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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660)

作者: 涵叶今心 阅读记录

赵翀的脚步一踉跄。

颜十七趁机从他的背上滑了下来。

赵翀缓缓的回转身,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槿华院大门口,还是悬挂着红彤彤的大灯笼。

尽管灯光是暖色的,又是夏日,颜十七却没来由的觉得身冷,双手就环抱住了自己。

赵翀拉她入怀,“阿七,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颜十七咬了下嘴唇,“咱们进去说!”

赵翀便拉着她飞快的进了院子,直奔主屋。

“都下去吧!不需要伺候!”赵翀径直吩咐。

沙暖看了颜十七一眼,便领着人退了下去。

两人在桌前坐了下来。

桌上的茶还是热的,赵翀亲自倒了一杯,递到颜十七手里。

颜十七飞快的喝了,把茶杯放到了桌上。

“还要吗?”赵翀问。

颜十七摇摇头。

赵翀伸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咱们说说话!”

他知道她不是个冲动的性子,无论她是杜锦瑟,还是颜十七,脑中都有着超强的理智。

今日会冲动的骑马出去,除了先前说的原因,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二人的生日了。

心中有事,郁结着,才会想要借助着骑马发泄吧!

“好!”颜十七垂眸。

赵翀抓紧了她的手,“告诉我,是不是想起了锦瑟的什么?”

颜十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一想到后天那个日子,心里就憋闷的难受。我不想受锦瑟影响,但有些东西似乎避不过去。”

赵翀道:“其实,嫡女和庶女的生日赶在同一天,也并不奇怪。这样的例子多得是。即便两人不是同一天受孕,因为早产或者晚产的缘故,赶在同一天生产也是很平常的。大家族里,这样的例子多得是!”

“不对!”颜十七用空着的手揉着眉心,“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中呼之欲出,可一时间就是捅不破那层纸。”

赵翀拉下她的手,“既然想不到,那就别想了!”

颜十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可我总觉得,只要捅破了那层纸,锦瑟死亡的真相就会呼之欲出了。”

赵翀一怔,“锦瑟的生日,杜锦屏的生日,莫不是------你的意思是,锦瑟的身世有问题?”

颜十七点点头,“我明日回一趟娘家吧!到了这个时候,我必须得见丑伯一面了。”

“好!我来安排!”赵翀拉她起身。

“还是算了!”颜十七苦笑着摇摇头,“祖母这边还病着呢!我这个时候回娘家实在不妥!”

赵翀道:“不如这样,明日早朝后,我跟舅兄说一声,让他把那人带来好了。”

颜十七舒了口气,“娘亲今日走的时候,我也没送。明日就让沙暖回去一趟,报个平安吧!”

小夫妻俩商议定了,便齐齐的上了榻。

尽管这一夜,颜十七的手脚都缠在了赵翀的身上,但出奇的,赵翀并没有闹她。

只是在她睡不安稳的时候,会伸出手来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如同在安抚一个孩子。

颜十七就因为她这份子体贴,烦躁的心思便安静了下来。

早上,赵翀一动,颜十七也跟着醒了。

赵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别起!你再睡会儿!”

颜十七就真的没动,“镇海侯府那边,今天会有公断吗?”

赵翀手抚着她的脸颊,“今日朝堂上肯定很热闹!早朝回来,我讲给你听!”

“好!”颜十七绽放了一个慵懒的笑容,“别让自己吃亏啊!”

赵翀扬扬眉毛,“我们可是一门三父子,谁敢欺负我们?”

然后拍了拍颜十七的脸颊,自行去穿朝服。

穿戴后,又到榻边啄了一下颜十七的小嘴,“乖乖的!别胡思乱想啊!”

“知道了,叨叨公!”颜十七柔声道。

赵翀就低笑着疾步离去。

颜十七竟真的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醒来,外面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第六百六十七章 惴惴等待

第六百六十七章 惴惴等待

颜十七喊了丫鬟进来,伺候着梳洗了。吩咐了沙暖回一趟状元府跟高氏说明一下情况,便带着夏蝉和报晓出了槿华院。

先去了温氏那里,陪着她用早饭。

然后又一起去了延益堂。

老夫人早早的起了,正由沈嬷嬷陪着在院子里遛弯。

“祖母!”颜十七喊着就奔了过去,“身子可是大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老夫人呵呵笑,眼角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我也就等着太医来了才不舒服。现在好着呢!”

温氏道:“可是用过早饭了?”

沈嬷嬷道:“两位夫人放心吧!主子早上用了大半碗粥,吃了半个花卷呢!”

老夫人道:“吃多了,所以才在这儿消食呢!”

颜十七就搀扶着老夫人进了屋。

林氏带着赵怡,温氏带着赵宛也就陆续的到了。

一屋子其乐融融,惯常的就如同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却也只是持续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诸人的脸上就多少有些惴惴了。

其中最沉不住气的就是温氏了。

不时的往门口张望,焦急更是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老夫人道:“都去忙吧!我这儿没什么事,不需要都杵在这儿伺候。”

没有人动弹。

众人齐聚而来,不光是为了请安,也是为了探听消息。

温氏道:“也不知道国公爷会不会受罚。”

老夫人挑眉,“他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

颜十七就弯了弯唇角,卫国公那般的肆意而为,其根源恐怕就在老夫人的护犊子上。

温氏绞着手,“国公爷私自调兵,真的没什么吗?”

老夫人扫了一圈,“你们都怎么看?”

林氏道:“昨日三爷说了,二哥此举,事出有因,皇上又特意跑来卫国公府探病,应该没什么大碍。”

简氏有些恨恨,“就算受罚,也该是镇海侯府。昨日之事,镇海侯夫人的行事,不止是得罪了咱们卫国公府,恐怕一众贵夫人也被他们得罪净了。”

颜十七笑了笑,“嫂子所言极是!镇海侯夫人昨日是惹了众怒了,所以,今日朝堂上,肯为镇海侯府说话的人,怕是不会很多。父亲是武将,受了欺负,自该去讨回公道。这是身为武者的本分,皇上不会怪罪的。”

老夫人哈哈大笑,“说得好!武将就该行事有血性。咱家不是那酸溜溜的文人,妄图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谁惹了咱,先打过去再说。至于后果,管他呢!”

沈嬷嬷从外面进来。

老夫人赶忙捂了嘴巴,“我是不是笑的太大声了?可是宁建合来了?”

沈嬷嬷禀告道:“不是宁太医来了,是沅王妃来了!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说是来探病的。”

老夫人道:“快请!你们都赶紧去迎一迎!”

温氏便带着众人迎了出去,在垂花门上将沅王妃迎了进来。