见着要撞到一起了,渁竞天下令:“回来。”

常有福忙传下去,正准备搏杀的大密兵懵,但还是立即又往回跑。

这又是几个意思?

西炎大将头疼。

属下请示:“咱怎么办?”

“叫回来。”

万一对面摆个尖刀阵可怎么办?

常有福请示:“现在怎么办?”

渁竞天看看天色:“回去,正好吃午饭。”

“...”

汹汹而来的大密兵就这样甩袖子走了,一个字都没说,真的走了,毫无征兆。

西炎兵懵。

“大将军,他们这是干啥啊?”

西炎大军木着脸,我怎么知道?

很快,他就知道了。

“报——将军大人,咱们牧民的羊圈被抢了——”

“报——将军大人,咱们牧民的羊圈被抢了——”

“报——将军大人,咱们牧民的羊圈被抢了——”

西炎大将回了营地,接连有小兵来报,报的内容全一样,牧民家的羊圈被大密人抢光了,哦,也不是抢光了,剩下的都是肉少的。

原来如此,西炎大将深沉点头,下一秒暴跳如雷,手指天空:“大密兵,我x你祖宗!”

与此同时,大密军营里正在杀羊呢,几百只大肥羊,那肥膘,看着就流口水。

常有福指挥着:“都仔细着点儿,皮子不要割坏了,要给兄弟们做衣裳穿的。”

渁竞天有些发愁:“一只羊做一身衣裳,几十万头羊怕是不好抢。”

常有福脚下一滑,我的姑奶奶,您可真敢想。

“哪那么废的,皮子硝好了,大块的做背心穿棉袄里头,小块的做鞋垫,护腕护膝,护住重要部位就好。男人血气旺,不怕冷。”

渁竞天侧目:“你们自己会做?”

“咋不会?军营里没女人,衣裳破了谁补?又不是绣花,能套身上就行。”

渁竞天点头:“明天再去。”

这次,西炎兵未出来,渁竞天耸耸肩,掉头就走,走了一段把万把人给分成几队。

“分头去找西炎报信兵,截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回到西炎大营。”

他们肯定派出不少人去周围牧民附近守着呢。

于是,等终于有报信的跑进大营说大密又去抢羊,西炎大军带人去已经晚了,几百头羊又进了大密军营。

第三天,西炎大军干脆点了人马跑到大密那边叫阵,人不出来,疑窦顿生,难道又去抢了?慌忙派人去查,一直到天黑也没人来说又丢了羊。

渁竞天:“休息一天。”

就这样兵不厌诈,两边摆起了拉锯战,除了不停的丢羊,一个大密兵都没抓着。

“该死的大密人!该死的渁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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